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结结巴巴的解释,“大家相信我啊!我真的不是强迫小姑娘的人。”
众人:别嘴硬了!
呜咽的宫子羽都要碎了,他爹真是太坏了,他都说了不愿意娶了,还非让他娶,这不是存心让阿绾误会他吗?
呜呜呜!
还有该死的宫尚角,他竟然敢堵他的嘴。
宫子羽怒气冲冲像一头发狂的蛮牛径直向宫尚角撞去,谁知宫尚角一个闪避,“嘭”的一声,宫子羽倒地。
宫尚角眼神轻蔑的看着那个撞到树的白痴,心下鄙夷。
就这种货色,还想与他争,还是趁早回家洗洗睡吧!
宫唤羽是真的麻了!
真的,你们这些人有必要这么入戏吗?
人姑娘都没有出现,你们就已经开始争风吃醋了,要不要这么内卷。
【姜姑娘流着泪,“少主,我不想骗你,其实我心里有人了,我不是自愿来选亲的。”
镜头拉近,突然一个电闪雷鸣还飘雪的特效出现在宫唤羽的头顶,同时还配了一个“雪花飘飘…”的bGm】
花长老咂摸了下嘴,对着身旁的月长老嘀咕起来。
“老月,你别说这个歌听着确实比较悲凉哈!”
月长老头晕,老花,你要不要看看执刃和少主都碎成什么样子了。
宫唤羽的嘴唇狠狠颤抖几下,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
毕竟这个老实端庄的新娘是自己千挑万选的,没事,一点事都没有,他宫唤羽是个大气的人,他一点都不在意,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个屁!
他在意死了,他爹的,他今年都二十七了,执刃在他这个年纪宫子羽这家伙都出生好几年了。
可他呢?到现在还是个光棍,他就想娶一个对他事业有帮助、心里还没别的男人的女人怎么就这么难。
还是说,之前应该选那个云姑娘的,但他爹的,现在云姑娘被野爹给了便宜弟弟,那他要怎么办。
难道还要单身下去吗?
这怎么行,他可是孤山派的遗孤,他身上可还肩负着振兴孤山派的使命,不娶媳妇,他要怎么传承血脉。
怎么就这么倒霉,怎么叫宫某羽的男人情路都这么坎坷,不行,这个名字与他相克。
他要改名,从今以后请叫他上官唤,谢谢!
执刃也麻了,他祖宗的,怎么从他开始,他们老羽家的男人想娶个媳妇怎么就这么难。
祖宗,是每年清明给您烧的香不喜欢吗?
不喜欢,就直说啊!可千万不能趁机给我们老羽家的男人穿小鞋啊!
【执刃舔着张大脸口出狂言:“今日叫你们二人过来,是因为我的长子唤羽对你们二位有意,有心想纳二位为妾,不知二位…”
画面拉近,站在下方的上官姑娘和郑姑娘拳头都绷紧了】
众人皆吃惊地看着执刃,好家伙,没想到啊,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心真黑。
你他爹的,居然比青楼里的老鸨子都过分!
张口就让人家小姑娘给你儿子做妾,就问执刃你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吗?
怎么就能这么厚颜无耻!都不羞愧的吗?
这种货色,居然是他们的执刃,居然是宫门的执刃,真是要疯了。
而且你是不是忘了,你前面刚替子羽抢了一个金牌新娘,转头又扒拉了两个玉牌新娘中最好的给你的少主儿子当妾。
怎么的,真当宫门是你们羽宫的家传产业了。
暴脾气的花长握着拳头率先问责,“你这作死的家伙,究竟把宫门的名声当什么了?”
雪长老慢悠悠的阴阳了一句,“当成给他两个儿子的擦脚布呗!不然还能当成什么?”
执刃不敢说话,他真的就对唤羽疼爱到这个地步了吗?
宫唤羽却本能的觉得不对,就凭野爹对他那掺了水的虚假父子情,这人绝对不会愿意为了他舍出这张老脸。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野爹才会帮他。
对,是帮他,因为如果不是他自己提起说要纳妾,他这野爹是真的做的出让他接着当光棍的事。
难道是他抓住了野爹的什么把柄,也不对,若是抓住了把柄,根据他对自己的了解,那他一定会想办法利用把柄好帮自己上位,而不会浪费在此等儿女情长之事上。
既然不是把柄,那又是什么呢?
对了,唯一剩下的云姑娘。
一定是他暗示过,如果不给他纳妾,他就会求娶已经被定给宫子羽的金牌新娘。
那两个新娘到底有什么特殊,那个自己又为什么非要留下这两人。
宫唤羽皱眉深思。
【“浅浅钦慕少主,自然是愿意的。”
“南衣也愿意。”
……
宫唤羽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脸色阴沉的盯着远去的两人】
他知道了,那两人是无锋,不是一定是,起码有九成的可能是。
既然已经提前知道这两人的信息,那他可不可以利用这两人做一点文章。
宫唤羽的事业脑当即开始转动。
在场的男人都羡慕麻了,就问,你这么牛的吗?
分明长相不如宫子羽,武功不如宫尚角,你到底是哪里对了人姑娘的胃口,居然足足有两位优秀的大家闺秀愿意给你做妾。
就问,大师,你愿意出书吗?
咳咳!我们有点好奇。
就在宫子羽期期艾艾的挪到宫唤羽身边,正准备找他偷偷学几招,好勾搭阿绾,呸,不是,好与阿绾做好朋友的时候。
白板上的画风突然就变得血腥了。
【满屏幕的血,接着镜头慢慢拉远,那一大摊的血液旁边,居然还有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再往旁边就是握着刀,袍子上一片血迹的宫子羽】
宫子羽有点迷茫,我挥刀自宫了,啊?那我以后还怎么给阿绾幸福,难道要用手吗?
那我要不要托金繁去寻摸一下这方面的书,毕竟没有理论知识,若是让阿绾难受就不好了。
想到这,宫子羽的脸都红了,羞涩的在原地扭来扭去,活似一个大姑娘。
执刃本就被白板刺激的不轻,但好歹记得那是假的,但是现在面对一个娘们兮兮的宫子羽,再一想宫子羽小时候比姑娘家都娇气的事,他表示再也受不了了。
“啊!”
“子羽,宫子羽,你这作死的孽子,啊啊啊!”
执刃崩溃地在原地发疯,兀自骂骂咧咧。
“你这天杀的王八羔子,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我们老羽家吗?”
“你就算喜欢当姑娘,你自个偷偷在屋子里弄一身女装穿,过过瘾就行了,老子又不会阻止你,你怎么还真的断了呢!啊啊啊!”
听到这话,宫子羽麻了。
宫远徵笑了,很好,又出局一个情敌,嘻嘻嘻!
宫尚角垂下了眼,看来,果然还是远徵最有威胁。
不过倒是细心的雪公子察觉不对,他仔细瞅了两眼白板上的那团肉,那东西好像不是人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