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在营队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回到家里怎么就不知道说呢?”
“从前你在老叶家,没人给你撑腰没有给你出气,可你是我们老贺家的亲孙子啊!”
“我堂堂贺靖霆的孙子,居然被胡赵那两家的小鳖孙欺负?”
“还给我孙子扣上个流氓罪的帽子?还想让我孙子去战场上送死?”
“这是欺负我孙子背后没人还是怎么的?”
“国家真要需要人,老子现在也能挺身上战场,可是战场上还频频往回送人呢,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宝贝孙子去送死啊!”
听着老爷子的话,周二芬马上哭了起来:
“爹,您说南槐他犯了流氓罪?”
这个罪名可不小!要判刑不说,就算将来出来了也无法抬头啊!
此时,最为震惊的就是冷暖。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和叶南槐在办公室里的举动居然会引来这么大的动静?
叶南槐居然为了让她脱身自己承担下这个罪名?
原来不知不觉间,叶南槐竟然为她承担了这么多?
冷暖直直的看向叶南槐,难怪他从昨天开始不急着说娶她的事了,原来赵箐宁的家人给叶南槐施压,想让叶南槐去战场上送死啊!
真没想到,那个赵箐宁看着那么飒爽的一个人,居然也能做出这种事。
现在幸亏叶南槐有贺爷爷,如果叶南槐还是以前老叶家的人,他除了顺应他们半个月以后上战场,别的还能怎么做?
这就是现实!
此时,叶南槐并不知道爷爷是什么职位,他只是不想让爷爷他们也跟着担心。
“爷爷,您别生气!”
“我怎么能不生气,我气小韩没把你照顾好,还气你把心事藏在心里不和我们说。”
“你说说你,要不是你妹妹昨晚过来跟我说你在营队闯了祸,我还真以为你在营队过的挺好呢?”
“如果我今天不问你,你是不是真打算半个月以后就去岳北站场了?”
听到爷爷的发问,叶南槐并没吱声。
贺老爷子看着叶南槐不说话,气的点着叶南槐的脑袋就骂: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你个混小子,一有事就知道自己扛,他们以为我们老贺家是好惹的吗?”
刚刚从爷爷称韩司令为小韩的时候,叶南槐就已经猜到了爷爷的来头。
全国科技展那天,爷爷的军装胸前挂满了军功章时他就猜的差不多了。
他只是不想在刚一认回自己的亲人时就给他们添麻烦。
叶南槐被贺老爷子教训了整整一上午,叶南槐坐在那里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
此时的豫中营队却是炸了锅。
韩司令一个电话,让在上头逍遥了十几年的胡赵两家慌了神。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没有任何身份和背景的叶南槐居然来头那么大。
更上一级一接到通知,便马不停蹄的开始审查胡赵两家。
而远在营队的赵箐宁和胡俊杰也受到了牵连。
最不甘心的就是胡俊杰。
就在前天,他还因为叶南槐被处分而沾沾自喜呢?
虽然他得不到冷暖那个女人,可叶南槐也没落得好处,半个月后他将会去岳北战场上充当炮灰,将来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两说。
更何况,就算他活着回来了又能怎么样,胡家有权有势,再把流氓罪的事往出一公开,叶南槐还得乖乖的进去坐两年。
可是没想到,这才过了一天,事情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逆转。
叶南槐的后台居然那么硬?
可恶,那个男狐狸里是不是故意的?
现在他们胡家被彻查,导致之前一连串的事都被揪了出来。
比如那几名审讯叶南槐的工作人员都被胡家买通了的事。
胡俊杰现在也被留在营队,等着上面派人下来审查。
可他的待遇可比叶南槐那晚好太多了,只要他不出营队,去哪都可以。
不像那晚的叶南槐,只能戴着手铐关在禁闭室里吹冷风。
此时的胡俊杰躺在宿舍的床上,眼里满是绝望。
早知道叶南槐的来头那么大,他说啥也得上赶巴结不敢招惹他啊!
指导员办公室里,赵箐宁听着电话被她爸爸骂了已经一个小时了。
当她听到叶南槐的来头后,更是后悔的不得了。
叶南槐从来也没说过他有什么背景后台,哪怕他说一句,她也不会用这种方式针对他啊!
赵箐宁哭着,心里却是浓浓的不甘心。
为啥叶南槐那样优秀的男人就落到冷暖的手里了?
她不甘心,她极度的不甘心。
“爸,你得想想办法让我出去,我要亲自去见叶南槐,他对我不会这么绝情绝义的。”
赵爸听到女儿电话里的哭诉摇了摇头:
“箐宁啊!你怎么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叶南槐根本就不是我们能高攀的起的人物!爸爸现在自身都难保了,怎么还能顾得上你?”
这个女儿就是从小被他们宠坏了。
听到爸爸那边挂了电话,赵箐宁先是一阵失落,但很快她却振作起来:
不行,她决不能在这里坐以待闭,她要去京城,去找叶南槐。
哪怕跪下来求他,她也要留在叶南槐身边。
只有这样,她才能救自己的家人。
赵箐宁心里想着。
可营队里除了胡俊来和赵箐宁以外的其他人,在听到叶营长无罪还能官复原职后却异常高兴。
虽然他们不知道上头怎么突然查清了此案,但只要叶营长没事,那就谢天谢地了。
京城,叶南槐怎么也没想到,之前他觉得自己倾尽一生也难以解决的事,居然在爷爷一个电话后就彻底解决了。
这让叶南槐不得不再次感到权利的重要性。
当初华暖建立后得罪了徐良,徐良靠着权利让华暖寸步难行。
现在又遇到胡赵两家以权压人,如果他还是继续停留在现在的地位,那将来他怎么保护冷暖?
听到爷爷一个电话就解决掉这件事后,叶南槐把自己关在屋里整整一中午。
郁闷的他连中午饭都没吃,直到下午爷爷接了一个电话后来敲他的房门:
“孩子,团部让你一会儿过去一下,撤回了派你去战场和流氓罪的事,并给你补发一下军装和军功章。”
叶南槐忙打开房门:
“好的爷爷,我知道了。”
看到爷爷一把年纪还要为他的事操劳,叶南槐心里再次滑过一抹愧疚。
贺老爷子走进屋里,被叶南槐扶着坐到椅子上,他语重心长的对孙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