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他的声音急切而严厉,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飞段他立马回话角都,自信满满地说道:
“没问题,他跑不掉的!”
飞段他的眼神之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将敌人击败的场景一样。
然后飞段他便毫不犹豫,脚下用力一蹬,接着就立马从那个破洞之中跃了上去。
飞段他的身影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一样,瞬间便消失在了那个洞口处。
角都他见飞段上去之后,也是不敢有丝毫耽搁,深吸一口气,紧跟着跃了上去,身形如同鬼魅一般。
来到上面之后,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破败荒凉的废弃忍具加工厂。
这里弥漫着腐朽的气息,仿佛被时间遗忘一样。
四周空旷而寂静,只有些许矮小的杂草在风中瑟瑟发抖。
那些杂草稀稀拉拉地生长着,枯黄的叶片显得毫无生机。
地面之上大多是坚硬的泥土之路,坑坑洼洼,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泥土的颜色暗沉,仿佛承载了无数的沧桑。
偶尔能看到一些零散的石块,突兀地躺在路边,像是被随意丢弃的废弃之物一样。
道路之上还有着深深浅浅的车辙印子,诉说着曾经这里的繁忙与喧嚣。
如今,只剩下一片荒芜,让人不禁感叹时光的无情和变迁。
随后只见那名高个子的男子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立马就是一发威力惊人的雷遁雷击之术直击飞段和角都而去。
只见两道粗壮的雷电犹如咆哮的巨龙一样,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呼啸而去,空气之中弥漫着令人心悸的电流波动。
飞段与角都他们二人刚刚从下面的下水道之中跳跃上来,还未来得及站稳脚跟,就看见两道耀眼的雷击裹挟着狂风骤雨一般的能量攻击而来。
于是只见角都与飞段他们二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凝重,迅速进行了各自的防御。
飞段他反应极为迅速,只见他猛地将手中的血腥三月镰往土中狠狠一插,借助这股力量顺势侧身闪躲。
飞段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经过了千百次的演练一样,瞬间就闪躲开来了。
只见飞段他那迅猛的身姿在空气之中留下了一道残影。
而角都他则是面色一沉,立马使用了土遁来强化他自己的身体硬度。
只见角都他的周身瞬间被一层厚重的铁黑色的光芒所笼罩,企图抵挡住这来势汹汹的攻击。
然而,由于角都他是下意识的防御,没有认真准确地采取正确的手段,使用了一个刚好被雷遁克制的土遁进行防御,结果显而易见。
当雷电与土遁碰撞的那一瞬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强大的冲击之力瞬间将角都他给笼罩起来,他整个人如遭重击,身上的铁黑色光芒瞬间破碎,身体被强大的力量给震得向后飞去。
接着只见角都他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勉强稳住身形,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脸色变得略微苍白。
随着角都他嘴角流出些许鲜血之后,那殷红的液体在他那略显阴沉的脸上显得格外的刺眼。
接着角都他便缓缓站起身来,身躯微微颤抖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样。
然后,角都他抬起一只手,慢慢地擦拭着嘴角的鲜血,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丝恼怒和不甘,自说自话地说道:
“我大意了!”
飞段他听后,脸上露出了几分不屑和嘲讽的神情,立马提高了些许的音量嘲讽着角都,说道:
“搞什么啊?角都!
怎么一上来就中招了啊!
实在是太逊了!”
飞段他的话语之中充满了幸灾乐祸和轻视的意味,眼神之中还带着一丝挑衅。
角都他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起来,愤怒地转过头去,恶狠狠地瞪着飞段,严肃地开口说道:
“闭嘴!”
只见角都他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之中挤出来的一般,充满了压抑的怒火,让人不寒而栗。
随后只见那名高个子的男子双目圆睁,双手紧紧地握住双雷刀,口中急速念动忍术。
刹那之间,一股强大的雷遁查克拉在那名高个子的男子他的周身激荡开来。
紧接着,那名高个子的男子,他立马再次使用了忍术雷遁裂天雷蛇之术。
这一招一出,令人震撼的景象出现了。
数百条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雷电小蛇,瞬间从那两把雷刀之中奔涌而出。
这些雷电小蛇犹如脱缰的野马一样,带着噼里啪啦的恐怖声响,以惊人的速度直击角都与飞段而去。
每一条雷蛇都张牙舞爪,身上电流乱窜,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电离得嗞嗞作响,仿佛要将这一切都吞噬殆尽一样。
整个空间都被这股强大的雷遁力量照得如同白昼,那汹涌澎湃的气势,让人胆战心惊。
角都与飞段他们二人见状,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无比严肃,立马警惕了起来。
只见飞段他双目圆睁,脚下步伐灵活地变换着位置,一边躲闪着那些来势汹汹的雷电小蛇;
一边毫不犹豫地挥动他手中那散发着寒意的血腥三月镰进行挥斩,回击那些攻击而来的雷电小蛇。
角都他同样一边敏捷地左闪右避,一边试图寻找机会进行回击。
然而,当角都他看见飞段居然傻乎乎地想要直接使用武器进行回击的时候,心中大惊,立马扯着嗓子,大声地叫道:
“不要!飞段!”
角都他的声音之中充满了急切与惊慌之色。
但是,为时已晚。
飞段他已经毫不犹豫地使用他手中的那把血腥三月镰进行了挥斩回击,并且精准地斩中了一些雷电小蛇。
下一秒,那些被斩中的雷电小蛇瞬间化作狂暴的电流,沿着飞段他手中的血腥三月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攻击而去。
飞段他此时还在纳闷角都为什么叫他不要回击,脸上满是疑惑的神情。
可就在下一秒,强大的电流瞬间传遍飞段他的全身。
随后,飞段他只感觉身体一阵剧烈的麻痹,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整个人仿佛被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