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些西阳郡主的疯狂暗恋者们,商议的结果是,先唆使赵王宴请牛安赏花饮乐,罗丙去给牛安敬酒,酒里下了有名的神医配置的强力泻药。喝下去之后,立马见效。让牛安当众出丑,成为瑞阳都里人人议论的笑柄。这门亲事自然不会再同意。
到时候自然会有赵王在前面当挡箭牌。怎么也不会找到罗丙他们头上。
却不知,赵乙心思毒辣,趁机把罗丙准备的泻药,给换成了立刻毙命的毒药。
而罗丙这时还不知道,里面毒药已经换了,还在按计划上前给牛安敬酒。
牛安正要接过酒杯,突然,听到远处有喧闹之声。
赵王微微蹙眉,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望向那个慌张而又兴奋的下人。呵斥问道:何事喧哗,不知道今天有贵客在这里吗?
牛安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好奇地望了过去。
有下人慌里慌张的赶紧跑过来,面带喜色,回禀赵王道:回禀王爷,园中的那株花魁刚才正好开放,鲜艳夺目,异香扑鼻……
“哦?花魁开放了?”赵王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兴趣,他平时对这园中的月季花颇为喜爱,尤其是那株被众人誉为“花魁”的月季,更是他心头的宝贝。
下人点点头,脸上的喜色更浓:“是的,王爷。那株花魁今日突然盛开,花瓣如同锦绣般绚烂,色彩比往常更加鲜艳夺目,而且那香气,简直是异香扑鼻,整个园中仿佛都被这香气笼罩了。”
赵王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站起身来,对牛安说道:“牛公子,你与我一同去看看这花魁吧。”
牛安点头应允,随手放下酒杯,大家一起随着下人一同向园中走去。
亭子里只剩下一个不知所措的罗丙,还在一个人傻乎乎的举着酒杯,望着牛安放在石桌上的毒酒,又望着谈笑而去的牛安,心里懊恼的一拍大腿,心里咒骂道:什么该死的花魁,偏偏这个时候开放……
赵乙眼睛始终死死的盯着这边的情况,看到牛安被突然叫走,也是暗中恼怒不已,给罗丙使个眼色,拿起毒酒,也赶紧追随众人而去。
到了园中,只见众人已经围在那株花魁周围,议论纷纷,赞叹不已。赵王与牛安挤入人群,只见那株月季花高高耸立,花瓣层层叠叠,宛如锦绣织就,色彩鲜艳,光彩夺目。而那香气,更是浓郁扑鼻,令人心旷神怡。
赵王仔细端详着这株花魁,眼中满是赞赏之色。他转身对牛安说道:“这花魁果然名不虚传,今日开放得更是与众不同,花瓣更加饱满,色彩更加鲜艳,香气也更加浓郁。牛公子,你觉得这花魁应该取个什么名字呢?”
牛安牛安略一思索,然后说道:“王爷,这花魁如此美丽,香气又如此迷人,不如就叫它‘香锦’如何?”
赵王听罢,点头称赞:“香锦,好名字!既体现了它的香气,又描绘出了它的美丽。今后,这株花魁就叫做‘香锦’了。”
众人纷纷附和,称赞这个名字取得贴切又好听。而那株名为“香锦”的花魁,也在众人的赞叹声中,更加娇艳地绽放着,为这冬日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赵王也得意的看着这株盛开的“香锦”,心中一动,便开口邀请道:“牛公子,这株月季既然因为你而开放,可见牛公子和它有缘,此情此景,何不即兴赋诗一首,以表雅兴!”
牛安谦虚几句,推辞不过,只得应允。
牛安望着那株名为“他静静地站在花前,任由那异香扑鼻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任由那绚烂如锦的花瓣映入眼帘。
他深吸一口花香,让心灵沉浸在这绚烂的色彩和馥郁的香气之中,然后开始构思诗句。
片刻之后,他轻轻启唇,开始吟咏:
香锦花魁绽芳华,锦绣花瓣映日霞。
异香扑鼻醉人心,冬日盛开更添雅。
色泽鲜艳似锦绣,光彩夺目耀天涯。
此花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夸。
吟罢,牛安满意地点了点头。这首诗不仅描绘了“香锦”的美丽与香气,更表达了它与众不同的非凡之处。众宾客听后,也是赞不绝口,连称牛安才华横溢。
而那株“香锦”花魁,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诗中的赞美之情,更加娇艳地绽放着,为这冬日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诗意与生机。
旁边有下人在随时伺候在众人身后,此刻又及时的把美酒佳肴供奉给大家。
罗丙见状,暗道:机会来了!
在牛安和前边几个人对饮之后,赶紧又把毒酒递给牛安,急忙说道:“牛公子,好诗,好诗啊,当饮一大杯!”
说完迫不及待的赶紧一仰脖子,把自己手中的酒杯里的美酒一饮而尽。然后满眼期待的看着牛安。仿佛在说:“赶紧喝啊,赶紧喝啊。劲可大了,喝完你就现形了!”
牛安微微一笑,看着这个粗壮的青年,有着武人的憨直,于是举杯到嘴边,正要一饮而尽,突然身子被人一碰,身体前倾,酒杯里的酒洒了一地。
牛安身后有人急忙道歉,说道:牛公子,抱歉,抱歉,刚才脚步一滑,没有站稳。
牛安一边说着:“无妨,无妨。”一边也急忙向着罗丙道歉“不好意思,酒洒了,我重新取过一杯。”
罗丙呆立当场,面色郁闷,想说什么却是说不出来,只是怔怔的望着牛安出神。
牛安以为罗丙两次敬酒,自己没有喝到,他有些生气。于是一连两杯美酒下肚,以示歉意。
罗丙只能尴尬的笑着说道:“牛公子客气了!”
可是心里早就骂骂咧咧:你以为喝两杯就行了吗?你就是喝二十杯也比不过那一杯。
赵乙在旁边时刻盯着这边的情况,看到这般变故之后,把手中的酒杯重重一顿,一脸的失落和气恼。
旁边还有人不知何故,诧异的问道:“赵兄,这是怎么了?何事如此生气?”
赵乙也不理会,只是胸膛起伏,心中暗道:“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就不信,毒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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