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神秘队伍在那白人的强烈要求下,不情不愿的开始向矿洞方向行进,而盛世豪这边还在修整,正喜滋滋的收拾战利品,刚打了一场胜仗气氛十分轻松,浑然不知有危险在靠近。
时一尘眉头紧皱,有心想提醒他们,毕竟人类与异兽不同,某种程度上讲更加危险,但他又怕误了二舅的大事,这可是国与国之间的冲突,情报很重要。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神秘队伍又有了新的变化,他们中间一个瘦弱的小个子,戴上了一个造型科幻的头盔,紧接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警告,警告!多目怪发现未知干扰波,疑似能量态,功能未知、来源不明!”
下一秒,太初机械的警告声响起,立刻引起时、玉二人的注意,只见以这支神秘小队,确切的说是以那个小个子为中心,一股神秘的波动,呈扇形向着正前方扩散。
异样的色彩渲染,在沙盘地图漫延,直到十公里处才停止,并且随着队伍移动向前覆盖。
玉之臣、时一尘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那波动代表着什么,多目怪的磁场感知,虽然标注出范围,但它与电磁又有所不同,所以无法获知具体信息。
这队伍太神秘了,且来历不明,手段诡异、隐蔽,绝对不是一般势力拥有的手段,玉之臣不禁面露凝重之色。
就在二人疑惑不解的时候,那色彩覆盖的范围内,有数百只的大中型异兽出现暴动,仿佛受到什么影响,磁场活动异常,仿佛是经过一番挣扎后,那些异兽不约而同的向矿洞方向奔去。
这下子时一尘他们也不用猜了,这股波动肯定是影响异兽的源头,那少年百分百是异能者,而且是少有的质变系异能,其能力大概率是干扰异兽行为的一种异能。
不过,异能者什么时候这么强了,函夏目前最强的异能者,其涉及范围也不可能达到十公里,难道其他国家在异能科技方面有了新的突破?
这超出了玉之臣的认知,如果是真的话,那真是一个极糟糕的消息,毕竟观这些人的行为,绝对不是什么友好的势力。
“哈哈,我阿美卡研发的异能信号放大器,果然是强大的武装,函夏的土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我们会有如此厉害的装备。”
百兽奔腾声势不小,惊起漫天的飞鸟,那白人看到这一幕洋洋得意,不忘向周围人吹嘘。
小队其他人连连附和,直称他们朝日列国,有幸得到如此强大装备,绝对不辜负阿美卡主子的期望,一定让函夏见识一下他们的厉害。
对于他们的马屁,白人十分满意,不过对于这片大陆上,包括函夏与朝日列、朝日和、影里日等几个东方人种的国家,他内心里满是鄙夷与蔑视,要不是还需要利用这些人,他都懒得与他们交流。
“阿美卡联邦!又是阿美卡,还真是阴魂不散,自己国家都没有消停,又来我函夏找事,简直太可恶了。”
听到这些人交谈,玉之臣气得直拍桌子,在没有异兽之前,作为世界前两名的大国,函夏与阿美卡就是冲突不断,用一句话来说,就是联邦帝国忘我函夏之心不死。
现在自己国家都顾不过来,竟然还敢来函夏死,简直是不可理喻!玉之臣都弄不懂他们的脑回路,到底是什么仇什么冤,让阿美卡不顾自己死活,还要来这里捣乱。
“这些人太可恶了!二舅直接干死他们得了!”时一尘也是愤愤不平,作为一个愤青,他更倾向于用直接的手段消灭敌人。
玉之臣犹豫了一下,毕竟是涉及到外交,他作为一名军人,不好自作主张,于是便走到一旁用电话向上级汇报情况,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他满脸的兴奋回来。
“首长下达指示了,现在可不是十年前了,任何来犯之敌,我函夏坚决予以反击,绝不姑息!”
白虎军的最高指挥官亲自下达命令,玉之臣也有了底气,说起话来掷地有声,时一尘也不禁热沸腾,语气上扬说道:“好嘞,二舅你就看我的手段!”
自己研发的东西,终于有用武之地,时一尘一时间也有些手痒,想要拿这些人练练手。
两人来到沙盘前,对着这支队伍研究起来,从方才玉之臣就对那小个子的头盔很在意,现在知道这玩意叫异能信号放大器,可以质变系异能的功率,简直就是异能者的神器。
玉之臣不禁有些担忧,阿美卡不愧是科技大国,其人才、技术实力太雄厚了,这才多久就研制出异能相关的武装,以后两国的异能者要是发生冲突,他们的人要吃大亏的。
“二舅,不用担心,他们的放大器是很强,但我的天遁无人航母也不差,电磁力可不弱于任何异能。”看出他的担忧,时一尘信心满满的安慰道,拥有外挂他根本不在乎对方的装备。
任对方发展再快,还能快过分析、合成外挂,想要什么技术轻而易举,要不是大脑承受不住,短时间内大量信息流的冲击,时一尘恐怕研发速度还要快上百倍。
不过,一种装备的列装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天遁无人航母还没有消化一半,现在并不适合拿出更多的先进装备,这需要一个过程,时一尘其实一点都不着急。
“是呀,幸好有小尘你!”听到外甥的安慰,玉之臣露出感慨之色,目前为止天遁的表现太惊艳了,以至于他发现敌方有异能武装,却是一点都不慌张,这就是装备带来的底气。
时一尘挠了挠头,被家人这么夸,猛的一听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该回应什么,只能无声的笑了笑,以掩饰心中的扭捏,不过自己的爱好,能够发挥作用,被人认可还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两人说话的时候,时间已经悄然过去了一分钟,那名异能者突然身躯一震,脸上痛苦的表情加剧,再也受不了一把将头盔摘下,而后软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