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荃歌识趣地从裤兜中取出打火机,再次站起身,弯腰隔着办公桌为殷连承点燃。
越希泽手随心动,不经意地摸了摸何钦州的脸,果然触手光滑细腻,像个孩子般,还有细细的绒毛,好摸极了。
林荃歌吓了一跳,但刚才已经触及了对方的逆鳞,如今若是再轻举妄动,恐怕对方当场就要翻脸了。
她极力忍耐骂人的冲动,讨好地笑了笑:“大哥,那我继续说下去了?”
“嗯。”
林荃歌赶紧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继续往下说自己的计划。
“您外公烈焰先生葬礼那天,我正好遇上了安防高科的张阳星,说起了之前与韩国的techhin公司合作的事情。”
“这只老狐狸如今在烈彦谨面前没什么存在感,便想着能不能利用之前未完成的事情,得到烈彦谨的高看。”
烟雾缭绕中,唇红齿白的何钦州,小嘴巴一张一合,殷连承真想一口咬上去,尝尝那缠绵的滋味!
“但当时,我想着没有得到您的首肯,便和他敷衍了几句,他很是失望。我现在想到了这件事情,觉得对于我们来说,很有操作空间。到时债券发行得到的钱入账,不都是您说了算?”
见殷连承始终盯着他,一言不发,林荃歌的心,七上八下的,深怕触及了对方的痛点,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哥,您是什么意思?我按照您的意思去办。我才回来,生怕做不好,到时——”
“你做的不错,阿州,你过来。但有些事情,我还得手把手地教你。”
听完此话,林荃歌暗知此处很是不妥。但她还是硬着头皮,乖乖地走到了殷连承的身旁。
殷连承一把抱住了何钦州,顺势将他扯了下来,搂入自己的怀抱之中,让他坐在了自己的双腿之上。
这劲瘦的腰肢,这弹嫩的屁股,摸着真有劲啊!
只是何钦州看着结实,这怎么坐下来,分量却和女人似的,这么轻飘飘的?
还是说,何钦州终于软了下来,自己的心也飘了?
林荃歌的头皮一阵又一阵的发麻,她强忍着不适,极力地想站起身:“大哥,您——您——我先出去了。”
“等等——阿州。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好些日子没见你,有些想你了。”殷连承越发收紧手臂的力度,将何钦州紧紧地箍在自己腿上。
“你看我的桌面,这数据怎么样?”
听了这话,林荃歌猛地盯着电脑屏幕,看到了这些惊人的数字!这逃离的心思一下子便偃旗息鼓了。
“这些钱都是烈冥哲让我通过股票交易,顺势洗出去的。低买高卖,这些事情,冯开晟做的得心应手!我们赚的都很开心的。”
林荃歌震惊地盯着这些数字,数0数的她都快晕眩了。
“这么多!这都是他的钱?”
“这只是开始,这里也有其他人的,比如陈克斐,比如简贤彻。”
殷连承顺势摸上了何钦州的腹肌、胸肌,隔着衬衫的手感,的确不如真正触摸到肌肤。
他再次手随心动,左手滑动着鼠标。右手则一颗一颗,扣开了何钦州的藏青衬衫。
林荃歌盯着这些数字,默默记下了那些账户的名头和号码。
“我是不是挺厉害的?”殷连承凑近何钦州的耳朵哈气,何钦州那毛绒绒的耳朵,不禁像小猫似的,一动一动的躲闪着,真是可爱极了。
“阿州,我比越希泽有钱,我还比他帅。你既然已经出柜了,为何不选择我?要选择一个废物呢?你看这些钱,虽然不全是我的,可雁过拔毛,光光手续费,我就赚的盆满钵满的,你还不满足吗?”
林荃歌忍着不适,任由对方的咸猪手,在自己的身上是摸来摸去。
幸好这假胸肌做的逼真,而且对方如今陷在情欲之中,根本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大哥,我——”
“我知道的,阿州。你这孩子,心思纯良,也不会识别坏人,和越希泽朝夕相处,不知不觉间,就被他蛊惑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常听我奶奶这样说。你是好孩子,听我的,还来得及,大哥不会害你的。”
二人还在耳鬓厮磨之间,突听敲门声响起。
瞬间,门被打开了。
殷连承很是不悦,但见对方是烈冥哲后,他的神情瞬间和煦了起来:“冥哲哥,你怎么来了。我正同何助说着发行可转债的事情。”
林荃歌这边,烈冥哲进来的瞬间。她如梦初醒般,一下子从殷连承的腿间站了起来,低头默默退到一边,赶紧扣好衬衫。
烈冥哲原本想同殷连承商量,明天就要召开的董事会相关事宜。
这次同民用航空器的交易,这些董事并不知晓其中的内幕,二人必须商讨好说法,才能让股价再次飙升!
可哪儿想到,推门而入见到的,竟是这辣眼睛的一幕。
这何钦州,如同那卖屁股的小受,衣襟大开,一脸销魂地坐在殷连承的双腿之上。
而那殷连承简直比他们寺庙的和尚还不如,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连个男人都能让他如此享受。他居然将何钦州紧紧地抱在怀里,一脸被蛊惑的神情。
果然,无风不起浪,这二人搞基的传闻今日终于被他坐实了!
“咳咳——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烈冥哲的神情有些不悦。
“正好说完了。冥哲哥,我再同你细说。”殷连承说着,便主动起身,走到烈冥哲身边,就要将他按在门边的沙发上坐下。
烈冥哲很是嫌弃殷连承摸过男人的手,彷佛带了异味一般。
他不动声色地错过殷连承的手,但还是顺势坐在了沙发上。
“我们正好在说可转债发行的事情,不如明天在董事会上一并提起?”见烈冥哲的神情很是不以为然,殷连承也顺势坐在了他身边的沙发上。
“冥哲哥,这可转债发行拿到手的钱,可是实打实的。”
这可转债发行的事情,烈冥哲之前已有耳闻,只是此事,不知怎么的,就被烈彦谨和老头子枪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