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阳觉得也没有卖关子的必要了,直接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其实,这个想法在我那个墨阳脑海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是总觉得实际还不算成熟,正好今天这两位外来户起了跟站长边洪凯争功的心思,那自己正好也就可以利用利用他们了。
“原本我确实还未曾认真思考要去做些什么呢。然而今日,你们二位这般举动着实提醒了我呀。我们这些人,皆是深受党国多年精心培育与栽培的军人呐,为领袖分担忧愁,为党国奉献力量,本就乃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职责所在。长久以来,我一直沉浸在那安逸的日子里,竟险些忘却了自己身为军人的根本本分,实在是惭愧至极。”
一番言辞娓娓道来,看似冠冕堂皇,可王墨阳却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仿佛这只是如同喝水吃饭般稀松平常的事情,早已将此等场面修炼得得心应手、习以为常了。
“就在二位的启发之下,我的脑海之中,突然间便想起了一个或许可行的办法呢。至于这个办法到底合用与否,我也不敢确定,所以斗胆在此说一说,希望你们二位能够帮忙把把关,瞧瞧这样的想法是否行得通呢?”
”哎呀呀,墨阳你可别再卖关子啦,有什么话就痛痛快快地直说出来吧,要是等到边站长从沈阳归来,做出了统一的安排部署,到那时,恐怕可就没我们什么事儿咯。”刘春辉看着王墨阳依旧那般不急不躁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着急,连忙催促着说道。
“好,那我就说说”,此时的王墨阳已经完全掌握了话语的主动权,看着即将上套的的两个人不由得心里暗笑,接着说道,“我是这样想的……”
原来呀,那王墨阳的想法着实是极为简单呢,然而这种简单却蕴含着实实在在的实用性。此刻他手中所掌控的人力那可真是相当充足啊!从表面上来看,仅有那位文长官给他安排的一个七人小组,另外再加上沧河帮的那些人。但实际上呢,他能够牢牢把握在手的绝不仅仅止于此哦。像那小刀师徒二人手下的一群乞丐,这部分人可千万不能小瞧啦。别看他们一个个年纪都还不算大呢,可他们长年累月地在街头巷尾摸爬滚打,察言观色的本事那可是格外出众呐。最为关键的是,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绝对不会轻易引起他人的过多关注,并且他们对人那是完全值得托付信任的。除此之外,还有那红党地下组织叫程海涛他们十几个呢,以及张家留下来的那些错综复杂关系当中的一部分人。这部分人可跟普通之人有着天壤之别呀,他们手中不仅拥有钱财,储备着粮食,还拥有着为数不少的人手呢。而且他们的心始终坚定地向着红党,或者更确切地说,他们本身就是红党的忠实支持者呢。如此这般细细一算起来,人数可就真的不少啦,简直形成了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呢。
“我打算就以文长官安排给我的那七人小组为骨架,再从行动队和沧河帮抽调一部分得力人手,组成五个小组,让他们深入到这些偏远乡镇,跟张家当初留下的那些人关系配合,一方面可以有效的阻止他们被红党讹诈,支援红党粮食和棉衣,另一方面也可以近距离的收集红党的情报,传递回来,配合国军采取必要的军事行动,彻底的将这股红党的武装力量消灭”,
“另外,在这期间,我们也可以选派一些得力人手,趁机打入红党的队伍,以待后续有机会混入红党主力部队,充当我们的内线”,
说到这,王墨阳看向方俊和刘春辉二人,开口问道,“不知道二位手中有没有什么信得过的人手,可以一起参与到行动当中,到时候胜利果实大家一起分分,也算是回报党国,回报领袖了”。
王墨阳的一席话说完之后,方俊、刘春辉相互对视了一眼,沉默了一会,方俊才开口说道,“墨阳,虽然我们接触时间并不长,但是你是王长官的儿子,我和刘处长到处都是王长官属下,这么说来,我们也算是一家人”,
“实不相瞒,当初我和刘处长到襄城上任的时候,也是带过来十来名心腹的,不过这些人可不是我们保密局的人,都是我们的家人、和曾经的战友,原本是想着,到了襄城之后用起来顺手,既然现在我们三个想为党国做些事情,我和刘处长也不能在藏私了,等到晚上,我们安排你跟他们见一面,然后就将人都交给你,有你统一安排,这也算是我们能给你提供的有限帮助了”。
刘春辉也是点了点头,“墨阳,还有我们一起行动的事情,还请你跟王长官说一声,别闹到最后,我们成了不服从上级的典型”。
其实,刘春辉的言外之意就是说,干这件事情之前得让王树茂知道,这件事情是三个人一起商量着决定的,自己和方俊也是出人出力的,说白了,就是事情还没干呢,就先表一个功,让上司看到你的态度,至于结果怎样,但是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干好了论功行赏,人人有份,万一失败了,长官哪里也不会可以的苛责,毕竟初衷还是好的。
要不怎么说,能够在保密局这个特殊部门占有一席之地的每一个简单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先想好后路如何?
对此,王墨阳当然是没有意见,也就是给父亲打一个电话的事情,也正海借着这个机会,扯扯虎皮,拉拉大旗,为自己即将做的事情背个书,也方便自己安排的人手便宜行事,争取最大的活动空间。
也就在这时,远在沈阳的边洪凯已经离开了剿总司令部,在随从的陪同下登上了返回襄城的火车,正踌躇满志的准备回到襄城大干一番,幻想着行动成功之后,自己受到嘉奖,受万人瞩目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