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焱又推了她一把。
力道有些重。
禹易不由得向前跌跌撞撞走出了五六步。
待站稳后,她又说:“客官,解开了,羽衣才能好好服侍客官……”
话音未落,长发倏然被赢焱抓在手里。
禹易的头下意识向后仰去,头皮传来剧烈的疼痛。
她的后脑因此抵在赢焱肩部,距离很近,能听到他因酒精而紊乱的呼吸,却也能透过这呼吸感受到他极强的内力。
赢焱垂下脸。
“你的表现我已经很满意了,不用费事解开绳子。”
赢焱的声音极其低沉,如同鬼魅一般在她耳边响起,禹易的身体倏然一颤!
许是感觉到她的慌乱,赢焱低笑几声。
他再次凑近禹易说道:“很好,就是这样,你越是慌乱,我就越是觉得有趣……”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又夹杂着几分慵懒与魅惑。
呼出的热气满溢着浓郁的酒气。
令人莫名胆怯。
禹易急中生智:“客官……不如……再喝点酒……啊!”
她话音未落,赢焱将攥着她头发的手松开。
再次推了她一把。
禹易向前踉跄几步后,倏地倒在榻上。
她已经有种凶多吉少的感觉。
她想支起身子,可还没坐稳便骤然被扳转,绑在身后的手腕被压得生疼,恐惧感愈来愈烈。
一只大掌倏然捞起她的脖颈。
她跟随着这一动作朝他靠了过来。
他扣紧她的颈项,低声笑道:“看到你,我已醉了七分……若是再喝,只怕接下来要冷落你了。”
一阵凉意袭来,禹易抖得厉害。
连死都不曾怕过的她,不敢面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赢焱轻笑着,似乎在打量她。
“还不错。”
虽是被蒙着双眼,可禹易仍旧无法忍受被人肆意注视的感觉。
脑海中充满了绝望。
这就是她所能为薄骁做的事情吗?
为何明知自己只是他用来达成目的的工具,还会如此的心痛?
她早就该明白自己的身份。
为何一次次对他充满期待,换来一次又一次伤害之后,却仍旧不知悔改?
“你可以快一点……”
禹易突然说道。
她想快点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赢焱饶富兴味的一笑,扣紧她的下颚,仔细打量着她迷人的半张脸。
目光变得幽深且犀利。
他俯身,凑近她的耳,低声说道:“敢命令我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我……不敢命令客官……我只是不习惯这种方式……嗯!”
“慢慢习惯,你会……爱上这种方式。”
“我只想好好服侍客官,希望客官能成全我。”
赢焱嘴角轻勾。
面前的女子方才明明是不情愿的,可她却突然改变了初衷。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他不露声色,邪魅地笑道:“你要如何服侍我?”
如果说乖一点可以达成目的,她愿意这么做。
禹易声音又软了几分。
“客官还是帮羽衣解开绳索吧,这样如何能服侍好客官呢?”
深邃的褐色瞳仁深深凝视眼面前的女子。
量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他勾勾唇角说:“解开绳索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