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菜园子的效益这么好,怎么说,增加一个副手都没毛病。”
王主任点了点头,“行!我给你打报告,这个副手是谁?”
“梭老二。”
王主任“......”
“大名!不是绰号!”
宁才良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正准备说的时候,突然发现,他有点不记得了!
穿越过来一直喊的就是梭老二,不仅如此,就连梭老二的亲爹都这样喊他。
在四合院就没听到过有人叫老二真名的,这事弄得。
好一顿思考才记起这个好基友的全名,
“李梭......”
宁才良出了街道办,这边的事情搞定,就等王主任的通知,他决定暂时不告诉老二。
等尘埃落定再说,别出现什么意外,让人空欢喜一场。
接下来就得准备准备副主任的事情了。
他准备晚上的时候请李主任吃顿饭。
轧钢厂虽然有小食堂,不过有点人多眼杂,刚好,红星农场这边有一个小灶。
此时正好用上,怎么说,这个地方现在也是他的地盘。
就喊到这边来吃顿饭,顺便拿根小黄鱼感谢感谢。
经过这些年的积累,宁才良在黑市上换了好些小黄鱼,就是怕现在赚到的钱到后面改开的时候贬值。
现在也算是能用上了。
刚好,还有一些上次兑换的滩羊没吃完,利用随身空间切割的特性,弄出羊肉卷,请李主任吃羊肉!
滩羊的肉质十分鲜美,属于羊肉的膻味极少。
再随意搭配些这些年积累的‘美味’系列蔬菜,保证李主任都没在外头吃过!
在家里配置好特制蘸料后,将其收进了随身空间。
到时候直接来一个大锅乱炖,熟了就着蘸料吃!
估摸着用量,宁才良将食材从空间里面拿了出来,并将其放进了一个不透明的布袋。
将布袋放自行车上后,宁才良这才去红星轧钢厂打卡上班。
在这个年代上班能这么自由,也是没谁了。
红星农场。
因为刚收获了一季的蔬菜,整片的土地看上去十分荒芜。
光秃秃一片,零星一些杂草掺杂其中。
数十个身影埋头在地里劳作,宁才良有些诧异,杨为民居然能耐得住性子干苦力?
是不是瞧见自己来了在装模作样的糊弄?亦或者装样子没出力?
反正时间还长,有的是时间观察,宁才良暂时不做理会,提着装有食物的袋子往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很宽敞,宁才良坐下的第一时间就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打了起来。
“嘟嘟嘟”的一阵忙音后,电话里面传出了声音,
“喂,那位?”
宁才良:“是我,宁才良!”
李主任:“才良啊,怎么样,工作还行吧?有什么需求就告诉我!”
宁才良:“还行,暂时没啥需求,我今天是想请李主任晚上吃个便饭的,感谢一下对我的帮助!”
李主任:“诶!这说的是什么话!是你自己有本事!南锣鼓巷的菜园子和咸菜店就是最好的证明!农场干出成绩,咱们面子上都有光!”
俩人闲扯了一会就把晚上的事情决定了下来。
挂断电话后,李主任紧接着就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我是李怀德,通知一下,晚上在小食堂的碰头取消了,暂定为明天......”
......
宁才良放下电话,开始查看隔出的这个小厨房东西有没有齐全。
大概一看,好家伙,杨为民这小子还真是会享受。
肉眼可辨,这些东西几乎都是新的,而且十分齐全!
看来以后冬天的时候可以和媳妇儿躲办公室烫火锅了。
确认无误,宁才良就离开办公室,往地里面走去。
找到了正在地里忙活的李明书。
此时四九城天气依然十分炎热,李明书作为技术人员却也在地里面忙活。
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粘在身上。
宁才良走了过去,问道,
“李明书,这是农场!又没有女的,你看看别人,都把衣服脱了,你怎么不脱?”
李明书直起身子,说了句“有辱斯文”后,就继续干活了。
宁才良眉头一挑。
这是对他有意见呐!这副爱搭不理的模样,觉着他不负责任,啥也不干,是饭桶?!
笑着摇了摇头,也对,毕竟他刚上班开了个会就跑了。
昨天和今天,待的时间总共没超过一个小时,整天几乎看不到人影。
不过,俗话说得好,看不习惯的话,那就多看看,多看看,总会习惯的......
宁才良离开了,一顿晃悠后,找到了杨为民,他啥也不干,就这么盯着。
他倒要看看,这厮是真的觉悟高,还是特么在摸鱼!
时间给出了答案,而且很快......
杨为民用锄头翻地的动作肉眼可见的变缓,有气无力得到了非常生动的演绎。
果然!
这货之前就是在装样子!
看看这货抡锄头的姿势和发力,完全就是业余!而且这么快就累了,可见之前的工作有多大的水分!
杨为民此时正咬牙切齿的坚持着。
娇生惯养的他几乎没吃什么苦,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
现在突然间把他给弄到地里面干活,他怎么可能会?
不过,他也算是一个有点脑子的人。
靠山杨厂长都去扫地了,他当然也不敢扎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不是看不到。
除了妥协,别无办法。
可恶的是,新来的主任还是之前的仇人,这让他感觉到上天对他深深的恶意。
不过,宁才良一个照面后就不见了人影。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可以磨洋工,装样子,没想到这货今天抽邪风,居然蹲在自己面前啥也不干,就这样不走了!
妈的!
肯定有人打他小报告了!
“嗷!!!”
胡思乱想间,这货一锄头直接挖到了脚背上!
痛的他丢下锄头,抱起脚在地上打滚!
宁才良有些无语,这特么是来做事的?
起身走近一看,几根黑线浮现在他的额头上。
直接没好气的一脚踢在满地打滚的杨为民身上。
“别嚎了!”
“我这是工伤!工伤,工......”说着说着,杨伟民的声音越来越小。
看着脚上的一条快速消失的白色压痕,脸色有些泛红。
原来是力道太小,再加上锄头使歪了,砸到脚背,连皮都没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