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秦池早早就上门了,秦溱溱本就不会早起,秦池来的时候秦溱溱正准备吃早点,秦池先是过了秦父秦母的明路才过来的。本来秦父秦母觉得偶尔让二人单独见面可以,但要是经常这样就不可行了,但架不住秦池会说啊,什么不想让秦溱溱沉浸在过去的伤痛中,什么二人需要培养感情,什么如果秦溱溱不想见他会尊重之类的,当然最后这句听听就可以。
东儿看到秦池,顿时调侃了一句:“秦二公子可够早的?”
“嘿嘿,早有早的好,晚有晚的好,”说完冲着秦溱溱露出一口大白牙。
东儿没听明白,但秦溱溱听明白了。秦溱溱抿了下唇,实在是拿厚脸皮的秦池没办法,她发现,秦池请旨赐婚看似胡闹,但还真有效。
正如他所说,自打二人关系发生变化以后,虽然自己没有对他动感情,但确实在心理上就不再只是当他是个弟弟了,自己这种心态上的微妙变化直接体现在言行上。
“溱溱姐,我也没吃早餐呢,”秦池直接拉过凳子坐到秦溱溱身边。
“这个时间你还没吃?”秦溱溱完全没想到,要知道自己一般都会赖床,所以早餐时间会比正常早餐时间要晚。
“是啊,知道溱溱姐早餐吃的晚,我特意没吃来陪溱溱姐吃,东儿,给你家二公子拿副碗筷来。”秦池大咧咧地吩咐东儿。
东儿瞪他一眼没理他,秦池就可怜兮兮地望着秦溱溱。
“东儿,去给秦二公子拿副碗筷,你要是不想上桌,你就自去吃饭好了,”秦溱溱不接秦池的目光,但还是跟东儿吩咐到。秦溱溱知道,只要有人,东儿是不会上桌跟自己一起用餐的。
“溱溱姐叫我秦二公子感觉好生疏,溱溱姐,你还是叫我池弟吧,我喜欢听,”秦池拿起东儿放好的筷子给秦溱溱夹了个豆沙包。
“叫弟弟,好啊,没问题,”秦溱溱完全接受,夹起豆沙包就吃。
“不是弟弟,哎,算了,那不叫池弟了,那溱溱姐叫我什么好呢?秦秦?池池?嗯,不好听,要不叫我秦哥哥吧?秦哥哥,情哥哥,嘿嘿,听着还挺像,这个我喜欢,”秦池开心地直接扔了个豆沙包进嘴。
“你可别恶心了,”秦溱溱被气笑了,别说秦池比自己小,就算大,叫哥哥这种甜腻腻的称呼,秦溱溱都觉得一身鸡皮疙瘩,她又不是林倚轻,还秦哥哥情哥哥。
“哪里恶心了?一点都不恶心,溱溱姐,你叫一句我听听,”秦池一脸怂恿劲,兴致勃勃的。
“你这天天的,都没自己的事情做吗?还真当自己是纨绔了?”秦溱溱懒得搭理他。
“这不是受伤未愈,养伤中。所以溱溱姐,等我伤好了也不能天天粘着你了,你要珍惜我养伤的这些日子。”
“养伤,我看你是跑的也快,跳窗也跳的麻利,哪里有伤需要养?”秦溱溱直接拆穿他。
“全身都是伤,溱溱姐要是不相信,一会儿吃完饭我给你看看,而且我爹抽我的伤痕都还在呢,你看看,这胳膊上的你不是看到过,”说着秦池将胳膊伸到秦溱溱眼前让她看。
看他这样,秦溱溱突然又想起秦池抽腰带的那一幕了,清了清嗓子道:“快吃吧,快吃吧。”
这边二人吃着饭聊着天,郡王府倚梦居里的林倚轻却正在伤心试泪,素香在一旁劝慰。
本来易慎行与秦溱溱二人和离,最开心的莫过于林倚轻,先不说没了秦溱溱她的慎行哥就会一心一意对她了,再者郡王妃的位子空出来了,那自己岂不就唾手可得了,一想到这些,林倚轻就很兴奋。
这两天一直没抓到易慎行的身影,好不容易昨晚堵住晚归的易慎行,软磨硬泡以心悸为借口将人骗到了倚梦居。
待素香了上茶退下后,林倚轻并没有开口说话,仔细观察起易慎行。
只见易慎行看着还是干净整洁,一样的端正温和,但就是多了一股子若有若无的飘忽之感,这让因易慎行到来而内心兴奋的林倚轻一时冷静了下来。
她猜测易慎行会这样的原因可能与秦溱溱有关,心里有些暗恨,“难道真是得到了不珍惜,失去的才珍贵?不管怎样,我得抓住机会尽快当上郡王妃才行。”
想着,她端起易慎行身侧的茶杯递给易慎行,“慎行哥,喝点茶水,这是你最爱的白茶。”
易慎行接过茶杯,看着林倚轻:“你身子怎样了?”
“这两天不知为何偶有心慌的瞬间,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找府医看过了吗?”
“看过了,但府医说像我这种多是要在犯病的时候才能诊出症结所在,所以府医一时也诊不出什么。”
“杨姑娘不是在你院子里,府医来不及就让杨姑娘给你看看。”易慎行微低下头喝了一口茶。
“慎行哥,说起杨姑娘,她要如何安置?总不好一直待在郡王府吧?”
听了林倚轻的话,易慎行抬头仔细打量起林倚轻,只见林倚轻仍是一身常穿的白色衣裙,因室内炭火充足,林倚轻穿的很轻薄,修身的纱衣包裹着林倚轻,很好地突显她的身形,细长的天鹅颈下是傲人的双峰,因纱衣太过轻薄,峰尖双点若隐若现,不盈一握的细腰被简单打着活节的及地腰带随便一系,尽是呼之欲出的引人来解。
这样看下来,易慎行喉结滚动了两下。
林倚轻是看到易慎行的反应的,她很会发挥自己的优势,知道怎样可以让男人情不自禁,她相信只要自己愿意,易慎行一定抗拒不了。
“慎行哥,”林倚轻站起欲给易慎行添茶,但在站起的一瞬间及地的腰带被她故意踩住绊了自己一下,林倚轻差点摔倒。
“倚轻,小心!”易慎行轻呼了一声赶紧站起扶住林倚轻。
“没事,慎行哥,”林倚轻抬头,害羞的双眸尽是对易慎行的无限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