回想那黑色胸衣带子扣在雪白的肌肤上,叶南槐瞬间流出两股鼻血来,也不知道是被那女人打出血的还是怎么搞了。
叶南槐忙仰起头,忍着下面的疼痛捂着鼻子来到井边冲洗。
凉水的刺激让他收回乱七八糟的想法,叶南槐心想:
冷暖居然对小时候的事没印象?
但他却敢肯定当初救他的小女孩就是冷暖,错不了。
现在只有趁冷暖自已还不知道的时候拼命的对她好!不然能咋办?
在井边蹲了半个小时,他下边才缓过来点,冒着冷汗他弓着身子挪回茅草屋。。
躺在草垫子上,仅管某处疼的要命,但他心里对冷暖却是满满的愧疚。
而且他的心从没像现在这样轻松过,至少以后不用再和宋珍珍有任何牵绊了。
接下来的两天叶南槐简直身心受创。
面对冷暖对他的不理不睬叶南槐简生不如死,不管他怎么在她面前刷好感献殷勤都没用。
而且所有人都发现叶南槐这两天干活的时候动作幅度特别小,而且还慢?
一大早看着叶南槐慢吞吞的往拖拉机上搬豆腐,叶父一脚踢在叶南槐屁股上:
“大清早的没吃饱饭是咋地,看把你娇贵的。”
叶南槐这一脚踢的差点杵地上,下面和裤子一摩擦,瞬间疼出一身冷汗。
“爹,你干啥呢?”
“咋了,踢你一脚不服?”
说着,叶父又朝叶南槐走去,看眼着又要踢一脚,叶南槐忙忍着疼躲起来:
“服服服,您是我老子,您说啥我都服。”
看到儿子放软话,叶父笑着去套驴车了。
现在的叶南槐总算正常了,从前在老叶家时候,不管他爷奶还有他大伯怎么打骂他,这小子都跟闷葫芦似的一声不吭,有一次被他爷拿棍子打的吐了三天血都不肯说句软话,骨头硬的跟长城似的。
还是暖儿厉害,才几天的时间就让这小子有七情六欲了。
自从叶南槐闲下来,在豆腐帮工的栓柱和四奎没事时总往叶南槐的茅草屋跑。
“南槐哥,这两天你是咋了,跟断了根似的!”
栓柱的话让叶南槐瞬间渗出一身冷汗?
“真……这么明显?”
听了叶南槐的问话,栓柱和四奎瞬间睁大的双眼:
“哥,你不会是真的吧……”
“哥,你是不是强迫嫂子啦?然后被嫂子给……”
栓柱说着,比划了个“咔擦”的动作。
“去去去,忘了轩轩是咋来的啦?要不是你嫂子给我下药?你哥现在还是洁身自好的大好处男呢?”
叶南槐坐在草垫子上,口嫌体直。
“得了吧,哥,我嫂子要是想跟你睡,你还能整天睡在这茅草屋里?”
四奎整个就一铁憨憨。
果然,他的话一说出口马上换来叶南槐一脚。
“闭嘴吧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难道我说的不对?”
铁憨憨不明所以继续问了一句,果然又换来叶南槐一脚:
“还不快滚去干活?闲的你。”
四奎委屈的转身退出去,这年头说实话也不对了?
“哥,我看你快了,又快被嫂子收拾了!”
话落,栓柱也跑了。
第四天,叶南槐又生龙活虎起来。
看着冷暖靠在门口,叶南槐又贴了过去,讨好的说道:
“暖,别生气了!那晚我真没看到,啥也没看到。”
“你要觉得吃亏大不了我让你看回来。”
叶南槐说着,解开自己衬衣第三道扣子扯开,露出性感却不失强劲的锁骨。
扫了眼那白花花的一片,冷暖心里忍不住暗骂:
叶南槐这狗男人居然给她施美男计?
看到四下没人,冷暖这才不怀好意的用眼神指了指他的下边,嘲讽道:
“这是下面的不行了呗?”
不然他怎么拿上面的给她看?
闻言,叶南槐一把拉回自己的衬衣并理了理,然后单手撑在冷暖脸旁的墙壁上:
“小看哥了!”
而后,他凑在冷暖耳际,低声说道:
“掏出来照样吓死你!”
闻言,冷暖瞬间又狠狠的踹出一脚,叶南槐却一个闪身躲开了:
“这招对我没用了。”
被她差点踢断两次,再没吃够教训他不成傻逼啦?
看到叶南槐躲进院子里,冷暖沉着脸冷声道:
“站那别动。”
闻言,叶南槐倒是听话的站住了。
只见冷暖原本沉着的脸瞬间露出媚笑。
看着冷暖的媚笑,叶南槐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女人又要使啥坏。
“叶南槐,你不说掏出来能吓死我吗?现在往出掏吧!”
擦……
叶南槐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我又不是暴露狂!”
“别啊,你掏出来,我好叫大伙都出来看看!”
冷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并伸出手朝叶南槐的皮带扣探去。
叶南槐一边紧张的捂着自己的皮带扣,一边后退:
“给你一个人看就行了……”
操,还嘴欠是吧?
“脱!”
冷暖的话语一出就后悔了,怎么感觉画风不太对呢。
“别了吧……”
叶南槐一边说着,一边后退,已经退到冷却豆腐的模具旁。
这时他才发现对面豆腐厂里,两个幸灾乐祸的瘪犊子正偷看着呢!
“听说你到处和人说当年是我给你下药破了你的处?”
冷暖说着,已经逼近叶南槐,冷声问道。
闻言,叶南槐再次瞪向那两个瘪犊子玩意儿,什么兄弟如手足,这么快就把他出卖了?
给那两瘪犊子甩去一记眼刀:你们俩给我等着。
然后,他忙媚笑起来:
“不不不,是我破了你……”
我操,这话咋说都不对!
“我错了,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的计较……”
叶南槐忙举起手做出投降状后并退着。
冷暖只顾冷笑着朝他逼近,根本没注意到脚下有个偶尔用来垫模具的石块。
冷暖一个没注意踩在石块上,身子瞬间朝一旁的豆腐模具杵去。
冷暖吓的大惊失色,这下她非碰个头破血流不可。
可就在这时,一道修长的身影突然挡在冷暖面前。
冷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扑到叶南槐的身上。
“嘭!”
“呃!”
冷暖压在叶南槐身上朝豆腐模具倒下,叶南槐的侧腰刚好被突起的铁制扶手生生的抵上。
疼的他冷汗瞬间渗了出来,侧腰传来锥心的疼痛,他这是倒霉到家了,如果没猜错,肋骨八成是又裂了一根。
可倒下的那一瞬间,软温玉香压在身上,一个惯力,温软的唇突然就压在他的薄唇上。
突来的幸福令叶南槐瞪大了双眸并让他忘记了痛疼,只是还没来的及享受,那温软的唇就突然离开,紧接着:
“啪”的一声脆响抽在他脸上。
冷暖涨红了脸擦着自己的嘴唇:
“你……”
刚想骂他流氓,但想想好像是自己因为惯性亲上他的。
然后,冷暖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看到冷暖此时略显失措的表情,叶南槐扶着腰,忍不住轻舔了下刚刚被她亲到的薄唇,然后忍着疼痛笑的邪魅: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就在冷暖刚要反唇相击时,只听到院门口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这就是大兴豆腐厂的风气?大白天的就当着人面搂搂抱抱的简直是伤风败俗!还是你们冷厂长也是靠这种男盗女娼的手段把豆腐生意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