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一天你在这吴国混不下去了!只要来怀南找我!我保准让你当个旅帅级的大官!”
林铜盯着石高,进一步解释道:
“旅帅,相当于吴国的千人将,但少则统领近千人,多则能到两、三千!”
“若是你再立一些功劳,升个师帅,混个男爵乃至子爵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
“若不是看在萍儿的份上,我也不会将此事交绐你去办!”
石高赿听眼中的神采就越盛,最后更是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问道:
“大哥!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不骗我?你真的放得下对萍儿的多年感情?”
林铜苦笑道:
“放不下又如何!毕竟她现在是你的女人了,孩子都快会喊你爹了!”
“更何况,我娶了那熊青阳的妹子之后,她怎么还会再允许我找别的女人,特别还是已经嫁为人妇的昔日恋人!”
“若我再去纠缠萍儿,可不仅仅是咱们两个没法再做兄弟了,就是于钟卢熊家,于我家君上浩王子面上也不好看!”
“你大可放心!”
“而且,你完全可以用我给你的钱财,为你自己广结善缘,铺路搭桥!即使你不去怀南,也能助你步步高升!”
石高猛然向着林铜跪拜:
“小弟石高多谢大哥成全!多谢大哥栽培!”
正月十六,清晨,林铜揉了揉太阳穴,头中一阵阵的昏沉。
昨天夜晚,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喝到了什么时辰!
他心中苦啊!他要借酒消愁!
最后,石高没有喝趴下,反倒是他自己先喝趴下了。原本用来准备背抬石高的仆人,反倒是用来背抬他了。
这里是石高的家中。
今日该石高当值,并不在家,小院之中,萍儿正抱着儿子,与石父石母谈笑风生。
但透过门缝,林铜看的出来,萍儿眼圈发黑,在强装笑颜。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也该让一切都过去了!”
“林铜啊林铜!君上的许多大事你还没办,可没功夫一直在这段已成昨日黄花的旧情上浪费心神!”
林铜心中暗暗自责。
“那班老弟兄们的家小,还等着你去追寻,吴国的谍报网络还没有完全铺开!林铜啊林铜!你得赶紧去做正事才行!”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千里之外,秦浩望着远去的车队,也在同样的告诫着自己。
“大老婆去治病了!还带走了小老婆!”
“那个医仙小魔鬼,说什么治脸的药不能停,而且期间还绝不能碰女人!”
“可你把我的大小两个老婆都带走了,让我去哪里碰女人!”
“唉!既然如此!秦浩啊秦浩!你也是应该做些正事了啊!”
秦浩一转头,看见了同样是一脸苦涩的宇文辉。
“怎么!舍不得你那美女老婆?”
宇文辉苦着脸点点头。
“君上啊!直到现在,我还没亲过我的女人呢!我冤啊!我委屈啊!我憋屈啊!”
秦浩顿时气急败坏的大骂道:
“你冤!?你有我冤!你委屈!?你有我委屈!你憋屈!?你难道还憋屈得过我!”
“不识好歹的东西!反正我是替你求过情了,想让夫人将你的老婆留下来!”
“可夫人不答应我也没办法!你就冤着去吧!委屈着去吧!憋屈死了才好!”
说完,径自离开了。
今天,秦浩极其罕见的对于文辉发了火。
若是放在平时,秦浩对他可是十分的宠信,可以说是仅次于林铜了,即使他说出再出格的话语,做出再出格的事情,秦浩也不会真的责骂于他。
宇文辉心中委屈,又恰巧秦浩今日哪儿也不想去,不用他在身边一直跟着,就放了他一天的假,索性就去找最要好的朋友慕容玄去喝闷酒。
现如今的慕容玄,长高了不少,也长壮了不少。
做为秦浩最早的嫡传弟子,昔日少年营的三大领军人物之一,慕容玄被秦浩扔到了于百川的身边学习兵事,确切的说是学习谋略指挥,而非冲锋陷阵。
今日他也正好有闲,见宇文辉。哭丧着脸来找自己,也是有些好奇。
因为平日里的宇文辉向来是大大咧咧,很少会有烦心事。
“怎么了!我的宇文大哥!在这怀南之地,谁还敢让你受委屈!”
慕容玄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