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可还有什么人?”
老妇人摇了摇头。
楚舒没有想到这村长竟然一个孩子都没有,应该是这村长生不了,要不早就休妻了,所以心理自卑又变态,总想掌控别人,看着这老妇人也是被折磨的够呛。
又问了一些问题,明白不是村庄所有的人都过了来,这个村庄确实是楚舒,走过那么多村庄中人口最多的,相对村民也过得还可以,他确实有点儿经济头脑,让村民们多数都在种着一种甜菜,这里竟然有一个糖的简陋的加工厂,糖在古代可算是贵重的奢侈品.
不过这里的女人一个个的,胆小如鼠,要不就是是非不分的泼妇,但是毫无疑问的都害怕村长到了骨子里,也害怕这个村的男人。
其实在乡下,比较自由,没有那么多约束,妇女都是相对比较泼辣,但是这个村庄完全不一样,处处透着古怪,楚舒就一个一个登记着户贴,问着他们每一家发生的事情,竟然自从他当了村长,浸猪笼的女子就是越来越多,也明白过来这村长,不只欺压着女性,还要是遇到不听话的男人也是心狠手辣,所以村民全部都必须顺从他。
他还有很多打手,为虎作伥,给着他们好处,还好打手多数都在这里,全部都被绑了,等着一块送到矿场,想着这些免费的劳动力,钱给的微乎其微,楚舒心里就高兴。
接下来就是一家一家的抓着其余的打手,楚舒这边的动静一点没有惊动村庄里的人,所以抓的格外顺利,就是见面后他们察觉不对,又开始跑,也跑不过楚舒手下的人。
没有领头人,自然就是散兵游勇,把所有百姓全部都聚在一起,说了县衙的优惠政策,一些女子听了后反而非常激动,就要楚舒现在把他们家孩子全部送去,那急切又悲伤的眼神,看的人不认,楚舒知道这个村庄还有别的事情,也不着急,把户贴和土地全部重新登记
要去县学的孩子也全部也都安排好,后来单独带着村长的打手们到了一个离大家很远,没有人的地方。
让他们一个个跪在地上,“说吧,这个村庄还有什么事?”
跪在地上的人也是静默无言,面露纠结。
楚舒看着没有人说话,就说“打。”
众人就开始拿着棍棒,打了下来,专门打打不坏但特别疼的地方。
村长已死,他们肯定不是为了村长保守秘密,除非而是为了他们自己,棍棒打在身体上,发出了闷闷声,每个人都惨叫出声,但是还是没有开口。
“钉桩吧。”楚舒知道不上点手段他们是不会招供。
众人愣了一下,这个只在楚舒之前提过,但是他们还没有实行过,想想都觉得疼,虽然都杀过人,但是这种折磨人的手段,想想还是有一些手软。
这时寒山走上前,用脚踩住一个人的手背,男人也知道不好,激烈的挣扎,寒山踩的就更紧了,男人只觉得手指发麻,口里喊着:“不要,不要啊,饶了我吧,我都是听村长的吩咐的。”寒山并不理会,把一根树枝放在手指甲中间,用石头对着木棍子重重砸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男人已经说不了别的话了,只能惨叫出声。
楚舒闲庭阔步的众人面前,被男人惨叫声震的耳朵有点不舒服,皱眉看向男子,寒山立马就要去堵住了男人的嘴,男人的头像拨浪鼓一样躲避着口里喊着:“我说,我说。”
楚舒并没有说什么,寒山看着楚舒并没有说什么,就堵住他的嘴继续往他的手里钉,一只手全部都给钉烂。这时候众人已经争先恐后的说着:“我说,我说。”
“怎么又要说了呢?”楚叔看了看众人。
其他人已经被男子的惨叫吓出了声,看着男子的手也觉得痛的厉害。
都并不想一个一个尝试,觉得早死晚死都是一样。
“村长,村长说 ,这个村的女人就是我们大家的婆娘,生多多的孩子,村里就更加的强大。”男人们都慌不迭的说道。
他自己生不出来,就让别的男的生,真是够变态的,那他的妻子怎么也没有孩子。
但是这话楚舒也问不出口,“送去矿场,此生不得离开矿场。”
那些男人们听见都目眦尽裂,就要挣扎,开口求饶,被旁边的人堵住了嘴,按在了地上。
然而他们的家人很多都是麻木的,年纪大的更是口里说着:“报应啊!报应!”
楚舒听着真是可笑,现在被打出了血,知道报应,以前喝血的时候没人觉得,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强者制定法则,弱者遵从法则,而现在他们就是弱者了,他们就遵从法则。
当然男人们并不都是坏的,有一些是老实巴交,什么都没干,楚舒就让他们留在了这里,至于欺负的妇人和还有孩子。
楚舒是这么对她们说的:“做恶的人我都会带走,也不会让他们好过,受了伤害的人理应活在这个世上,活得更好,今后这里的糖厂由我掌管,收甜菜的价格也翻一倍,糖厂的人员月例也翻倍。”
这时候寒山不知从哪里搬了一个桌子和凳子,楚舒坐了上去翻开从村长家搜来的账本,艰难的看着,这账本写的实在是特别乱,而且字写的也不好,很多他不会写就瞎写,看的楚舒头疼。
楚舒转头看向村长夫人:“大娘,你可能看懂?”
村长夫人点了点头,自己原来是不会读书识字的,但是跟着村长这么长时间,自己也偷偷学会了一些,最起码,村长写的那些奇怪的字她都能看懂。
村长夫人一个一个读着:“马六家甜菜六石。”楚舒在心里默默算着七百二十斤。太麻烦了,以后一定要把这个重量的统计单位都改成一样的,每村都多几个秤。小到可以称银子的戥子秤( děng zi chèng ),到可以称猪的的大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