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早些休息,明天爷爷要带你去觉醒你的天赋。”
余安年躺在床上,脑海里回想起几小时前爷爷走出房门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天赋啊。
人族个体到了十二岁时一般都会觉醒出天赋。
少年双眸微微眯了眯,会觉醒什么样的天赋呢?
有些期待啊。
接着一翻身,将身旁快要睡着的小家伙举起来,灯光照射在点点的身上,延伸出一片影子,覆盖着余安年的脸。
小家伙好不容易打出来的美梦泡泡‘啪叽’一下炸裂。
“呋?”
墨灵迷蒙地半睁着小眼发出疑问。
怎么看都挺有气无力的。
看着那双眼虚眯的样子,看来是真的很喜欢睡觉。
这孩子好像不太喜欢被收到驭灵球里呢。
亲密度确实很高,从它亲近自己的表现就能看出来。
余安年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家伙,心里默默想着。
接着看到点点又开始冒出美梦泡泡了。
(画外音:这家伙有鼻子么?)
仔细端详了一会,余安年将举着小家伙的双臂放下。
打了个响指,灯光逐渐熄灭。
‘听爷爷的,今晚先早点睡吧。’
两个小家伙紧紧贴着,被子严严实实地盖在了身上,渐入梦乡。
做个好梦,晚安。
。。。。。。
翌日清晨。
两个小家伙早早起了床。
余安年洗漱完毕后,来到餐厅吃完了丰盛的早餐。
至于墨灵点点吃的食物?
自然不是人类日常生活中吃的食物,而是鹤松年早先准备好的依照墨灵培育食谱精心采购的食物。
毕竟鹤松年契约着墨灵的高阶进化形态。
鹤松年从门外走进来,问道:
“安年,早餐吃得怎么样了,咱们该出发了喔?”
爷孙俩今天都穿着古东煌款式的服装,在别人视角看过来非常合适。
据说穿这种风格服饰的原因是鹤松年的家族就是古东煌时期传承下来的大家族,实力极其雄厚。
平时鹤松年都是穿着这种风格的衣服。
“好了爷爷,我和点点都吃饱了。”
余安年回道。
“呋呋~”
点点也跟着表示。
“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昨天爷爷已经跟你讲过今天要做的事情了喔。”
鹤松年大手一挥,即刻出发。
余安年边迈开脚步跟上,心里满是期待。
。。。。。。
从这条人来人往的商业街出发,经过集市和楼房林立的住宅区,到云霞公园向右方转,最终到了中央大广场。
本次的目的地就在这了。
片刻后,余安年牵着鹤松年的大手,抬头看向眼前高大雄伟的建筑。
其上牌匾赫然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鎏金大字:源师协会。
在这里,人流变得密集起来。
周围来往的人流中也不乏像他们一样大人与小孩的组合,应该都是来参加人族天赋觉醒仪式的。
鹤松年拉动余安年的小手,示意他跟着自己一起走进建筑内部。
余安年点点头,同鹤松年走了进去。
站立柜台前的接待员看到鹤松年,立马表现出了不同于对待常人的态度。
向其郑重地点头示意后,为他们专门安排了一位侍者,接引他们前往独立的天赋觉醒室。
一路上,余安年那帅气而又略显呆萌的形象吸引了不少目光。
银灰色的亮丽秀发,顶着一根长长弯弯的呆毛,发丝随意折射出来的光泽睁眼可见,五官精致帅气,胶原蛋白满满的柔软脸颊令人忍不住想要掐一把。
一双紫色星眸,内部仿佛闪烁着星辰碎屑,神秘而又吸人眼球。
古东煌式风格的着装,最绝的是腰间那一条金黑色相间的系带,上面绣着白色云纹,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缓缓泛着细细的波纹,走路间随风肆意舞动,颇有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好吧,那条系带其实是不喜欢驭灵球环境的点点通过种族天赋变化而成的。
根据《墨灵培育手册》上写的,墨灵一族具有随意变换身体形态的能力。
上了楼,与第一层嘈杂的环境截然不同。
走在前方的侍者停下脚步,侧身抬手微微低头示意,先行告退。
接着站在远处门口,耐心等待。
余安年好奇地向等候厅里边瞅了瞅。
等候厅中已经有了许多人。
显然,里边的那间独立天赋觉醒室是留给部分人使用的。
那么为何觉醒个天赋也要搞这种区分呢?
答案是:这是VIp的特权。
毕竟觉醒天赋的时候看着那么多人就很烦。
而且这也对自己所觉醒的天赋起到一个保密作用。
正在等候的几个大人看到鹤松年的到来,眼睛亮了亮,点头示意。
鹤松年也同样,向他们回以表示。
随后就聚到一旁聊起什么事情来,小孩们自然而然地也就被挤到了另一边。
嗯......小孩们大眼瞪小眼,分成两部分来。
由于自家长辈的原因早就已经互相认识了的小孩们聚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自己怎样,也会炫耀自家长辈给自己买了什么东西。
而另一部分则多是单独孤零零地呆着。
余安年对这种小团体现象倒觉得无所谓,他性格相较于同龄人更加成熟稳重,更何况早在孤儿院时期就已经习惯一个人独自耍了。
没人打搅反而更自在。
没有去打扰正在聊着什么的鹤松年,自顾自地坐到一旁的靠椅上,一手掏出昨晚鹤松年交给他的手册,一手将腰间的系带缠在指间慢慢把玩。
果然还是阅读有意思啊(认真脸)。
“当墨灵掌握肆意变换形态的能力时,算是已经渡过了幼生期,进入成长期的等阶。”
“这样么。”
余安年若有所思,看来契约术式的效果还真强,直接帮助御灵跨过了幼生期。
有意思。
盯——
“?”
感知自动过滤了远处那群玩闹的小屁孩,余安年感受到了不知何处传来的一道视线。
将注意力从手册上移开,余安年茫然地四处张望了下。
“奇怪?”
剩下的那几个小屁孩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哪来的视线?
算了,继续看书吧。
盯——
“?”
余安年心中生出警觉,保持着看书的姿势默不作声,实则悄悄地将注意力放在周围的事物身上。
喔,感受到了。
视线是从那里传来的。
大致是不远处摆满甜点的桌子的方向。
余安年猛地抬头看去,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视线对上了,来自一个粉雕玉琢的少女。
一条洁白的公主裙,勾勒着轻纱质感的透明流边,上面在适当的地方恰到好处地打着几个蓝色的蝴蝶结。
幽蓝色的头发从两团白色发带中梳出,两条可爱的双马尾,后脑勺上的头发被细心编织,富有层次感,额前青丝上戴着白蓝色相间的桂玉狗卡通形象的发卡。
刘海底下的是一双海蓝色瞳孔的眼眸,嫩白小巧的琼鼻,脸颊鼓鼓的,樱桃小嘴边有一点点残留的奶油。
两条白嫩精致的藕臂从公主裙蓬蓬的坎肩中伸出,少女正坐在椅子上,两条套着白丝的小腿自然垂下。
少女手中正捧着一个看着就很好吃的蛋糕,愣愣地看着余安年。
在视线对上的那一刻,余安年出于礼貌微笑地向少女打了声招呼。
少女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糟糕,偷看被发现了啦!’
精致的小脸瞬间通红,‘喷喷’冒出蒸汽。
少女害羞地闭上双眼,双手举起,企图用手里小蛋糕遮住自己的小脸蛋。
看着慌张的少女,余安年讪讪地笑了笑,挠了挠脸颊。
‘我应该......也不是什么怪物吧。’
当然了,出于礼貌还是要上前安抚一下的。
这样想着,余安年走向少女。
见半天没动静。
少女心想:‘那个男孩应该没有继续关注自己了吧?’
于是悄悄挪了挪遮挡视线的蛋糕,却发现眼前赫然正站着刚刚那个与她对视的男孩。
“呀!”
一声软糯糯的惊呼。
手里的小蛋糕脱手而出。
‘好近!第一次离陌生人这么近!’
少女有些不自然地僵直身体,本能地抖了抖。
余安年眼疾手快,伸出手便接到了飞在空中的小蛋糕。
将少女的举动尽收眼底,他心头了然。
随后露出如暖阳般和煦的微笑,按照某本书上教授的方法控制着自己周身的气场,尽量散发出亲切柔和的气息。
“你好,我叫余生,当然,你也可以叫我的小名安年。”
余安年在心中捏了把冷汗,这样说,应该没问题吧,第一次这么郑重地同龄人交流来着。
少女脸颊依旧红彤彤的,缓缓低下头,没有说话。
‘完蛋,不会吧。’
余安年看着少女的默不作声,不由得心里刮起一阵凄凉的风。
‘第一次交流就这样失败了吗?看来回去真得努力钻研一下怎样和别人打好关系了。’
‘以后和别人交流的场合肯定不会少的。’
余安年默默在心里叹了叹气,正想抬脚离开。
“那...那个,你好,我...我叫......”
小女孩细若蚊蝇的声音悠悠响起。
要是不努力去听还真的听不清。
余安年自然是没有听到,已经转过身了。
‘哎呀!方栀夏!这么害羞可不行,好不容易有陌生的同龄人和你搭话,千万不要错过这次机会啦!’
少女方栀夏在心里暗暗着急,随即鼓起勇气。
“你好,安...安年年,我...我叫方栀夏。”
嗯...虽然断断续续,但音量总算是大了许多,起码让余安年的耳朵捕捉到了这一声回应。
‘呀!怎么把安年喊成安年年了啊!’
方栀夏不由得在心中懊恼起来。
余安年停下离去的动作,转身看向方栀夏,随即小脸上依旧露出那种令人安心的微笑。
“你好,栀夏,你想叫我安年年也是可以的喔。”
都是小孩子,他倒也不会介意别人怎么叫他。
余安年点点头,看来交流还是挺成功的。
随后就自然地在方栀夏旁边一个身位的椅子坐下,拿出册子继续钻研培育经验。
‘诶?安年年怎么就在我旁边坐下了呢?’
‘怎么办,我该说些什么好呀。’
方栀夏愣愣地看着余安年的一系列操作。
头顶又‘喷喷’冒出蒸汽。
当然了,余安年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觉得既然打过招呼,那距离怎么也稍微拉近一点了,在旁边看书应该也没什么吧。
嗯,这个想法很坦然,没有什么图谋不轨的目的存在。
只是读着书,发现身旁的这个少女一边小口小口吃着蛋糕甜点,一边小脸红扑扑的时不时瞥来两眼。
余安年在心里觉得好笑,那就逗一逗她吧。
“不用偷偷的,想看直接光明正大地看过来也是可以的哟。”
少年打趣的声音在萝莉耳边响起。
‘喷喷’
少女的脸蛋又通红起来,慌张收回视线。
觉得害羞,有点偷窥行径被戳穿的不自然。
‘不行啦,我得硬气点。’
‘不对,安年年刚刚是不是在故意调笑我?’
少女脸蛋鼓了鼓,头往前伸,赌气似的直视起余安年眉眼弯弯的星眸。
嗯,她的小脸依旧通红,长度恰好的睫毛轻轻颤动。
‘不是,怎么突然把脑袋伸过来了,快要碰到了啊喂。’
余安年也被方栀夏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将头颅向后仰去。
方栀夏显然没有意识到此刻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心里只是赌气与......终于又认识了一个朋友的欣喜。
‘好开心!不,不对,好生气!’
这个动作就这样僵持了好几秒。
看着眼前少女的精致容颜,余安年感到心乱如麻。
只觉得此刻度日如年,感觉几步之内的空气都凝固起来了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接着,方栀夏想要挪动一下身体,然而动作僵了僵,感到身体有些不平衡,少女身体晃晃悠悠的,心里满是惊慌。
“诶诶?”
喜闻乐见的事情发生了。
“呀!”
“啊——啊???”
身体不受控制向前栽倒贴去。
显然余安年此时也在愣神,脑子一片空白,没想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只感到什么东西扑到胸前。
啪嗒——
诶嘿,只见少女将少年压在身下,藕臂撑在少年的胸口上,两张小脸几乎是鼻尖对鼻尖贴在一起。
空气更加凝固了。
倒是没有受伤,因为倒下去躺着的是一排有着软垫的座椅。
实际上,就算跌空了也没什么大事,余安年不知为何就是非常强的身体素质足以稳稳地接住方栀夏,即使倒在地上也不会有什么损伤。
两小只满脸通红地对视着,眼神近乎融在一起,好像分离不开。
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就好比...好比被电了一下?
(画外音:?什么b剧情?)
“安......安年?”
“栀夏??!”
两小只的惊呼声因为心中带来的惊慌放大了许多。
惊动了一旁交谈的大人们。
大人们将视线投了过来,只见远处的鹤松年和方栀夏的妈妈李南汐满脸震惊。
鹤松年:vocal?这才多久啊,小安年就把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女孩拿下了?有爷爷我当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范嘛。
李南汐:我家女儿不是社恐吗?怎么就突然扑倒一个小伙子了?不过这小伙子看起来也挺帅气的嘛,眼光不错。
当然,李南汐心里不只是震惊,其实也有高兴。
嗯,女儿的社恐症终于好了一点。
没有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想法,毕竟余安年这位少年整体的形象给人的第一印象就非常不错。
通俗点来说,这到底都是个看脸的社会。
实际上,如果是方栀夏的爸爸在这就不一样了。
估计会当场拿起大刀冲过去把余安年斩了吧?
毕竟...自家的白菜可真不能随便让外边的猪给拱了。
而其余大人看着像是一对金童玉女的两小只,不禁扶着脸颊化身磕学家议论纷纷。
‘好看,爱看!’
小屁孩们呢?则一脸震惊,不是,你们在干什么?是我们跟不上节奏了吗?同龄人都玩这么花了?
两小只本来正‘含情脉脉(?)’地对视着,受旁人一打岔,余安年不禁脑袋空前绝后地清醒,发现了两人动作的不妥。
而方栀夏?
唔,这少女似乎醒了又没醒,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小脑袋蒙蒙的,依旧没有什么动作。
‘我是谁?这是哪儿?我在干什么?’
对自己的灵魂三连问。
“咳咳。”
不忍身居人下(其实继续这样也没什么问题)的余安年清了清嗓子。
“栀夏,你能不能先从我的身上下来呢?”
这一问句似乎带有什么魔力,传进方栀夏的耳朵,让她立刻清醒。
方栀夏看着身下余安年略带局促的脸庞。
‘喷喷’
蒸汽姬发力了,脑壳上方又冒出了大片热气。
双眼紧闭,头微微低下,双腿夹紧(余安年:不是?),两臂夹着向胸前的中心处紧收。
随后在余安年的视野里面:越张越大的小嘴,以及——那片红色深处颤动的喉咙。
脑子里莫名奇妙地出现了一句话:死歌开大了。
‘完蛋,吾命休矣。’
“呀!————!!————!!!”
摄魂般的尖叫声射向屋顶,仿佛能够将屋顶撞破,刺破云层,直冲云霄。
“发生甚么事了?”
屋外的侍者脸上略带疑惑,随即恢复平淡(什么怪事我们没见过?)。
他明白以屋内那些身份高贵的人的实力,不会出现什么危险,但还是秉承着职业精神打开门探出脑袋发问。
片刻后,屋内众人依旧在揉耳朵,还在回味那声尖叫。
没缓过来,显然这声尖叫的杀伤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那么两位主角呢?
少女方栀夏像只鸵鸟似的缩在座椅上,脸上满是羞赧,在心中也有不小心扑倒余安年的担心和歉意。
余安年呢?两眼翻白,整个人神奇地变成了简易的灰白风,无力地保持后仰状靠在椅背上。
谁都不会懂那种被贴脸开大的痛苦的。
这是一种一般人无法承受下来的痛苦。
那种耳膜撕裂的痛(夸张了,但差不多),直击心灵(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的重击。
‘死吧,干脆死了吧。’
‘不对,我应该已经死了吧?’
——来自受害人内心的真实感受。
内心的歉意终究还是夺回了方栀夏的理智,她侧过身子,用秀气的小手轻轻扯了扯余安年的衣角,随后双手捧起他的一只手。
“安年年,你没事吧?”
软萌带有歉意的语调自少女的檀口中吐出。
化作一缕像是具有治愈之力的清风轻轻拂过余安年受伤的心灵。
回来了!!!
色彩回来了!
只见灰白画风的余安年肉眼可见地上了色。
慢慢清醒了过来。
“发,发生了什么?嘶,耳膜好痛,头好晕。”
余安年刚从宕机状态恢复,极力回想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死,死亡颂歌?’他浑身打了个冷颤。
好家伙,刚刚居然触发了身体的保护机制。
脑子:孩子,这是为了你好,这段不该有的记忆还是删掉比较好。
身体其余部位:赞同。
‘想不起来,那就别管了。’
余安年晃晃脑袋,看着眼前这个眼角含着泪水的少女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还有被对方小手包裹着的右手。
下意识回复道:“没事。”
随后苍白小脸上的双眸带起温柔,浑身散发出安抚性的气场。
左手很自然地摸了摸方栀夏的秀发。
“没事没事,栀夏,好了,没什么大碍。”
‘好安心的感觉。’
方栀夏第一次被除了家人以及好友的对象摸头,在对方的气场下,心里只觉得很温暖。
随即破涕为笑,嘴角噙着笑意,美眸弯弯,享受着余安年的摸头。
“是摸头杀!!!”
啊哈,一旁的大人们快磕疯了,刚从眩晕状态清醒过来,又看到两小只在发糖。
这对今天才初次见面的孩子可真好磕。
一种触电感直冲大人们的心灵,犹如一支丘比特之箭从心脏一边穿过另一边。
“年轻真好啊。”
“是呀,现在的小年轻,找回当年谈恋爱的感觉了。”
“你也觉得很好磕吧。”
“我也觉得!”
“......”
周围的大人们议论纷纷。
而鹤松年和李南汐自然要上前检查情况。
由于余安年的记忆被大脑的保护机制重置了(开玩笑的,不过想不起来是真的——指创伤)。
也就只能由方栀夏回答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女细若蚊蝇+断断续续的回应还真是令两人听得够呛。
了解事情的大致经过后,两位大人带着歉意相视一笑,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