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看着刘二彪的笑容,却想到了自己女儿有一天也被人…
想到这儿,老黄再不敢往下想,他对刘二彪说:“罢了,这书就送给你了。”
“老黄,这就对了,一会儿我带你到村里转转,给你寻摸一个寡妇,你这老是守寡也不是个事。”
黄世友冷哼一声:“我岂是那种人,此事休要再提!”
老黄态度坚决,不容置疑。
刘二彪也不强求,拉着黄世友说:“那好,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我家里坐坐,咱俩好好喝点。”
“喝酒还是算了吧!”
刘二彪拉着黄世友的胳膊说:“难能算了呢?到了我这儿就别客气了。”
“我的车——”
“你放心,这儿没人动。”
刘二彪不由分说,拉起黄世友就往村子走去。
到了谢大脚超市,谢大脚一脸疑惑的看着拉拉扯扯的两人。
这长贵和刘二彪现在啊老死不相往来,怎么会在一起进来了呢?看两人亲密的关系,似乎不存在芥蒂。
“你俩这是咋回事啊?”
黄世友道:“什么咋回事,他想请我喝酒,就这么简单!”
谢大脚对刘二彪说:“那可真是稀奇了,你请他喝酒?咋了,你俩和好了?”
“什么叫我俩和好了?你知道他谁吗?”
谢大脚说:“长贵嘛,还能是谁”
“这位女士,纠正一下,鄙人姓黄,我叫黄世友。”
谢大脚看着黄世友,给他抛了个媚眼。
“黄世友是吧?”
她盯着黄世友,眼睛眨巴眨巴,笑嘻嘻的。黄世友被谢大脚看的毛骨悚然,脸不由红了。
“老黄,他叫谢大脚。”
“大脚你好!”
黄世友伸出手,让谢大脚笑得前仰后合,她趴在柜台上道:“老黄是吧?装的还挺像,我跟你说长贵,你这不去演戏可真是屈才了。”
“给我拿瓶酒,最好的。”
谢大脚一直看着黄世友,根本没有听到刘二彪的话,黄世友问:“小友,她是不是耳朵不好?”
“你才耳朵不好呢?二彪你俩啥意思?消遣我呢?”
刘二彪说:“她有病,咱俩离他远点。”
“你才有病,你俩都有病。”
黄世友还想跟谢大脚说,刘二彪将他拉了出来。
“这人疯了,咱俩去哪里吧!”
谢大脚看着两人出去,喃喃道:“我是有病,想你的病!”
黄世友一个不稳,他差点栽倒在地。
“你们象牙山的人都这么生猛吗?”
“爹?”
身后传来香秀的声音,刘二彪说:“他叫黄世友,可不是你爹。”
“对,我叫黄世友。”
“咋了爹,你咋还改名了呢?”
香秀一脸不信,自己爹啥样子自己不知道吗?只是今天他有些奇怪,说话怪怪的。
“他真不是你爹,是你爹的孪生兄弟。”
香秀瞪了刘二彪一眼说:“我爹还有个孪生兄弟,我怎么不知道?”
“异父异母的那种,你不知道很正常。好了不和你扯了,我俩喝酒去。”
老黄今天没带眼镜,刘二彪从柜子里取出一瓶酒打开,给黄世友在杯子里倒了一杯 。
“老黄今日看见了吧,你还以为我骗你吗?真有个人和你长的一模一样,今天他女儿都没有认出来。”
“真的很难相信。”
黄世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咂着嘴巴说:“这酒真冲!”
“过年时买的,没喝完。老黄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哦,女儿前几天刚考完,再加闹腾的厉害,我这人喜欢清静,受不了就跑出来了!”
“她考的咋样?”
“还能咋样,能考上个本科我就谢天谢地了!”
“你准备让她学啥?”
“思来想去,还是学医好。”
黄世友又喝了一口,看着桌上压着一张毕业照,他抽出来认真看着。
“小友原来是大学生啊!”
“别提了,都是过去的了,你觉着我们象牙山怎么样?”
黄世友道:“可以说山清水秀,人杰地灵。”
刘二彪问:“要不你来这儿发展怎么样?”
黄世友道:“我暂时没有换地方的想法。”
“那你觉得谢大脚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撮合撮合?她可就喜欢你这样的”
“算了吧,神神叨叨的。”
几杯下肚,黄世友有点上头。
刘二彪拍了拍黄世友的肩膀说:“那是把你当成了长贵了,她年轻的时候可是村里的一枝花,多少老爷们的梦中情人,你就不考虑一下?”
“这不好吧?人家可是有喜欢的人呢?”
“她离异,你丧偶,这不正好吗?还管那么多干啥?”
黄世友听的有些意动,刘二彪现在是居心不良,不管能不能行,都能恶心恶心长贵。
老黄喝醉了,躺在炕上睡了过去。
长贵从镇上回来,谢大脚拦住他叫道:“老黄!”
长贵转身,看了一眼周围没人,疑惑的问:“大脚你喊啥呢?”
“你不是老黄吗?”
“啥老黄啊?我你都认不出来?”
“哦,原来是长贵啊?我还以为老黄呢!”
长贵问:“老黄是谁?”
谢大脚到现在依然认为黄世友和长贵是一个人。
“你不认识?那我就不知道了。”
长贵摇摇头,又觉着不对劲,这老黄是谁?一种危机感突然袭来,别王大拿没来,又来一个老黄,他将自行车停在院子,来到谢大脚超市。
“大脚,你告诉我老黄是谁?”
“跟我装呢?你不是今天去和刘二彪喝酒去了吗?”
“谁跟他喝酒啊,我刚刚去了镇上,找齐三太汇报工作去了。”
“要不是我亲眼所见,,差点就被你骗到了,你既然不认识老黄,那我说了还有啥用啊?”
老黄酒量不好,到了傍晚也没有醒来,谢大脚走进来的时候,刘二彪已经去忙了,黄世友还躺在炕上。
看到黄世友,谢大脚脑子瞬间短路了。
长贵明明还在帮自己看着超市,那炕上这个?难道世界上真有一模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