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宋珍珍眼里嫉妒的几欲喷火,她从没想过从前被她一手掌控的叶南槐会变的如此优秀,甚至远远的超过了李景然,更没想到本该被叶南槐深深厌恶的冷暖居然能得到他全部的爱!
看着冷暖得意的坐在叶南槐的真皮椅子上,宋珍珍心里的恨意就更浓了:
“冷暖,你不过是个愚昧无知的村姑而已,如果没有南槐哥你现在啥也不是!”
“而且南槐哥现在只是一时被你迷惑,等他真正意识到自己心里的人时,你的下场只会更惨!”
宋珍珍咬牙切齿的说着,此时她双目赤红,再配上那惨白的脱了相的脸简直就是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吊死鬼。
此时真是难为冷暖的双眼了。
冷暖红唇微勾,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
“你不是想说叶南槐心里的是你吧?”
“不过可惜啊!你南槐哥现在就是死心踏地的被我这个愚昧无知的村姑迷惑了,你说气人不?”
闻言,宋珍珍看的身子明显晃了晃。
“你……你……”
这个死村姑真是越来越嚣张越来越可恨了。
看到宋珍珍差点被气死的模样,冷暖脸上的笑容继续扩大。
“你啥你呢?不是要谈生意吗?有话快说,我真是一秒钟都不想多看你这张脸一眼,大白天的扮鬼出来吓人,很好玩吗?”
听到冷暖说她像鬼,宋珍珍气的脸又白了几分。
这段时间已经不是一个两个人形容她像鬼了,她自已也知道自已如今的样子。
可她变成这样还不是被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害的?
想她刚到西沟村时谁没被她的美貌惊艳过?要不是冷暖突然瘦下来变美了她遭到了系统的反噬,变成这样的人应该是她冷暖才对。
宋珍珍这次是真的被气到了,好在她一把扶住了桌子,她可不想在冷暖面前太过狼狈。
“贱人,你别得意!”
宋珍珍双手撑着办公桌与对面气定神闲的冷暖两两相对。
看到如此气急败坏的宋珍珍,冷暖露出一丝嘲讽:
“这有啥好得意的?宋珍珍,你听好了,我对你的报复现在才刚刚开始!”
她可没忘当初在西沟村时宋珍珍是如何欺负她的,更何况宋珍珍欠了原主两世的命呢?
她既然占用了这个身子,那就有义务替原主报仇!
一听到冷暖说要报复,宋珍珍的眼里突然露出一抹惊慌。
报复!她冷暖有什么可报复她的?
上一世冷暖被害的确实挺惨,可这一世她也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啊!
看到宋珍珍的脸色由淡定变的惊慌,没一会儿又由惊慌变的平静,冷暖轻扯红唇,一字一顿的吐出几个字:
“想必蔡宝珠很快就会来京城了吧!”
听到蔡宝珠的名字,宋珍珍眸里的瞳孔急剧收缩起来,她怎么忘了蔡宝珠的事?
几个月前她从李景然那拿了路费和蔡宝珠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进了京城,也不知道冷暖这个贱人和蔡宝珠说了些啥?
可是现在看冷暖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难道冷暖知道她俩身世被错换的事啦?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冷暖真的知道她俩身世被调换,那她不可能还能坐的这么气定神闲,肯定早就找到宋家去了。
想到此,宋珍珍心里不断的给自己打的气:
“我妈向来最疼我,她来京城看我是情理之中。”
看着宋珍珍强装镇定,冷暖淡淡一笑:
“希望你永远都能这么自信。”
自上次西沟村一别已有数月,冷暖相信埋在蔡宝珠心里那颗怀疑的种子早已经开花结果,相信用不了多久宋家人就会查清一切找到京城来。
宋珍珍的眼里划过一丝心虚,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她扬起脸继续对冷暖说道:
“今天我是来谈生意的……”
冷暖素手一抬,比了个继续讲的手势,生意上门她没有关上门不做的道理。
“刚才我说过了,我在西城区那边开了个半导体专卖店,生意特别火,所以想来和南槐哥谈代理商的合作,既然南槐哥把这个权利交给了你,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一个好的代理商会给你们带来多么大的财富。”
听了宋珍珍话冷暖不禁多看了她一眼,这宋珍珍口气倒是真不小,一来就想要已经属于她的代理商的资格!
在这个年代有敢想代理商的觉悟,冷暖不得不承认宋珍珍真的是快做生意的料子,只是可惜啊!她心术不正,不然宋珍珍绝对能成为后世的知名企业家。
“可是我怎么听说西城区那个半导体店出售的收音机都是破烂呢?人们买回去不超三天就坏,所以人们都把那的收音机称为三天坏,原来那个店是你开的啊!”
听到冷暖明显是在戒断,宋珍珍瞬间恼羞成怒:
“冷暖,少给我扯那些没用的,为了南槐哥的生意能够做大,我希望你还是同意我做这个代理商。”
闻言,冷暖气定神闲的靠在椅背上:
“不好意思,叶南槐的华暖半导体北方总代理的位置已经属于本人。你?如果真有诚意可以从我手里拿货成为我下面的分销商!”
“啥?”
宋珍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南槐哥怎么能把北方总代理的资格交给冷暖这个死村姑?
虽然冷暖在西沟村时是建了豆腐厂还把生意做的挺大,可她除了这点以外就是一无所知,南槐哥是疯了吗?
“不行,我要去找南槐哥,他怎么能把北方总代理的资格交给你?”
宋珍珍说着,转身就朝外走。
“站住!”
冷暖一声娇叱,喝住了宋珍珍刚转过去的身子。
“找什么南槐哥?华暖北方总代理现在是我,如果你想拿货先把你手里的那堆烂货处理掉然后可以从我手里拿!”
“如果你想让叶南槐出现收拾你店里的烂摊子,那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没看出来他就是怕我误会所以才躲着你的嘛?”
虽然宋珍珍知道叶南槐是故意在躲她,可这话在冷暖嘴里说出来又是另外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