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狐疑,拉着云为衫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云为衫见状赶忙安抚,拉着人便转身向外走去。
“我们先离开这里,一边走,我一边和你说。”
宫子羽任由她拉着,只是目光始终紧紧盯着,云为衫只好解释道。
“当日我去到上官浅屋中,与她闲聊,片刻的功夫,侍卫就闯了进来,说是上官浅偷了宫远徵的武器袋。”
如此解释也就说得通,为何上官浅用刑,而云为衫无恙了。
“那为何你也被抓起来?”
“我···我以为她是无辜的,帮忙辩解几句,所以就···”
两人速度极快,又没人阻拦,说话间,便到了地牢出口。
云为衫也露出欣喜之色,却在出去时,被一个人拦在前面。
“宫子羽这是要带人去哪啊!不会又是借口给徵宫送人的名义,想将人放出宫门吧!”
这是新娘刚进宫门时,宫子羽想带人离开,找的借口,可事后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父亲设下的局,只独独将他一个瞒住。
宫远徵讽刺一笑,他就是要用此事来羞辱宫子羽。
就是因为宫子羽,他陷在两难之地,在雾姬夫人那里偷来的医簿,现在还在他的怀里,不知如何抉择。
“你胡说,我现在就去长老面前,分说清楚,云姑娘是无辜的。”
“无辜?她是这么对你说的?”
宫远徵看向躲着的云为衫,她那飘忽不定的眼神,也不知打着什么主意。
云为衫见躲不过去,只得向前两步,与宫子羽并排。
“我不过是会点武功,你们凭什么就怀疑我,难道会武功也是错?”
“当然没错,宫门中的女子也都人人习武,自保罢了。”
不等宫远徵发话,宫子羽自行帮云为衫分说起来。
“强词夺理,谁说你是因为会武功,被关的。”
宫子羽疑惑:“难道不是?”
“当然···”
“羽公子,我们不要在这里跟他浪费时间,他们若是能够讲理,我早就出来了,还会等到现在,我们一起杀出去吧!”
云为衫左右环顾,见侍卫已经朝着这边赶来,不由心下慌乱。
听到云为衫想要动手,宫远徵当即拔出云光剑,却发现他的对面已经换人,金繁不知何时挡在了宫子羽的身前。
双方只是摆出架势,宫远徵也没有想要动手,只要他将人拖住,等哥哥到来,这事便会交由长老一起解决。
“宫子羽——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外人,与宫门兄弟动手吗?”
“我···”
“少废话——”
云为衫第一个冲着宫远徵攻来,掌风还没到近前,就被宫远徵的剑气扫到,衣裙豁开一道口子。
“云姑娘···”
宫子羽飞身而起,将人接住。
“宫远徵,你太过分了。”
宫远徵无奈的耸耸肩,摆出架势,一把云光剑横在身前。
“你个蠢货,解释不清,不让解释的人,到底是谁,你看不出来吗?”
再次被骂蠢货,宫子羽不由怒火中绕,失去理智。
“金繁,我们上。”
宫远徵连连后退,避让宫子羽的招式。
他对付一个宫子羽加一个云为衫没问题,但是金繁,他就打不过了。
他已经从哥哥那里听说了,这个金繁可不是绿玉侍卫,而是后山的红玉侍卫,还是宫门中最年轻的红玉侍卫。
武功可想而知,可云为衫是无峰刺客,与他们有着血海深仇,是绝对不能放她跑了的。
伸手摸向腰间的武器袋,佯装扔出暗器的同时,一颗信号弹向着空中发射出去。
嘭!嘭嘭!!
嘭!嘭嘭!!
两组同样的信号弹,在不同的位置响起。
“不好!长老院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