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月光下每一张幸福洋溢的脸庞,听着意儿的童言童语,秦溱溱内心深处充斥着宁静和温暖。
今年,自打葡萄成熟,秦溱溱就一直在用不同甜酸度的葡萄制作红酒,也给自家侄儿做了些葡萄汁。
秦溱溱最初酿制的那批葡萄酒,口感圆润,带有独特的浆果香气,虽然少了些醇厚和丰富的层次,不过酸度与甜度之间到也算达到了平衡,用来猎个奇还是可以的,但对外销售就略有足了。
有些第一次的经验,今年酿制时秦溱溱对不同酸甜度葡萄制葡萄酒时的用材用量,用自己定的参数进行了记录,只待研制出一款最佳的葡萄酒供给二皇子。
由于葡萄酒的酿制时间不同,储藏时间也不同,因而在评判哪一个品种葡萄酿酒最好时酿制时间只能做个参考,在最后一批葡萄酒酿制一个月后,秦溱溱将不同批次的葡萄酒各装了一瓶,配好标签,送到了皇城大酒楼,交由二皇子等人品尝。
当然,对于男人来讲,这种果子酒味道虽然不错,但对于更喜欢烈酒的他们,这些葡萄酒喝着就跟果汁一样。但这不影响他们好好品鉴,因为低度数的葡萄酒自有它的市场,而且做高端了,说不得还是一大进项。
二皇子的谋士还根据秦溱溱的建议搞了个提建议免费品酒的活动,并且凡是能够提供中肯有用建议的,外送一瓶黄酒。经过多方分析总结,最后敲定了三款受欢迎度最高的葡萄酒。
待二皇子选定,秦溱溱就将这三款葡萄酒的酿制方法给了二皇子,二人约定仍是二八分。
秦溱溱也将口碑较好的葡萄酒送去武安侯府一些,换回来一堆回礼。
现在秦溱溱汇丰银号账户里存款已经有一万多两了,按二人分成比例算,秦溱溱已经给二皇子提供近十万两的资金了,再加上震灾及一些公益带给二皇子的声望值,等明年葡萄酒盈利,秦溱溱的助攻任务基本也所完成了,以后就可以真正躺平了,如果想回到来处也是可以的。
想到回到原世界,秦溱溱一时有些犹豫,两个世界各有各的好,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回去,而且一旦回去了,不知道秦池会怎样?想到那个情感炙热的少年,秦溱溱心情更加复杂,最后就得出个结论:顺其自然吧,反正自己有杀手锏,任务一旦完成,不想待了就回去。
九月九重阳这日,宫里举行赏菊宴,欲给即将束发的三皇子选取皇子妃,除去有各色名菊供欣赏,还设有礼乐射书数棋画等娱乐区,也算是给各家的公子小姐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也算是大型的相亲宴吧,有头有脸的官员及家眷都可以参加,这种热闹太后当然不会忘记秦溱溱,秦溱溱提前一周就收到了太后邀请。
自打和离以来,大家碍于秦溱溱和离的身份,基本宴请都不会邀请她,而她也乐得清静不去参加。
这次收到太后邀请,秦溱溱只提前让东儿找出一件新做的秋衣,又给太后准备了自己酿的葡萄酒,她就是去看看热闹,陪太后聊聊天。
秦池这天不是休沐日,本来是不能参加的,但他听说秦溱溱要去,而这种场合易慎行一定会去,他就不淡定了,软磨硬泡自家上司,硬是调休了一天,但因为当晚有巡查任务,只能第二日晨才能离营。
重阳节当日清晨,宫门缓缓开启,一辆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络绎不绝地驶近,车上下来的均是与父母一起身着锦衣华服的青年或少女。男士们或风度翩翩,或英气勃勃,步履稳健;女士们则身着绣有精细图案的长裙,头戴珠翠,步步生莲,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温婉与高雅。
秦溱溱的马车刚到宫门口停下,车帘就被秦池拉开了,秦溱溱见到秦池很是惊讶。
“你怎么来了?不用当职?” 秦溱溱边下马车边问。
“嘿嘿,磨了一天假,溱溱姐一个人来我不放心,”秦池率先跳下马车,一手扶着秦溱溱,笑容满脸。
“你当我是纸糊的啊?”秦溱溱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中还是一暖。
“这不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太多,我得在你身边保护你,尤其还有个易骗子对溱溱姐虎视眈眈的,”秦池对秦溱溱眨了眨眼睛。
“这是宫宴,多数都是有分寸的,而且能直接跟我起冲突的基本都是女子,你怎好冲上去,”秦溱溱无视那个易骗子的说法,下车后与秦池肩并肩跟着接引太监往皇宫内走去。
“女子怎么了?欺负你我一样出手,”秦池一下子想到了那个让人讨厌的陶诗瑾,脸色都变差了些。
秦溱溱也想到了当时檀香寺陶诗瑾辱骂自己时秦池对自己的维护,这个少年为了自己确实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是一腔热血不让自己受欺负,但自己不能让他背上欺负女子的恶名。
“你溱溱姐也不是任凭人欺负的,这样,如果真有人无理取闹,你看我无力回击了,你再出手可好?”
“嗯,我懂,我听溱溱姐的,我知道溱溱姐是不想我落得个男欺女强欺弱的名声,虽然我不在乎,但我听溱溱姐的,”秦池也不是非要逞英雄的莽夫,有道理的话他会听,更何况只要溱溱姐不被欺负,那么也不是非要表现自己。
“嗯,是个聪明听劝的小少年,不错,” 秦溱溱见秦池并不鲁莽,夸赞的话直接出口。
听到秦溱溱夸奖自己,秦池觉得天都更蓝了,此时二人还不知道,真的有人想借这次宫宴搞事情,只能说总有人自作聪明,以为能够玩弄别人与鼓掌之间,还片叶不沾身。
自打奚家母女再次决定要与武安侯府结亲后,奚夫人一直在等陶诗瑾出手,只是等了一个多月了,也不见陶诗瑾有什么动作。
而自打避暑山庄奚闻与陶诗瑾成为朋友后,二人偶尔有所往来,陶诗瑾这次一句挑拨,下次一句怂恿,挑得奚闻对秦池的势在必得之心更甚,就一个劲地催促奚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