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拍卖进程的逐步深入,场内的气氛犹如被无形的火焰点燃,愈发显得炙热而充满期待。
主持人身着笔挺的西装,再次稳步走到聚光灯下的台前,他的身影在璀璨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庄重。
他略微停顿,环视全场,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神秘而诱人的微笑。
“各位尊贵的来宾,接下来这件拍品,我相信它将会引起在座每一位的极大关注与浓厚兴趣。”主持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宛如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牢牢吸引,“这件拍品,就是被誉为‘天下第二行书’的颜真卿《祭侄文稿》!这幅书法作品,不仅是颜真卿大师巅峰之作的典范,更是中国书法史上不可多得的瑰宝,其历史价值与文化内涵,堪称无价之宝,极为珍贵,极为稀有。”
话音未落,展示台上的工作人员已经小心翼翼地展开了这幅珍贵的书法卷轴。
那遒劲有力的笔锋,仿佛蕴含着颜真卿大师深厚的内功与无尽的悲愤;那刚柔并济的字迹,既有金石般的坚韧,又有流水般的灵动,每一笔、每一划都透露出大师深厚的书法造诣与独特的艺术风格。
在灯光的照耀下,那泛黄的纸卷上,颜真卿的字迹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它们跃然纸上,诉说着那段悲壮的历史——颜真卿在祭奠自己英勇牺牲的侄子时,怀着无尽的哀思与愤慨,挥毫泼墨,一气呵成,创作出了这篇感人至深的《祭侄文稿》。
透过那斑驳的纸卷,人们仿佛能够穿越时空的阻隔,看到颜真卿那坚毅不屈的身影,感受到他祭奠侄子的悲壮情怀与对家国天下的深深忧虑。
全场瞬间陷入了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幅书法作品的魅力所震撼,被它所蕴含的历史情感所打动。
紧接着,低声的议论如同潮水般在人群中蔓延开来,人们纷纷交头接耳,对这幅珍贵的书法作品赞不绝口,同时也对即将展开的激烈竞拍充满了期待与憧憬。
“这卷书法作品,观其笔触与墨色,应是真迹无疑。”一位白发苍苍的老鉴赏家缓缓捋着花白的胡须,眼中闪烁着睿智而深邃的光芒,仿佛能穿透岁月的尘埃,直视作品的灵魂。
“真是难得一见啊,其品质之高,堪称上乘,未来的市场价值,想必也是极为可观的。”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赞叹,几分感慨。
一位年轻的艺术投资人,身着笔挺的西装,面容俊朗,此刻正压低声音,与身旁的人分享着自己的见解:“老先生所言极是,这样的佳作,一旦流入市场,必将引起一阵轰动。其潜在的价值,恐怕难以估量。”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艺术品的热爱与对投资的敏锐洞察。
张泽浩静静地站在一旁,双手背在身后,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淡笑。
在【鉴宝神眼】的帮助之下,他早已知晓这件被誉为《祭侄文稿》的作品,实则是一件仿制得极为精致的赝品。其技艺之高超,足以迷惑绝大多数人的双眼,即便是经验丰富的鉴赏家,也难以一眼识破。
他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四周,只见路上将此刻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这幅作品,眼神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与激动,仿佛已经被其深深吸引,无法自拔。
张泽浩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悄声对宋菲儿说了几句,而宋菲儿也是越听神色越是惊讶,疑惑地看了看张泽浩。
在看到张泽浩慎重的点点头之后,才将刚才得信息告知了宋林默。
宋林默看了一眼张泽浩,然后说:“我会适当提醒的。”
张泽浩对于宋林默能够帮忙表示感谢,心里也舒了口气,虽然他也能直接给路上将说,但就如秦烈所说,自己不过是个别人眼中的外行人,就算是有唐老这层关系,路上将也未必能够听自己的。
若是宋林默来说,结果就不一样了,毕竟身份在这里摆着的,更容易获得信任。
竞价在一阵紧张而充满期待的气氛中正式开始。
“一千万起拍!”主持人用他那略带颤抖却充满激情的声音宣布,每一个字都似乎在空中回响,激起了在场每一位宾客心中的波澜。
灯光聚焦于台上那幅古朴典雅的卷轴,其上流转着岁月沉淀的光泽,仿佛在低语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一千两百万!”一位身着定制西装的中年富豪率先举牌,他的语气沉稳而坚定,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那幅书法之上,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一千五百万!”坐在前排的一位资深收藏家不甘示弱,几乎是瞬间便跟上了价价,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眼中闪烁着对艺术品的热爱与执着。
“两千万!”紧接着,一位穿着时尚、气质出众的女士优雅地举起了手牌,她正是有名的艺术品经纪人,林婉晴。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幅书法的极高兴趣,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它未来在艺术史上的重要地位。
林婉晴的加入,无疑为这场竞价增添了几分火药味。
“三千万!”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原有的节奏,那是秦元虎,也就是秦烈的父亲。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小觑的力量,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中既有自信也有对艺术的敬畏,仿佛已经胜券在握,胸有成竹。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秦烈将一锤定音之际,坐在另一侧,一直保持着低调的路上将,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缓缓举起手中的牌子:“三千五百万!”
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却如同一枚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新的波澜。
秦元虎见路上将也参与了竞拍,先是神色一僵,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说:“路上将也对这书法文稿感兴趣?”
路上将把玩着手里的核桃,笑不达眼底,瞥了一眼秦元虎说:“我这粗人哪里懂这些,只是家里老头子喜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