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段时间,沈抚芷与扶摇馆,馆主钟阿宝有过几面之交。
扶摇馆,并非青楼。
却比青楼更奢靡脂粉。
一共二层楼,里边雕栏画栋,陈设精妙绝伦。
来此处的人,都是非富即贵有些身份,一些世家公子,或是有权人家的纨绔子弟,另有深闺女子或是大户人家的夫人。
他们并非为寻欢作乐而来,更多的是喝茶听曲,更爱说书先生,胡诌讲些奇闻异事。
这日,庆南王的二公子,许峰在扶摇馆包场,设宴请了一众好友。
钟阿宝深知这些公子哥儿的脾性,担心他们喝起酒来没个节制,闹出事端,便早早提前预定了沈抚芷所酿的酒。
那酒虽说不是世间罕有的佳酿,但胜在口感清醇,不易醉人,用来招待这些“活阎王”般的客人,倒也合适。
沈抚芷把酒送来后,便叫小寻和段蓉回去再去摘些桃花酿酒,她则留下和阿宝结算酒钱。
二楼是开放式的,用精美屏风做隔断,划分出不同的区域。
红木凭栏后放着圆木桌子,客人可以一边嗑着瓜子喝着茶,就可俯视一楼大厅热闹的景象。
一个穿着体面的男子,叫嚣着要看飞仙惊鸿舞。
这飞仙惊鸿舞,向来是扶摇馆的招牌节目之一。
需得九名身姿婀娜的女子一同演绎,方能展现出其独特的韵味与美感。
可今日不巧,原本安排好的九名女子中,有三名因家中突生变故,未能前来。
钟阿宝犯了难。
钟阿宝数着银子的手一顿,抬眼盯着沈抚芷上下打量。
沈抚芷后背生了一丝丝寒意,心里有些发毛。
钟阿宝粲然一笑,还未开口说话。
沈抚芷把银子抢了过来,转身就要溜之大吉。
“沈姑娘。”
沈抚芷迈了两个台阶,头也不回的继续的走着。
“姑娘,帮我一次。”她的声音又从后边响起。
沈抚芷回过身,拒绝道:“我从没跳过舞,所以还真帮不上什么。”
“我得回去了,不然家里的奶娃娃又该哭闹了。”
钟阿宝看了眼馆里的几个侍女。
除去年纪大一些,剩下的就是长的歪七扭八,实在拿不出手。
“我给你二两银子,你撒花就行,沈姑娘你看我们有生意往来,我这厚着脸皮,张一回嘴,你忍心让我脸面,落地上不成。”她花言巧语,以利相邀。
沈抚芷本不想贪这便宜,但她不想因此失去和阿宝的酒水生意。
沈抚芷心里有些无奈,问道:“就只撒花么?”
银子这么好赚?
钟阿宝两指并拢,对天发誓。
沈抚芷勉强答应了。
古琴响起,如潺潺流水般在耳畔流淌,余音袅袅。
一楼。
红毯上,几名女子一袭红色衣裙。
她们身姿极为轻盈,像风中摇曳的牡丹花,举手投足间,尽显女子的妩媚温柔。
领头的女子,一头如绸缎般的长发,似羽毛般轻轻飘起,在舞台上翩然若仙,身影若飞燕般灵动。
二楼的钓台上,沈抚芷和另一个女子,腰间系着绸带,手拿花篮,一手撒花,身子也随之缓缓降落。
满天鲜花,舞曲也接近尾声。
二楼的正中,一个绝美的女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忽而瞄见身旁的男子。
他自始至终都是闭目锁眉,一副兴味索然的样子。
女子眉眼一凛,问道:“驸马,你难得陪我出来一次,就这么不情愿?”
男子揉了揉额头,语气平淡:“所以,你非要找虐。”
“你…”
气氛一度冷结。
同坐一桌的许世子,忙打圆场说道:“钟阿宝,这酒没什么味,换别的来。”
钟阿宝应着。
不久就让下人,换了几壶浓度高的酒来。
许世子为女子斟满酒,站起身恭敬的说:“没想到公主会大驾光临,我只得以酒聊表心意……”
挽月一袭白衣,墨色长发,由红色绸带简单束起。
她并未作多余装扮,顾盼间却难掩国色天香,她秀美纤长的玉手微微一动,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我最不喜听这些客套话,你也别惧我的身份,而束手束脚,我和驸马只是恰巧路过,你无需拘束自己。”
“是。”许世子眸光一暗,有些失落。
挽月又将目光重新聚焦到陈衡身上,似笑非笑地说道:“这些美人,驸马就不看看?”
陈衡仿若未闻,依旧闭着眼睛,仿佛真的睡着了一般。
挽月蹙了一下眉,略有怀疑的问道:“你莫不是对女子不感兴趣?”
挽月本想着多与他接触,以自己的美貌不信他无动于衷,可事实,是她无论怎么做,他都不会多瞧她一眼。
甚至连别的女人,他也是避之不及。
她自认为,自己身世容貌皆是天下楚翘。
他却不动心,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要么他有隐疾,要么就是他喜好断袖之癖。
挽月苦大仇深,又怕别人听到,小声质问:“你说曾喜欢一女子。”
“难道,是假的?”
陈衡缓缓睁开眼,终于肯把目光定在她身上,然后生怕她听不清楚,说:“我不瞒你,以前我就说过,我和一女子有了肌肤之亲。”
“女人的滋味我尝过,不止一次。”他话里略有露骨,停顿一下,接着说:“所以我对不感兴趣的,提不起一点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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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有话说。
看书就图一个开心,如果没有满足你的情绪,或者男主女主某一瞬间的举动,让你心生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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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没有达到你心中的标准。
我抱歉。
我接受本书的不完美。
哪里有不合理的地方,也愿意看到宝子们段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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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本书从一开始,我就是写着玩的,随时都可胎死腹中。
能走到今天,全因为最开始两个支持我的小仙女,所以坚持,让我收获到更多的小伙伴。
我很珍惜,一路陪我走到今天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