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才良为首的菜园子种地人员也因此在南锣鼓巷五保户和贫困户的圈子里获得了不错的人缘。
......
今儿是个好天气,难得的出了点太阳,年关将至,宁才良准备去澡堂子好好搓搓灰。
为了不无聊,把梭老二给叫上了。
俩人手揣衣袖里,晃晃悠悠的准备往院外走。
刚走到许大茂家门口,就遇到了从别人家拿药锅子回来使的娄晓娥。
许大茂也不知道是身体有病还是被傻柱给踢的,落下了一个不能生育的毛病。
可这小子没去医院查,反而叫他混吃混喝的不正规医生朋友给他体检,强行把问题甩在了娄晓娥身上。
于是娄晓娥就过上了把中药当汤喝的生活。
全院就一个药锅子,前段时间,中院一大妈用了,娄晓娥为了熬药,这才顶着大冷天出去把它拿回来。
梭老二看见迎面走来的娄晓娥,嘴贱的毛病犯了,笑呵呵的打起了招呼,
“晓娥姐,又用药锅子熬药喝呐。”
“我觉得吧,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情,没准是许哥的问题呢。”
梭老二挑了挑眉头,说后面一句话的时候压低了声音,仿佛是回忆起了听墙角的场景,竟贱兮兮的笑了起来。
娄晓娥本来心情就不爽,年关将至,又得去许大茂父母家拜年了。
他们仿佛没什么其他聊天内容了似的,逮着她就问肚子有没有反应?喜欢吃酸的还是喜欢吃辣的。
弄的好像不给许家怀个种就像是犯了天条一样!
这不要了亲命了么?
现在见梭老二开这种玩笑,还面脸贱笑!有点不高兴的皱了皱柳叶一般的眉毛,
“梭老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们生不生的出孩子关你什么事!”
面相好看的人生气,丝毫不会引起梭老二的反感,反而还激起了他说话的兴致,贱的不行,
“真的!我是好心呐!”
“你都吃这么多中药了,要是管用,早怀上了!”
娄晓娥见他还在说,双手捧着药锅子就小跑了过来。
对着梭老二就是一脚。
面对这软绵绵,慢吞吞的一脚,梭老二笑嘻嘻的就躲了过去。
“哟呵~没踢着,哈哈哈。”
连续踢几次都没成功的娄晓娥一个没注意,踩在了冰面上。
顿时给大伙表演了个人仰马翻。
“哎呀!”一声。
药锅子和人分别飞向了俩个不同的方向。
梭老二一把接住了飞在空中的药锅子,全院可就这一个呢,谁生病都得靠着它使,可不能就这样碎了。
娄晓娥刚好跌向了宁才良这个方向。
下意识的,宁才良就伸手将其扶住。
可娄晓娥被扶住后,由于惊吓,双脚一个劲的倒腾,加上路面又滑,俩人直接摔倒在地。
刚好,娄晓娥就摔在宁才良的身上。
这时候,一个人影从月亮门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近段时间,为了上娄晓娥家拜年,下乡放电影疯狂收割老乡土特产的许大茂。
许大茂因为收到老乡一只鸡正沾沾自喜呢,没想到回家一看,自己媳妇儿躺别人怀里了!
双眼瞬间瞪大,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擦了擦眼睛,等确定没看错之后,一张马脸都拉的更长了。
“你们特么干嘛呢!”许大茂大吼一声,放下自行车就跑过去。
面对龇牙咧嘴揉着屁股的娄晓娥,他并没有关心有没有摔着,而是关心自己头顶有没有长绿草。
“说话啊!”
娄晓娥见自己被误会,再加上近段时间为了要去许大茂家拜年这件事所积累下的怨气。
一声没吭,狠狠一脚就踢在了许大茂的脚上!
“啪”
许大茂也摔了......
“哎哟!”
“啊!”
“卧槽!”
“噗~”
娄晓娥来了个一计害三贤!许大茂好死不死的摔在了娄晓娥身上!
他倒是吓的“哎哟”了一声。
娄晓娥被许大茂压的“啊”了一声。
这就苦了宁才良了,好心扶人,被误会就算了,又压一个算怎么回事?
搁这叠罗汉呢?!
当即没忍住,一个“卧槽”就喊了出来。
至于这一声“噗”,是有人被压出了个屁......
反应过来的宁才良开始呼喊,
“老二!救我!”
“把这两个蠢货给拖开!快!”
梭老二在一边都看呆了,本来他还在懊悔,要是自己不去接药罐子,转而去接晓娥姐该多好。
大宝也真是,都有媳妇儿了,还不把机会让出来。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可事情的发展马上就超出了他的想象。
许大茂回来了,还误会了,更加扯淡的是,几人还叠了罗汉......
刚刚许大茂摔下去的那下,他看的清清楚楚,猛的压下去,还‘duang’的弹了一下。
要是他这小身板被压在最下面......肋骨都会被压断吧?
后怕的摇了摇头,梭老二在心中大呼,狗运保命!
“愣着干嘛!动手啊!”宁才良有些无语,梭老二怎么像傻子一样愣着不动呢?
难道梭老二听见了刚刚被压下的瞬间,他情不自禁放出的屁?
想到有这种,宁才良老脸有些微红,也不再继续催促了......
梭老二可不知道宁才良的心理活动,被再次叫喊,刚准备去扶,许大茂就自己站了起来。
许大茂也只是脚被踢了一下,摔也摔在躺在宁才良身上的娄晓娥身上。
软乎乎的,一点事儿没有。
身上少了个人,宁才良也不再怜香惜玉了,一把将娄晓娥推开,然后站了起来。
特么的,还好刚刚被压出来的是个屁,要是屎,那就丢大脸了。
气急败坏下,也就没什么好语气,
“你们要吵架要动手回家去,在外面祸害别人干嘛?!”
“好心扶你媳妇一下,你小子恩将仇报!”
“这一下给我压的......”
宁才良单手叉腰,用屁股画着圆圈,以此感受一下身体是否有不舒适的地方。
至于把屁压出来的事实是肯定不会说的,毕竟,脸还是要的。
感觉没什么大碍后,拍了拍衣服,十分无语的招呼着梭老二就要离去。
可许大茂不肯罢休,挡住去路就要再掰扯掰扯。
宁才良心中正不爽着呢。
好心扶人,被误解,又因为刚刚被压出屁来,多少有些恼羞成怒的成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