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希与汉克乘坐马车返回了特莉丝的宅邸,支付马车夫虚假的金镑后,走到门前,推开厚重的栎木门,走了进去。
艾希推开门,看见了坐在一楼客厅里的卡兹。他的面前摆放着一些看起来十分古怪的东西,此时,卡兹正拿着一件物品仔细观察着。
“哦,艾希小姐回来了。小姐今天过得如何?”卡兹随意的问着,眼睛紧盯着手中的物品,注意力似乎不在艾希身上。
“这些是什么?”艾希走上前,随意拿了一件物品观察,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卡兹看见了反倒是让艾希先放下,他并不确定这些物品还有没有其它的危险残留。
“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艾希听话的放下手中一个看起来略显破旧的物品,看向研究着这些东西的卡兹。
“很多地方,这些东西最主要的来源是下城区的那个组织的地下暗室。”卡兹回答了艾希的问题。
“那你有什么发现?”艾希感到好奇,想知道卡兹今天有没有什么发现。
“很遗憾,小姐,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发现,你眼前的这些就是我今天的全部收获。”卡兹终于放下手中的物品,专心回答起艾希的问题。
“这是……”汉克先生似乎看见什么眼熟的东西,走上前,将一个看起来造型古怪的雕刻拿在手中观察。
“如您所见,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仪式雕刻,用来沟通宇宙的仪式物品。”卡兹看向汉克。
艾希有些疑惑,不知道卡兹在说些什么。
“这个东西在非凡者中不太常用,是民俗学的范畴。”卡兹解释道。
“在南大陆的某些偏僻族群中,它们依旧保留对星空的朴素认知。”卡兹推了推眼睛,向艾希普及一些她此前从未听说过的知识。
艾希对于星空所知甚少,但是通过特莉丝夫人的教导,艾希知道几位权柄涉及星空的存在,但对其的了解也仅仅只是知道祂们大概的名称,出于安全考虑,特莉丝并没有教导艾希相关尊名与仪式。
“难道说星空中除了神灵外,还有其它的东西存在?”艾希大胆猜测。
“当然,除了神外,还有些独属于我们人类的奇迹,这是属于我们的神迹。”卡兹说这些话的时候满是自豪的心情。
“那现在就有吗?”艾希有些好奇,卡兹所说的人类奇迹是什么样的东西。
“呃,现在没有,但以后就有了。”卡兹顿了顿,随后语气坚定的说道。
艾希看着卡兹一脸认真的模样,更加好奇卡兹口中,人类所缔造的伟大奇迹了。
“好了,不聊这些。”卡兹意识到话题有些跑偏,自己原本可不是要和艾希探讨卫星与太空飞船之类的,并且,他十分确信,即使自己说了,艾希也听不懂。
“这个东西在民俗学中十分常见,是普通人用来加强与神联系的一种媒介。”卡兹从汉克手中接过那个看起来十分奇特的雕刻,一边指着它,一边向艾希解释道。
“不过,经过调查,它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作用,上面没有丝毫非凡力量的残留,充其量只能作为举行仪式者的心理安慰。”卡兹十分随意的将其摆放在桌子上。
“那么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东西的。”艾希开始好奇它是在哪里被卡兹发现的。
“下城区教堂下的暗室,我又去调查了一下。”卡兹回答着。
“那么教堂有什么问题吗?”艾希认为一处教堂,其地底隐藏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么其教堂本身也一定有问题。
“并没有,那个神父还在照常救助下城区的人,我调查了一下他的资金来源,并没有发现什么灰色的途径。他的救助资金竟然全部由他人自愿捐赠。”卡兹对此啧啧称奇。
“有没有‘观众’途径的非凡者参与。”艾希询问道。不知什么缘故,特莉丝为艾希灌输了大量有关’观众’途径非凡者的知识,艾希越是了解“观众”就越是感到“观众”极其危险,对于神父看似正常的行径,艾希本能的想到了“观众”。
卡兹陷入思考,他确实没有想过“观众”插手的可能,可卡兹本能的想到这是为什么,如果确实有“观众”插手,那么他或她又是想干什么?卡兹对此十分困惑。
“我去调查一下,但不确定是否有结果,你也知道‘观众’的可怕之处,只要他或她想藏起来,我们很难通过一些细微的线索发现其动静。”卡兹保守的说道。
“可以,但你也要小心‘世界对面’。”艾希提醒着卡兹。
卡兹点点头,在脑中回顾了一下所掌握的信息,判断了一下“世界对面”的大致目标。
……………
第二天,艾希出门调(闲)查(逛),看看外面还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卡兹则是根据两人的计划,乔装打扮后,去下城区调查情况去了。
艾希披上自己那件刻有繁星的外袍,戴上尖顶帽后,带上汉克出门了。艾希今天并不打算乘坐马车,而是选择散步,走到哪是哪。
“卖报,新鲜的报。“大街上,报童边跑边吆喝着。艾希花费2苏勒,买了一份《今日邮报》。艾希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了不远处的一处高档咖啡厅,现在虽是清晨,但咖啡厅里稀稀落落的坐着几个人。
艾希在店员的欢迎下走进咖啡厅,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杯浓缩咖啡,询问了一下汉克先生的意见,又点了一杯加四块方糖的浓缩咖啡。由于没有吃早餐,艾希又点了两块蛋糕。这些东西花了艾希6金镑,高昂的价格令艾希有些咂舌,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赚钱能力,好像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由于南大陆恐怖分子入侵,全因特斯宣布自2月18日0:00至2月24日24:00,全城戒严。市政府呼吁大家保持冷静。”
“由于特殊原因,粮食市场价格略微上调,政府工作人员正在思考解决办法,呼吁大家保持冷静。”
“因特斯警察局呼吁市民注意自身生命安全,当前,已经发生多起暴力案件,相关案件正在调查中。”
虽然艾希已经在这里待了两天了,但由于这两天一直在忙着与非凡者斗智斗勇(划水),艾希并没有过多关注这个世界政府的消息。根据艾希的推测,现在因特斯的各种权力机关或许已经被“世界对面”接手了。这才是艾希不去关注消息的主要原因。
“你有出去的办法没有?”一人小声询问。
“没有,因特斯场的那些鬣狗看得很紧,我也没有办法。”另一人说道。
“要我说,其实待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不着与那些家伙翻脸。”又一人无所谓的说道。
………
艾希注意到,这是几位富豪,其中一位艾希还在报纸上看到过关于他的报道,据说是出于善心,救助了几位无家可归的孩子,但之后就没有跟进的报道了。
艾希对于他们的谈话还是比较感兴趣的,说不定就可以听到什么有趣的消息。
正当艾希准备一边喝咖啡,一边偷听时,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