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一群官差们,瞬间全都行动了起来,他们个个神情严肃,手持长长的鞭子,一边挥舞着,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地喊道:“时间到了!
你们这些家伙,还不赶快都给我起来站好咯!”
这吼声震耳欲聋,仿佛能穿透云霄一般。
紧接着,官差们便开始驱赶众人起身赶路。
他们手中的皮鞭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凡有谁动作稍显迟缓或者看着不顺眼的,那无情的鞭子就会像闪电一样迅速落下,狠狠地抽打在那人身上。
一时间,哀嚎声和斥骂声交织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
面对如此严厉的管制,人们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谁也不敢怠慢,纷纷以最快的速度从地上爬起,匆匆忙忙地整理行装,然后排成一列列歪歪斜斜的队伍,迈着急促的步伐向前走去。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与惶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为官差鞭子下的牺牲品。
整个队伍就这样急匆匆地行进着,扬起一片尘土,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这一路相安无事,他们在走到天黑时,来到一座破庙处休息,破庙里当然得是官差的头居住。
其余的官差是没有这个待遇的,他们要时刻盯紧每一个流放犯。
有两个官差拿着鞭子,指着其中两个女人,你,你赶快进破庙里,把庙里面给收拾干净了。
那两个女的,赶忙跑进破庙,开始收拾起来。
可破庙里有人居住,里面有一个老头子,看着像是一个乞丐,官差手里拿着鞭子,驱赶那个老乞丐,老乞丐手里拿着酒葫芦,晃晃悠悠的走出了破庙。可他并没有走,而是就近找了一棵大树,爬了上去。躺在大树上,看着下面的情况。
流放犯们都各自捡柴,点起一堆火,以免夜里受凉。
众人领到分发下来的饼子后,便各自找地方安顿好了一切,准备稍作歇息。
然而就在此时,那两名官差的头目却突然心生邪念。
他们眼神交汇一番后,其中一人开口向手下吩咐道:“去,把那赶马车的两个丫鬟叫进来歇着。”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一直在外面休息,万一真把这俩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给冻坏了,那多可惜啊!”
一众官差听到头儿这么说,瞬间都心领神会起来,一个个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甚至还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谄媚地说道:“头,等您二位享受完了,能不能也赏给咱们这些小的快活快活呀?”
那头目白了他一眼,笑骂道:“你这家伙,平日里我有什么好处能少了你不成?赶紧麻溜地去把人给我叫来!”
得到命令后的两个小官差,立刻像脚底抹油一般,迅速朝着队伍末尾跑去。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马车旁边,一眼瞧见了正守在那里的冬虫和夏草。
只见这二人满脸堆笑,极其猥琐地对二女说道:“两位姑娘,我们头儿见天寒地冻的,实在不忍心让姑娘在外受苦,特意命我俩来请姑娘到庙里去歇息呢。”
冬虫和夏草听了那两个人不三不四的言语后,气得俏脸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
只见她们柳眉倒竖,美眸圆睁,娇喝一声,“唰”地一下,便从腰间抽出了寒光闪闪的宝剑。
那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瞬间就让锋利无比的剑刃抵在了那两人的脖颈之上。
“哼!我看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打起本姑奶奶的主意来!”
冬虫怒声呵斥道。而此时,那两个官差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大错。
原来,这两个看似柔弱的丫鬟,竟是身怀武艺之人啊!
其实,他们早该有所察觉的,毕竟这两人的腰间,始终都悬挂着宝剑呢。
只可惜,他们被二女的美貌所迷惑,以至于色令智昏,一直将她们当成了,只会伺候人的普通丫鬟罢了。
此刻见形势不妙,那两个官差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不已。
他们连忙苦苦哀求起来:“姑娘息怒啊,我们真的只是一时口无遮拦,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
说着,还不停地向冬虫和夏草磕头作揖。
然而,冬虫和夏草又岂会轻易饶恕他们?
只见姐妹俩飞起两脚,狠狠地踹在了那两人身上,同时怒喝道:“赶紧给我滚!”
得到解脱后的两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往回跑去。
一边跑,嘴里还不忘放着狠话:“你们给我等着,居然敢得罪我们,等回去告诉我们头儿,他一定不会轻饶了你们!”
不多时,那两个狼狈不堪的家伙,便气喘吁吁地跑进了破旧的庙宇之中。
见到首领赵猛和李二后,其中一人惊魂未定地说道:“头儿,不好啦!那两个丫头可厉害了,都会武功,我们兄弟俩根本不是对手啊!”
听到这话,赵猛和李二不由得对视一眼,心中暗自思忖起来……露出狰狞的面目,真是给脸不要脸,爷看上她们,那是她们的荣幸。
李二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两个丫鬟我是非睡不可!
大哥,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啊!”他那贪婪而又急切的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男子。
赵猛皱着眉头,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兄弟,此事需从长计议。
若我们明目张胆地闯进屋里去强占她们,恐怕不太妥当。
虽说咱们人手众多,但那些流放犯可不是吃素的,足足有两千多人呐!
其中说不定还有些深藏不露的高手。万一事情做得太过火,惹恼了他们,到时候遭到报复就麻烦大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不能轻举妄动。
沉默片刻之后,李二突然眼睛一亮,凑上前对大哥说道:“要不咱们利用手中的权力来逼迫她们?
只要能让那两个丫鬟乖乖就范,怎样都行!”
大哥微微颔首,表示赞同这个想法。
但随即又面露难色地说道:“只是那俩丫鬟并非流放犯,不归咱俩管辖呀。
要想迫使她们顺从,就得先从李庆贺一家人身上入手。”
说到此处,李二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恶狠狠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在流放的途中,给李庆贺一家施加压力。
不停地用鞭子抽打他们,变本加厉地折磨、虐待这一家子。
依我看,以那两个丫鬟的忠心程度,看到主家遭受这样的苦难,定然会受不了,最终只能屈服于我俩。”
就这样,一场阴谋在这间昏暗的屋子里悄然酝酿着……
李春娟丝毫没有察觉到,那两名官差竟然心怀不轨,企图对自己的丫鬟,做出越界之举。
彼时,她正身处树林外围,专心致志地捡拾着木柴,以便回去生火做饭。
而冬虫与夏草呢,则一直将此事深埋心底,哪怕直到夜幕降临,两人歇息之时,也未曾向李春娟吐露半个字。
次日清晨,天色刚刚破晓,冬虫和夏草便轻手轻脚地起身,开始忙碌起来。
她们动作娴熟地揉面、发面,然后蒸出了满满一大笼热气腾腾的馒头。
待大家用过早餐之后,二人又手脚麻利地收拾好了行囊。
稍作休憩片刻,在官差不耐烦的催促声中,众人纷纷起身站好,继续踏上前行之路。
整个上午倒是风平浪静,那几名官差,似乎也暂时收起了找茬的心思。
然而,当午休结束之后,情况却突然急转直下。
那些官差像是换了一副嘴脸似的,隔三岔五便会前来挑刺儿。
先是大哥李万江无端遭受了两记狠厉的鞭笞,紧接着二哥也未能幸免,同样挨了一鞭子。
看到此情此景,李春娟心中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她暗自思忖道:“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官差,莫非真以为我李春娟是好欺负的不成?
竟敢如此肆意妄为,在本小姐面前撒野!”
此时此刻,李春娟已经下定决心,如果这些官差再不收敛,她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夜幕降临,疲惫不堪的人们,走了一天后,终于迎来了休息时刻。
的怒火然而,对于这个家庭来说,夜晚并没有带来宁静与安宁。
除去她们这些女子外,家中的男子无一幸免地遭受了毒打。
李春娟目睹这一切,心中,熊熊燃烧,地几乎按捺不住。
要冲上前去与那些可恶的官差拼命。
就在她即将付诸行动之际,母亲紧紧拉住了她,死活不肯让她前去与官差理论。
母亲默默地流泪,心疼着自己的夫君和儿子所承受的苦难。
只今日一天,全家人竟然都已遍体鳞伤。
若是此刻再与官差发生冲突,往后的路途必将更加难行。
尽管如此,李春娟还是在心底暗暗立下誓言:既然这两个如恶犬般的家伙,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寻死路,那就休怪她手下无情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夜晚,他们停歇在了一条小河之畔。
众人纷纷忙碌起来,有的抓紧时间洗漱,以洗去一路的疲惫;
有的则将官差发放的饼子,放置于火堆之上烘烤。
经过这番加工后的饼子变得美味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坚硬难嚼。
很快就着火堆的光,吃完了晚饭,全都找了一块地方休息。
李春娟一如往昔,蜷缩着身子躺在马车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
当时间悄然滑至夜半时分,李春娟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从空间里拿出迷香,放在两人鼻子下,很快,冬虫和夏草便沉沉的睡去。
李春娟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来。只见她动作轻盈而熟练地从空间里取出一件隐身衣,迅速披在身上。
这件隐身衣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让她瞬间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李春娟悄无声息地,蹑手蹑脚地下了马车。
她如同鬼魅一般穿梭于人群之间,朝着白日里,殴打她们一家人的,那两名官差走去。
此时那两名官差正倚靠着墙壁酣睡,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
李春娟毫不犹豫地再次取出瓷瓶,打开放在这两名官差的鼻下。
不一会,那两名官差便陷入昏迷状态。
见此情形,李春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迅速施展法力,将两名官差,收入随身携带的空间之中。
紧接着,她又如法炮制,找到了赵猛和李二,并顺利地将他们也迷晕收进空间。
完成这一系列操作后,李春娟不敢有片刻耽搁,提起裙摆朝着前方飞奔而去。
奔跑了一段距离之后,她确定周围无人,这才停下脚步,从空间中将四人放了出来。
月光下,李春娟面无表情地,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短刀。
她的眼神冰冷刺骨,手中的刀刃闪烁着寒光。
只见她手起刀落,以极快的速度将四名男子一一阉割。
随后,她又毫不留情地砍断了,每个人的一条腿和一只胳膊。
然而,李春娟并未打算就此罢手。
为了防止四人因失血过多而丧命,她从怀中摸出一瓶止血药,均匀地洒在他们的伤口处。
做完这一切,她开始搜刮四人身上的钱财。
就在这时,那四名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男子,因为剧痛纷纷苏醒过来。
他们面容扭曲,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折磨着。
那一声声凄惨的呼喊,划破了夜晚的寂静。
李春娟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些人,眼神冰冷得如同冬日里的寒冰,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尊无情的雕塑。
李春娟毫不犹豫地转过身,脚下生风般,朝着自己所属队伍的方向飞奔而去。
她的身影在月光下,如鬼魅一般迅速消失不见。
不多时,李春娟便来到了马车旁边。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停下脚步,一双锐利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以确保没有人察觉到自己的行踪。
确认安全无误后,她轻轻踮起脚尖,悄悄地爬上马车。
进入车内,李春娟迅速脱下那件,能够让她隐匿身形的隐身衣,然后动作轻柔地,重新躺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缓缓闭上双眼,继续装睡起来。
此时的她,就好像刚才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可怕的噩梦而已。
而就在距离他们不算太远的地方,那四个遭受重创的人,正因为疼痛难忍而在地上来回翻滚着。
他们口中不断发出“啊啊”的惨叫声,声音之大,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这阵阵凄厉的喊叫,最终还是引来了负责守夜的官差。
只见那些官差手持着火把,循着声音匆匆忙忙地奔跑过来。
当他们历经千辛万苦、气喘吁吁地终于赶到案发现场时,所有人都被眼前那惨绝人寰、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给惊呆了!
只见满地鲜血淋漓,地上的残肢断臂,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极其惨烈的屠杀。
一个个官差惊得面如土色,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其中几个胆子较小的官差,更是吓得双腿发软,双手不听使唤地,直接失手,将手中熊熊燃烧的火把扔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火星四溅,仿佛预示着这起事件的不祥与恐怖。
就在这时,稍微有些镇定的官差回过神来。
他心急如焚地大声招呼其他还处于震惊中的伙伴:“快!大家别愣着了,赶紧把头儿和兄弟抬到马车上去,我们要尽快赶往附近的下一个城镇找大夫救治!”
听到这话,其他官差如梦初醒般纷纷行动起来,但由于事发突然且场面太过骇人,整个队伍此刻已经乱作一团,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秩序和纪律。
很快,马车赶了过来,把人抬上了马车。
官差们手忙脚乱地驱赶着犯人们继续前行,他们一手高举着火把照亮前方的道路,另一只手则紧紧握着明晃晃的钢刀,神情紧张而又严肃。
每个人的心跳都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快走!快走!别磨蹭!”
官差们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凶狠,他们时不时地扬起手中的鞭子,用力抽打在那些行动迟缓的犯人身上。
然而,此时的犯人也同样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根本无力反抗。
马车几名受伤的官差,因伤势过重而疼痛难忍,晕厥了过去。
其余的官差们看着堂在车上,不省人事的同伴,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
毕竟,他们曾一起并肩作战,一次次地完成押送犯人的艰巨任务,彼此之间早就是可以托付性命、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的好兄弟。
如今看到兄弟们遭受如此重创,怎能不让人心急如焚呢?
经过几个时辰的赶路,终于来到了一个镇上,把人送进了医馆,医馆的大夫看到血已经止住,又简单的给上了一些药,包扎上也就完事儿了。
他们是大夫,不是神仙,不能让他们长出四肢。
这四名官差严重受伤,他们没在镇上停留,赶忙往最近的县城赶去。
到黑天的时候,他们来到了县城,把所有的犯人关进了县城的大牢里。
由于此次行动中,他们官差竟有多达四名成员身负重伤,而其中一名更是担任着领队之职。
情况如此严重,显然不能坐视不管,因此必须尽快向皇城那边传递消息,并派遣人手,将这四名伤者,护送回皇城接受治疗和休养。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经过此番重创,这四名官差即便日后能够痊愈,也多半无法再继续执行任务,甚至可能沦为废人,其生活状况恐怕还不及普通百姓。
与此同时,那些流放犯则统统被关押进了大牢之中。
这座大牢内部空间狭小逼仄,囚犯众多,导致牢房内拥挤不堪。
加之通风不畅,各种异味混杂在一起,简直令人作呕。
不仅如此,牢房深处阴暗潮湿,终年不见阳光,环境极为恶劣。
从目前的情形来看,这些犯人怕是得在这可怕的地方滞留数日之久了。
而冬虫和夏草二人,则每日都会准时守候在大牢之外。
他们不惜花费重金,在附近的酒楼购买一些上等的美味佳肴。
然后,又慷慨地掏出些许银两,贿赂大牢里的牢头儿。
好在这牢头儿收了好处之后,倒也算守信,每天都会按时,将这些可口的饭菜,送到李庆贺一家人手中。
看到这种情景,那些官差们不禁心生恐惧与懊悔。
他们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脑海里不断地回忆着过往的点点滴滴。
试图找出那个关键的时刻和地点,以及那件导致他们,得罪了这位强大人物的事情。
他们绞尽脑汁,一遍又一遍地梳理着记忆,但始终一无所获。
“怎么可能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有人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其他人也纷纷摇头叹息,满脸都是疑惑和恐惧。
毕竟,如果找不到原因,谁知道接下来还会有怎样可怕的遭遇等待着他们。
他们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的头领竟然会遭受如此悲惨的结局。
那一幕幕血腥恐怖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苦思冥想,都绝对想不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只是一个年仅八九岁的孩子。
李春娟等人就这样被关在了阴暗潮湿的大牢里,度日如年。
时间一天天过去,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皇城那边才有了动静,派遣来了新的差头。
这新来的两位官差头目乃是亲兄弟,名叫王龙和王虎。
只见他俩身材魁梧壮硕,膀大腰圆,脸上长满了浓密的络腮胡子,给人一种粗犷豪放之感。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们手中各自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大砍刀,那锋利的刀刃,仿佛能够轻易地斩断钢铁一般。
仅仅是看一眼,便能感受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杀气,显然是久经沙场的练家子。
这兄弟俩往那里一站,便宛如两座不可撼动的山岳,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息。
就是那些已经成为阶下囚的流放犯们,看到他们会感到胆战心惊,连其他的官差们对他们也是敬畏有加,生怕一不小心,招惹到这两位不好惹的新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