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三,体重九十公斤的李坤,抱起百十来斤的苏雪凝,跟玩儿一样。
苏雪凝当然知道,九皇子要对她做什么,吓的亡魂皆冒。
这是在苏府,还是自己闺房。
如果李坤强行要了她,以后哪还有脸待在苏府。
再说,
哪有大家闺秀,有过婚前不轨行为,女孩的美好初次,都留在洞房花烛夜。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苏雪凝大声吼道。
她真的着急了!
男人无所谓,可以逛青楼睡女人,但女子婚前失去贞洁,要遭天下人辱骂,更是她这个饱读诗书的才女所不容。
刚刚接受九皇子拥抱和接吻,已经算太过分了!
苏雪凝不但大声叫唤,悬在半空中的两条大长腿,也在不停地挣扎!
李坤笑了笑,放下了她。
实际上,他也是跟苏雪凝开个玩笑!
这是在苏府,苏西坡还在等着他用餐,嫣然说来就来,他怎么可能真要对苏雪凝下手!
他也要看看,面对他的强行要求,苏雪凝会作如何反应?
“今天放过你,刚刚的亲吻,只是你向本皇子退婚收的利息和小小惩罚”。
说罢,牵手对方,“走,吃饭去,本皇子饿了!”。
苏雪凝还想挣扎,被李坤强势拉走!
到了苏府餐厅。
苏西坡看了一眼女儿,见女儿俏脸通红,就明白两个年轻人交流的不错!
由于苏雪凝让嫣然刻意交代厨师,餐桌上己放着十余道美味佳肴,还摆着一瓶白酒。
“九殿下,难得到我府上,少饮几杯如何?”。
苏西坡虽为学士,但也得征求李坤意见。
毕竟对方是九皇子。
李坤也不客气,立马答应,“行。诗酒趁年华,馥香弥千年。恭敬不如从命!”。
苏西坡与苏雪凝,皆是内心一怔。
父女俩彼此会意地看了对方一眼。
九皇子又出金句!
“九皇子说得好啊,诗酒趁年华,馥香弥千年。可惜,老夫老喽”。
苏西玻赞赏九皇子,也感慨岁月无情。
他刚要提壶倒酒,李坤却接过酒壶,笑道,“苏院士,你是长辈,这酒还轮不到你倒”。
话落,
将酒壶往苏雪凝面前一放,道,“苏雪凝,刚刚在你闺房,你对本皇子又是捶胸,又是脚踩,就罚你为我和你父亲蹲酒吧”。
“……”。
片刻沉默。
苏西坡好像反应了过来,立马责备起女儿,“雪儿,你怎能如此对待九皇子?”。
幸亏有着婚约关系,否则,欺负皇子那可是重罪!
苏雪凝自然感觉冤枉。
明明是这个登徒子欺负她在先。现在却要倒打一耙!
真是岂有此理!
“父亲,是九皇子欺负你女儿!你怎么能信他鬼话呢?”。
苏西坡不傻。
女儿什么样人他哪不清楚,心地善良,温柔娴熟,而如今的九皇子,如此霸道强势,女儿又如何欺负他?
“好了好了,这是在我们苏府,别使小性了,快给九殿下给爹倒酒”。
苏西坡冲着女儿说。
苏雪凝只好嘟囔着嘴,给父亲和九皇子倒满了酒,又给自己也倒上。
亲也被亲了,
抱也被抱了,
还差点被九皇子抱到床上煮成熟饭!
自己还能怎么样!
几杯酒下肚,大家彼此碰杯,气氛也热闹了许多。
苏雪凝自然不会再生九皇子的气,而且被亲之后,感觉自己就是九皇子女人了。
苏西坡还是把话题转移到明日中秋文斗上,他主动端杯敬了九皇子,然后问,“九殿下,你都做了哪些准备?”。
李坤反问,“文比就是比诗词歌赋吗?”。
苏西坡摇头,“非也,按照五年前掼例,自然不会只有诗词歌赋,还包括琴棋书画,对对联,以及算数等等”。
一听还有对联,苏雪凝对苏西坡说,“父亲,对对联,九殿下最拿手了!”。
苏西坡即笑道,“别小看对联,有些对联,千百年来无人能对。我让朋友打听了一下,此次代表北莽参加文比的还有南蛮国的对子王和新科状元韩琦,那可是韩墨非的高徒,到时候我们得小心应对”。
苏雪凝听此,噗嗤笑了起来,“就那个状元郎,哈哈,估计明日都不敢出场”。
昨晚发生在雅轩阁的事情,苏雪凝并未与父亲分享,一分享自己面子过不去,她把九皇子说的那么优秀,就是在打她自己的脸!
前二天跑到撷芳院,找九皇子退婚的人是她苏雪凝。
苏西坡被女儿笑的一脸懵逼。
“为何?”。
他问女儿。
苏雪凝说,“那个状元郎,昨晚在雅轩阁,挑起对对子活动,还带了彩头,父亲大人,结果你猜怎么着?”。
女儿昨晚与九皇子相约之事,苏西坡是知道的,女儿回府后,他也没问,当时,他在集中准备创作一首新诗,留到明日文比场上备用,哪有时间顾及女儿与九皇子约会之事。
“女儿,快说,别卖关子了”。
苏西坡也很好奇。
苏雪凝却望着李坤说,“我告诉我爹,你没意见吧?”。
李坤端起酒杯,与苏西坡撞了个脆响,“老苏,走一个,那种小事不足挂齿”。
三个人一瓶白酒干光,苏雪凝喝的少,两个爷们每人差不多四两。
李坤也是喝了酒,直接喊老苏。
苏西坡也不介意。
这小子连他父皇名讳都能直呼,喊他老苏也无所谓,反而听起来感觉很亲近!
李坤越说不足挂齿,苏西坡越想知道真相。
他与李坤喝了一杯,笑问,“那韩墨非得意门生,是不是对对子输给了你?”。
李坤笑道,“就那水平,还敢称对子王,还是南国状元郎,我当然得吊打他”。
苏西坡刚要问如何吊打,李坤起身说,“老苏,我知道你想知道真相,让雪凝跟你说罢,我尿急,方便一下”。
自己吹自已牛多没劲。
让女儿向父亲讲述他吊打韩状元过程,才有意思。
李坤去府院内的厕所方便。
苏雪凝把昨晚雅轩阁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她仿佛回到了现场,说的激情澎湃,喝了酒的俏脸,变的更加白里透红!
“爹,你没在现扬,可能感受不了九皇子那霸气,那个韩琦气的脸都绿了,输了五万两现银不说,还写下了八万两欠条……”。
苏西坡越听越兴奋。
很少喜形于色的他,也开怀大笑。
他捋了捋寸长的胡须道,“雪凝啊,九皇子决非池中之物,你以后不能使小性子了,怎么能对九皇子动手动脚呢?”。
苏雪凝脸一拉,“爹,你不知道,九皇子他对女儿有多坏,还强词夺理,说什么……哎呀,女儿真说不出口”。
苏西坡最听不得半吊子话,道,“雪凝,跟你爹还有什么说不出口,快告诉爹”。
苏雪凝嘟囔着说,“他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苏西坡摇头笑道,“这九皇子,尽是歪理邪说!”。
就在这时,
李坤回到了餐桌上。
他望着父女俩说,“老苏,雪凝,明日中秋文斗现场,我想跟你们合作,多赚些银子,不知二位可否愿意?”。
苏西坡和苏雪凝面面相觑。
意思都能听懂,却不明白九皇子提出的合作是指什么?
苏雪凝望着李坤英俊帅气的脸,温柔道,“九皇子,怎么合作?”。
李坤吃了一筷菜,又端杯与苏氏父母干了一杯,才缓缓说道,“我提供你们一些诗文,这些诗文皆为上乘之作,现场也少不了打赌添彩头,如果你们用我提供的诗文赢了,获得奖励我们五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