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宥谦说的创业不只是说说而已,从港城回来后,跟三位室友商量了一通,几个热血青年就开始了艰难的初始创业征程,肉眼可见的忙了。
钱的事情好解决,毕竟顾宥谦是独生子,他父母看他大二就有了创业热情,当然是支持,条件就是让他以后有了自己的公司,不能忘了自家公司的继承任务。
顾哲涛虽然不指望着顾宥谦的公司挣大钱,但是也是希望他能自己开辟一片天地。因为对他抱有很高的期望,毕竟家里的产业以后要交给他的。
一个小公司都做不出成绩,更何况顾家这么大的家业呢。
不过他们对顾宥谦也有信心,毕竟从小就是按照继承人的要求培养的。
孟雁冰对儿子创业的事情除了支持之外,也有点担心他过于忙碌会顾不上袁雨茉。
两人正处于热恋期,女孩子未免会黏人一点,要是经常找不到人,那时间长了,感情说不定会淡。
她这么想,也如实跟顾宥谦说了,让他再忙也要抽出点时间来,陪陪女朋友,偶尔也陪陪家人。
寒假天数告罄,袁雨茉在家里待了两三天,一直和好不容易休三天假的大伯母黏在一起。
众桦集团在国外有个比较重要的项目,需要苏知穗要亲自去一趟,于是她出差去了,这次得半个月回不来。
袁淙言出差回来之后,没见到了老婆,郁闷了一会儿。
跟袁雨茉一起吃了顿饭,他又给袁雨茉转了“亿”点钱,“快开学了,需要什么就买,我这几天也出个差去,你有事打电话给我。”
京市这边,他不用担心什么,毕竟有顾家和明家在。
袁雨茉一副我懂的样子,“没事,大伯不用担心我,安心去找我大伯母吧。”
放寒假没几天,大伯母和她一起回了乡下,大伯是年三十才回乡下的,初七上班之后又忙,两人不是这个出差就是那个出差。
大伯要是再不去追老婆,他可能都要怕老婆忘记还有他这个老公了。
于是大伯一走,整栋别墅除了佣人和管家,空荡荡的只剩袁雨茉。
而且袁淙言夫妇两人元宵节那天指定回不来。
次日,袁雨茉去四合院跟明寄舟和明磊一起吃了顿午饭,又听到了两人之后的忙碌行程。
好好好,合着元宵节他们都不在京市。
看她因为没有家人可以一起过节有点不开心,为了安慰她受伤的心灵,明寄舟和明磊如出一辙地又给她了“亿”点钱。
从四合院出来,她一合计,直接给顾宥谦打了个电话,想要去看看他新公司。
顾宥谦明显愉悦的声音从听筒传出,“你在哪,我去接你。”
他们速度很快,这几天的时间已经找好了符合条件的精装修办公室,不过也依赖于顾少爷广阔的人脉。
顾宥谦不是没苦硬吃的人,他没道理有人脉不用。
初始资金一部分是顾哲涛给的,但那也是顾宥谦跟他一起辛苦谈项目应得的奖励,另一部分是顾宥谦自己以前赚的钱,因此他也不用辛苦去拉投资。
但是准备工作不只是办公室和钱的问题,他们也面临着各种初创型公司遇到的各种问题。
顾宥谦提前跟顾哲涛说过,不想让家里帮忙,他要自己做。
因此公司名称和公司类型等信息并未公布,圈子里人都不知道这位顾少爷偷偷创业,家里人也不知道公司到底在哪,也从不过问。
一切遵从了顾宥谦的想法,给了他最大的自由和支持。
袁雨茉没让顾宥谦接,去水果店买了水果,打车去了公司。
刚下车就看到顾宥谦站在公司楼下的花坛旁边等着,手里拎着奶茶,旁边还有两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在跟他说话。
见到她来,他伸出手指了指她所在的方向,那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向她投来视线,又互相看了眼,不知道说了什么,手挽手离开了。
“宝宝。”顾宥谦快步走过去,接过了她手中的水果,看了眼袋子里的橙子草莓和车厘子,“怎么买这么多水果。”
“你室友不都在吗,分给他们吃啊。”袁雨茉的手被她牵了过去。
“啧,老板娘来看老板,还给员工带吃的,我是该醋呢,还是该高兴。”顾宥谦牵着她的手往办公楼里走,“醋是因为你想着他们,高兴的是,我家宝贝真有老板娘的范。”
袁雨茉仰着头看了他一眼,漂亮的粉唇勾着笑,“哥哥,公司还没开业呢,怎么就一口一个老板娘啊。”
“开业那就是个形式,我不看重那个流程,今天上午宋思清已经拉了一个8万的单子,算是开门红,闹着让我请客,他们总叫我老板老板的,你不就是老板娘?”顾宥谦带着她进电梯,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侧头在她耳边说,“经费有限,租的办公室,没有专用电梯,老板娘别嫌弃。”
办公室找好之后,室友们就各自分工各自努力了,宋思清热情满满,把拉业务的任务揽了过去。
本着要做就大胆做的想法,顾宥谦直接准备一步到位,把部门分清楚,该招人的招人,而不是一人兼顾两个甚至三个角色。
为了避嫌,这租的办公室特地避开了熟人的办公大楼。
在自家那里,他是顾少,在这座大楼,他就是个租户,没有特权。
袁雨茉听老板娘这个词听的耳热,用胳膊撞了他一下,“你别这样喊我,不太习惯。”
“好好好,宝宝。”顾宥谦也不逗她了,怕把人逗脸红了,等会儿见到人会不好意思。
她继续说道:“办公环境好就行,我又不在意是不是专用电梯,顾老板努力吧,争取哪天建一座自己的办公大楼。”
当然她是开玩笑的,但一方面也相信顾宥谦有这个实力,只是早晚的问题。
“借宝宝吉言,哪天给你弄一座大楼,咱也收租。”顾宥谦和她站在角落里小声说着,完全不在意前面有人往后看了一眼。
那人的眼神好像在说‘我就看你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