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惊天的回忆。
“爷爷!今天衍之来找我玩哦!”十二岁的石惊天和席衍之放学回来。
”欢迎啊。”石宏峰摸了摸席衍之和石惊天的头。
“听你爸爸说,你奥数又拿奖了?”
“是的,石爷爷。”席衍之不卑不亢。
“进来坐。”
那时候石惊天跟着爷爷住在石狮市,石惊天的父母则在玉族城管理产业。
“哎呦,惊天我的乖孙啊,你啥时候给爷爷长长脸啊。”石宏峰揉搓着石惊天的小脸蛋儿。
“哇唔哇唔……”石惊天被搓得说不清话。
两年后。
“妈妈!”席衍之扑在躺在病床上的母亲身上。
雪姨去世之后,石宏峰就更可怜他了。
“衍之是好孩子。”爷爷凝重地摸着席衍之的头,“石爷爷会替你讨回公道。”
石宏峰去把席明哲和那个小三臭骂一顿,把席明哲揍了个半死。
席衍之在他家住过一段时间。
他本来是高兴的。
可是就连父母都喜欢他。
“可怜的孩子。”
“多优秀啊。”
他们这么说。
他们像一家人一样坐在餐桌边上,自己好像是个局外人。
……
石惊天这般想。
罗叔叔也喜欢他。
我和佑一就像他的陪衬。
没有了母亲席衍之更加刻苦了。
席衍之的金融知识和人脉交际是他们都追不上的。
佑一沉寂在电脑知识中,他却和席明哲的私生子,不,席家的小少爷席延之整天去泡吧喝酒。
不不不,他可比那个废物强,他爷爷是军人出身,他可比那家伙强壮的多。
他恨吗?
他不知道。
是儿时最好的好友,还是夺走自己爱的仇人,还是别人家的孩子。
石惊天不甘心。
可又能怎样呢,他们现在还是作为朋友相处。
他百感交集。
毁了他?
夺走他的爱?
罪恶的种子长出藤蔓捆住他的心。
不,我应该变强。
良知将他往回拉。
不!毁了它!
他的大脑好像被撕裂,恶魔啃食着他的身心。
距离江观离开的一天后。
石惊天告别了爷爷,收拾了一些东西就坐车前往了江观的下一个目的地——荆兰城。
江观走到石惊天所谓的峡谷。
对面的岩壁上被打着无数的洞口,
一只只背着大石壳的螃蟹从洞里钻出来。
石居蟹(石居宝可梦)
属性:虫\/岩石
特性:结实\/硬壳盔甲\/碎裂铠甲
技能:连斩 泼沙 缩入壳中 出奇一击 击落 虫咬 抓狂 劈开
大炭车蹙紧眉头,对那些石居蟹莫名有些敌意。
“它们和小炭仔是天敌啊,不过它们蟹多势重,我们赶紧过去不要招惹为好。”江观看出大炭车的敌意,劝说道。
大炭车点点头。
“那边有缆车,我们过去吧。”怖思壶指了指那好像是新建不久的缆车。
几人坐上缆车,准备渡过峡谷。
他们正划过一半时,巨大的石块出现在缆车上空,砸了下来。
缆车开始极速下坠。
“不好,是击落的特殊效果!飞行物会被强行击落!”江观抓住扶手。
“你们快回精灵球,我抓着爸爸飞!”怖思壶急切地喊道。
江观把大炭车和飞天螳螂收回来。
纵身一跃。
怖思壶抓着他的衣领,飘在半空。
轰——
他们跟着缆车掉下去恐怕已经粉身碎骨了。
石居蟹们又开始向他们投掷石块。
“找个山洞飞进去。”
怖思壶一边躲着石块一边飞向离自己最近的山洞。
啪!
江观借着势能直接踹翻了里面的石居蟹。
“要不把它丢下去?”怖思壶一脸坏笑。
“不行不行。”江观摇摇头。
“它醒了我们又攻击我们。”怖思壶叉腰撅嘴。
“先收服它。”江观扔出精灵球砸在石居蟹身上,精灵球没怎么晃动就收服成功了。
“讨厌!”怖思壶见江观收服了寄居蟹从开始的不满已经变成生气了。
“别着急,我会把它送回家里陪爸妈。”
连着上次“借”来的大尾狸一起寄回去。
他们朝着洞里走去,打算从里面找找出口。
“出来吧,飞天螳螂,大炭车。”江观放出他们一起走,从包里拿出手电。
几人走进黑黝黝的山洞。
岩壁上还粘着散发腐蚀气息的唾液。
洞内四通八达,他们只是寻着往上的路一直走。
石居蟹们也看到了他们的去向,开始向他们的位置包抄过去。
一路上没什么危险,直到……
“那是……什么。”
飞天螳螂指了指堆在边上的一堆和岩壁颜色格格不入的石块。
看着都是已经被穿坏或者磨损严重的小炭仔和石丸子的躯壳。
咯吧咯吧。
就连大炭车也被它们惹怒了。
“先出去再说吧。”江观有些悲怆,他为那些小炭仔和石丸子感到惋惜,可毕竟弱肉强食,也不是人类可以改变的。
咔嚓咔嚓咔嚓……
“它们来了!”怖思壶提醒他们。
”快走!”说着江观几人跑起来。
就在岔路口上。
“恰奇恰!”石居蟹们挥舞着蟹钳向着他们砍过来。
“呵。”大炭车冷哼一声,随即五枚石子快速飞出击倒了打头阵的几只石居蟹。
“恰奇!”一只明显大一圈的石居蟹挥舞着钳子指挥作战。
一些石居蟹蟹钳上闪烁莹绿色光芒,有一些在后面使用击落。
“是连斩!”飞天螳螂一眼就认出这个自己也会的技能。
“飞天螳螂,空气砍!大炭车,落石!怖思壶,影子球!”
大炭车犹如一位枪手,手中的石子络绎不绝地砸在石居蟹身上,基本上一击一个。
飞天螳螂的空气砍就算凭借属性克制也有些勉强。
“怖思壶掩护飞天螳螂完成剑舞!”江观大手一挥,运筹帷幄。
怖思壶连忙停下手中的影子球,为全队打开反射壁和光墙。
飞天螳螂完成三次剑舞后终于可以做到大炭车一半的效果了,不过比起大炭车的五连发他还差得远。
怖思壶的影子球一手一个玩的无比丝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