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晨曦初破的清晨时分,距离沫家即将召开的盛会仅剩两日之遥,整个大同仿佛都沉浸在一股淡淡的期待与忙碌之中。
街巷间,早起的商贩们已纷纷占据了一席之地,为即将到来的繁荣景象做着最后的准备。其中,封神医与那位总是笑意盈盈的商铺老哥,更是比往常更早地踏入了这喧嚣的街道,他们的身影在晨光中拉长。
而在大同的一隅,一处静谧的院落里,李二狗与妇人正默默地进行着日常的劳作。妇人的脚步已恢复了往日的轻盈,她在地里忙碌的身影显得格外利落,那是封神医妙手回春的见证。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她略显沧桑却满含希望的脸庞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温暖与坚韧。
“二狗啊,你现在身子刚好些,就别再硬撑着干这些重活了,回去歇着吧。”
妇人心疼地看着身旁的年轻人,眼中满是关切与慈爱。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仿佛能驱散一切疲惫与病痛。
李二狗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容,他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没事的,封神医已经把我治好了,我这年轻力壮的,多动动对身子有好处。”
说着,他更加卖力地挥动着手中的锄头,仿佛证明他的身体已经痊愈。
“咚咚咚”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一阵突如其来的沉闷拍门声如同惊雷般打破了院落的宁静。妇人心中一紧,连忙转身望向门口,眼中闪过一丝警惕。透过门缝,她看到了一袭华贵的服饰,那是她见过的奢华与张扬,更让她感到不安的是,那服饰背后所隐藏的不可一世的气势。
“谁呀?”
妇人强作镇定地问道,声音中却难掩颤抖。
门外之人并未回答,只是以更加粗暴的方式回应了她的询问——
“砰!”
一声巨响,大门在瞬间化为木屑,四散飞溅。院门外,站着一位身着华贵服饰的杂役管事,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面容木讷的打手,那打手正保持着出脚的动作,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一切摧毁。
杂役管事嘴角挂着一抹阴冷的笑容,目光在院中扫视一圈后,最终落在了妇人的身上:
“老婆子,别给脸不要脸,今天你这院子,归我了现在等完成了任务,再跟你算账。”
说着,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打手上前。
妇人见状,心中大骇,她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因惊慌而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木讷的打手见状,大步上前,欲将妇人擒住。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打手面前,一把抓住了他伸出的手。
那是李二狗,他早已在院内察觉到不对,迅速换上了一身蒙面装扮,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院中。他的声音沙哑而坚定:
“大同城有守卫军巡逻,你竟敢用天赋者的武力肆意妄为!”
杂役管事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料到会有人敢站出来阻止他。他怒喝一声:
“别多管闲事,滚开!”
打手也用力挣扎,试图挣脱李二狗的控制。但李二狗凭借着对灵力的敏锐感知,发现这打手的修为虽不及自己,但身体素质却异常强悍,仿佛是一块难以撼动的磐石。
然而,李二狗并未退缩。他体内雷系灵力涌动,细胞在灵力的滋养下暂时变得异常强大。面对打手的猛烈攻势,他游刃有余地防守着,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终于,在一次巧妙的闪避后,他瞅准时机,一脚踹在了杂役管事的身上。杂役管事惨叫一声,飞出院门,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
“给我上!打死他!”
杂役管事恼羞成怒地吼道。木讷的打手闻声而动,再次向李二狗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但这一次,李二狗更加从容不迫地应对着,他的每一击都精准而有力,打手为了招架连连后退。
“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传来,李二狗一拳打在了打手的胸口上。他感到像是打在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上,拳头被震得发麻。他心中暗自惊讶,这打手的身体强度竟如此惊人。
周围的居民们被这一连串的动静吸引而来,纷纷围拢在院落周围。有人惊呼连连,有人则忙着寻找守卫军。杂役管事见状不妙,知道事情已经闹大,连忙带着打手仓皇逃走。李二狗也趁机隐入人群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妇人惊魂未定,身形踉跄而起,悄然贴近门扉之侧,目光穿越细缝,窥视着外界的动静。等杂役管事和他的打手彻底消失,她那颗悬于半空的心,方才缓缓归位,恢复了片刻的安宁。
此时,一队守卫军赫然映入眼帘,他们跨过那扇残破的门槛,步伐稳健,面容严峻,向妇人温和询问:
“大娘,此处究竟是何变故?门扉何以至此?”
妇人颤抖着手,眼中闪烁着泪光与感激,低声道:
“守卫军的大哥们,是有个恶霸上门,意图霸占我这寒舍。我膝下无子,唯余一侄,在街角以贩卖果蔬为生,家中唯余我这孤老婆子苦撑。望大人们能为我做主。”
守卫军领首闻言,轻轻颔首,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同情:
“大娘放心,我等必会加强此地的巡逻,确保您的安全无虞。”
守卫军内心愤怒,这一定是家族的人,他们越来越嚣张了。
言罢,他转身对同行的士兵轻声吩咐,众人皆点头应允,誓要守护这片安宁。
“多谢各位!”
妇人连声道谢,眼眶泛红。守卫军见状,更是心生怜悯,小队长更是运用其超凡的木系灵力,轻轻一挥,断裂的门框竟奇迹般地复原,众人合力,将院门加固得更为牢固,随后才继续巡逻,身影渐渐消失在暮色之中。
待守卫军离去,李二狗悄然自暗处走出,目光深邃地审视着那扇被重新修好的门扉,他轻轻一笑,以禁术之力暗中加固,低语道:
“抱歉,老师,身份所限,不得不在暗处守护。您安然无恙,便是我最大的慰藉。”
妇人见状,摇头轻笑,眼中满是理解与欣慰:
“我知道,若非你,我这老骨头恐难逃此劫。”
李二狗点头应允,心中暗自许诺,定将以更加隐秘而强大的方式,守护这片宁静与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