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道?”“不知道。”“听寨主的应该没错吧?”“寨主才杀了小鬼子。”“我不想自己走。”“可村里的小花还在等着我呢。”“有钱吗?”“先去看看。”“只要能喝酒吃肉就行。”“我还是想自己闯闯。”……
一众喽啰闻言,在底下嘀嘀咕咕的商量着,一时间人声鼎沸、嘈杂乱语。
“这就是伍大师给大家准备的武器装备,算是支持我们一程。”朱子明示意两名心腹掀开身后的一大片麻布,将整整一个东瀛加强中队的全套武器装备展现在所有人面前:虽然自己也很疑惑,伍大师就那么几个人,怎么把大量的武器装备搬运到这个练武场上的……
他可不知道伍路祁苦口婆心的与胖虎山君沟通至深夜,眼袋都熬出来了才让这个神奇宠物将口袋中的武器装备都掏出来。
当然这些突然出现的武器装备让朱子明震惊莫名之余进一步感到“心服口服”。
“他乃乃的!”“这么多!”“发财了!”“伍大师是谁?”“就是那个小后生吗?”“我想要那个火炮。”“你会使吗你?”“我要重机枪!”“我要把手榴弹缠在腰上。”……
“现在,选择吧,众位兄弟们。”朱子明招手一挥,最后一次行使自己的寨主权利:“跟着我走的,站左边;要自己闯的,站右边。”
喽啰们一阵稀稀拉拉的走动,最后两百六十三人选择跟朱子明走,二十七人选择自己闯天下。
“你们既然选择自己闯,我朱子明不强求,还奉送你们保命手段和盘缠,只要求一条:不当汉奸、不为恶一方。否则我朱子明会亲自来清理门户!听到了吗?!”
“是,寨主。”“我大梆子虽然是穷苦人出身,这点道理还是懂的。”“寨主放心,兄弟们就是野惯了,但不代表心黑。”“对对对……”一众喽啰纷纷附和。
“那好,你们的武器我不收回,每人再送十个大洋,祝各位一路顺风!”朱子明再示意心腹将钱分发下去,让这些人离开山寨。
“寨主威武!”“寨主敞亮!”“寨主再结小媳妇!”
“……”一阵令人哭笑不得的祝福后,现场只剩下和朱子明一条心的人。
“看到了吗?我朱子明不会亏待兄弟,现在大家排队挑选武器,自己用不上的、挑剩下的就用板车拉上。”
“是!寨主!”(是!寨主!x264)
“不,现在我是清风连的连长!而这是我们清风连的政委,周卫国!哈哈哈……”朱子明把周卫国拉过来,自己更改身份后得意的哈哈大笑:不得不说这么称呼起来感觉都不一样了。
“见过各位兄弟,我是国民军第九集团军八十七师预备第一团前团长,清风连现政委,周卫国。”周卫国顺势接受这个称呼,将自己的名号简单介绍了一下。
“现在,我们出发!”
“是!连长!”(是!连长!x264)
……
近三百人的武装人员一行大张旗鼓的往北边前进,不可能不引起周边势力的注意,即便周卫国以专业军事能力指挥众人降低存在感隐匿行军,两天半之后也让东瀛军队发现了这伙人的行踪。但这时已经晚了,清风连已经到了名为“独立团”的势力范围。
一个破败的小村庄里,一名哨兵快步跑进简陋的指挥所大声汇报着:“营长!一伙三百人左右的武装人员正往这里赶来,服装没有统一标识、装备大多为东瀛制式枪械、几辆板车上还拉着不明物资,还有大概二十分钟到达一连防区。”
“三百人?全副武装?来这里干什么……”营长继承了独立团的优秀传统:抽着烟、别着脚、桌上还放着一碗米酒。
“营长,对方警惕性很差,说是武装人员,还不如说是一伙老百姓。”哨兵进一步汇报着。
“虎子,去问问对方什么人,来我们独立团干什么?要仔细辨别是不是小鬼子伪装的,可不能再摔跟头。”营长拍拍烟袋,叫哨兵去探听一下对方意图,再吩咐到:“传令,所有人做好准备,在村外山包设口袋阵,随时开启战斗。”
“是!营长。”(是!营长!)
村庄外的山包下不远处,以朱子明和周卫国为首的“清风连”突然停下行进,伍路祁和朱玉作为这个事情的发起人,一路护送到此:“两位,独立团的人已经知道我们的到来,哨兵正赶过来,现在由两位做主,按照之前说好的做就行,接下来我俩就不方便说话了。”
“好的,伍大师。我是个粗人,接下来就由周卫国来接手,全听他的。”朱子明很有自知之明,其行事智慧和原世界线中的一般无。
“你说的我全都记住了,接下来交给我。”周卫国没有惊讶为什么伍路祁在对方的哨兵还没出现之前就已经知道,因为这两天的行进路上他已经见识了太多次对方那近乎未卜先知一般的神奇能力。
“清风连全体听令,一班跟着我持枪戒备,其他人卸下武装待命。”
“是!”(是)
周卫国话音刚落,众人面前的山包上哨兵就露出头来:“唉~!下面的什么人?来我赵庄干什么?”
“我们是清风山的人,这是来投奔独立团李团长的。”
“那就放下武器,派个人跟我走,向我们营长说清楚。”
“好,我跟你走。”周卫国将一身武器装备、甚至匕首都当着那个哨兵面放在地上,示意清风连的人都原地待命,跟着哨兵的身影消失在山包的另一端。
两小时后,周卫国带着那个营长回到了这里,跟着来的还有十几个警卫班的士兵。
“原来是前段时间威震虎头山周边的清风寨义士们,不,清风连的兄弟们。诸位远道而来却要在此久候,见谅则个。”营长的真假根本就不用过多辨别,有好处见面就傻笑的样子简直是和李云龙一脉相承,一定是经过长期熏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