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要是看中你了呢?你会选择成为她的雄性吗?”景唯纱抱紧了沈确的脖子,问出这句话时,她的心都狂跳不止。
沈确亲吻的动作僵了一瞬。
他诧异的抬眸,一双潋滟的紫眸中尤其罕见的充满了困惑与震惊。
“她看中我?纱纱,这是洛昂和你说的吧?”
在他看来,纱纱绝对不会这么想。
“也是我自己想的……”
洛昂发的消息里面是说了,雌后找雄夫就像是集邮,各个类型各个种族的都集了个遍,最近雌后可能是想换换口味了,偏爱沈确这一挂的漂亮雄性……
雌后微不足道的一点心意,对于沈确来说,可能就足矣助他渡过难关,所以很难保证他不会出卖美色……
沈确笑得宠溺且无奈,“纱纱,为什么要这么想呢?你知道她多大年岁了吗?”
景唯纱点头,“知道。”
“那知道我吗?”
“当然知道。”
得到回复,沈确吻住景唯纱殷红的唇,舌尖强势撬开牙关,挑起她香软的小舌,惩罚似的撕咬研磨。
酥酥麻麻的电流随着舌尖侵袭感官,他吻得温柔又失控,像是在宣泄内心的郁闷情绪。
景唯纱感觉自己就像深海中的鱼,窒息燥热。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涨得小脸红才被松开。
沈确目光怜惜又幽怨的望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景唯纱,“知道还乱想。不说她年岁比我母后还大,她孩子年纪都比我大,她看中我了我也是她得不到的雄性。关键我可是你的雄夫,是孩子父亲,在我心里你才是最好,只有你是最好,不说一个雌后,就一百个,与我年龄匹配的雌后我都不要。”
“前有沈绵绵,现在又来个雌后,真的一个比一个离谱了。”
必须要警告洛昂那混蛋几句,别再到纱纱面前胡说八道抹黑他的清誉!
她深知沈确性格宽和冷淡,鲜少会说这么多话,这是真给他惹急眼了…….
景唯纱和那双毫无隐瞒的紫眸对视,有些自行惭愧。
“洛昂都怎么说的,告诉我。”
都上战场了,他消息怎么还这么灵呢。
景唯纱把洛昂发的信息那给沈确,他一字不漏的逐字看完后,气极发笑。
他长得好看,笑起来更好看,就是今天笑得分外邪肆放纵。
用洛昂的话来说,就是端庄终于绷不住了。
“好个弗林莱奥,在他眼里,我是这种下贱雄性了。”
景唯纱不太敢说话,她感觉洛昂要是在跟前,这次要操刀砍人的就是沈确了。
“纱纱,我是想要救我的国家,但我是个雄性,我会以雄性的方式去解决,再不济也是失败,或是将任务传承给我的下一代,我不至于去做洛昂说的这种事对待伴侣忠贞不渝是黑豹的天性,出于天性还是我的本性,我都不会背叛你,你可以相信洛昂,但也相信我,好吗?”沈确盯着景唯纱清澈纯净的眼睛,一字一顿,严肃又小心翼翼的说道。
来自这个温柔内敛,内心强大至极的男人的真挚热烈,几乎要将她灼伤,让她无法去质疑。
他可是沈确,君子端方,高风亮节的沈确啊……
他是一国之君,是个雄性,他可以是帝王,将军,也可以是暴君,杀神。
但他绝对不会是陪笑献媚的奴隶,走狗。
“我一直都相信你……”
“早年雌后一胎产下六只级别均为S级以上的崽的风靡全星,引发了广大雄性的追求,我父皇就是其中之一。北昭国之所以国力羸弱,最大原因就是当年父皇不顾虫族入侵,执意举倾国之兵加入那争夺雌后的混乱战场,最后一败涂地。没能成为雌后的雄性,他意志消沉,也无心国事,天天对着雌后的照片借酒消愁,导致政权被官僚贵族瓜分殆尽。”
“我是父皇醉酒后在宫宴上遇到母后来的,他把母后当作了他爱而不得的雌后,被雌性标记,还有了孩子,父皇只能和母后在一起。他深爱的雌性不是母后,所以连带着不爱我,我四岁就被他送进军校了,他没想过让我继承皇位,即使这是个摇摇欲坠的皇位。”
沈确的语气心平气和,像是在陈述一段事不关己的故事,没有表露出任何悲伤或是怨恨,只有缄默。
“所以纱纱,你相信我,即使雌后有意,我也绝不会做出洛昂说的那种事,我可以死,但我不会背叛我的灵魂,更不会背叛你。”
听他说完,景唯纱感觉眼睛雾蒙蒙的,沈确那张漂亮脸蛋在她眼中都模糊了。
“纱纱怎么哭了?”
沈确捧着她的脸,凑近亲吻从她眼角滚落的泪珠。
“我不该质疑陛下……陛下的过往,我很心痛……”
她就知道,一个人内心过于强大都是有迹可循的,通常个人经历会比一般人要沉重许多。
在这之前,沈确从来没有说过这些,她只觉得,他的父皇是因为他身体的缺陷,认为他不能给皇室留下后代,才不愿意把皇位传承给他,以至于他与他的父皇结下仇怨,父皇死了他都没有表露出伤心。
原来是他的父亲根本就不爱他,还让他和母亲被迫分离,本该享受父母爱护的年纪却孤身一人,他才会如此强大沉稳。
“让纱纱心痛,是我不好。”
“不,陛下最好了!”
洛昂也是,两个都很好。
景唯纱抱紧了沈确,脑袋倚靠着他宽阔的肩膀,“陛下,我可以了解你的过往吗?”
她真的很想很想知道。
“可以,我四岁就跟洛昂住一块了,他是我接触最多的人,吃住都在一次。纱纱还想了解再细致一点吗?”
沈确将景唯纱的长发撩至耳后,手指摩挲着她颈侧的红玫瑰,享受小家伙在自己怀里的轻轻颤栗。
“想……”
“比如哪方面呢?”他一边说着,舌尖一边绕着散发着诱人沁香的红玫瑰打转。
“陛下从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景唯纱提问的声音都跟着在颤动。
“成年开始。因为我那时候不是个正常雄性,心里憋屈要找点宣泄的东西。那时候我没有纱纱,现在有了纱纱,我基本不抽烟了。”
“还有,纱纱又忘了,该叫我夫君。”
话音未落,迅速接替来的,是柔缓的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