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没完了?常龙有点不高兴了。
不是的,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和你们交个朋友而已,并无恶意的。
不好意思,我们的朋友够多了,不缺你一个,咱们走。
希文宇等人上车要走的时候,丁全有又站在车头前苦苦哀求着。
算我求你们了,丁全有面带难色地坚持着。
希文宇将车熄灭,跳下车又把丁全有拉到一旁,转身回到车上再次将车启动准备回中和堂。
丁全有带着那些黑衣小弟围着车扑通一下全都跪下了。
常龙下车走到丁全有面前把他扶了起来问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讲吧!”
唉!不瞒你说兄弟,我自家的事,丁全有等人站了起来,他点了一根烟递给常龙讲述起来……
我老母亲的坟被人挖了,至今都找不到挖坟的人,坟坑里都是积水,都长绿毛了,我请过几个风水先生去看过,他们也是束手无策呀。
其中一个风水先生给我的建议是找道士来处理,可我不认识道士,我只听说过道教的道医会祝由术,今天你的那个朋友为我医治的时候,用的就是祝由术吧?
对,他是我师兄,他会祝由术,我们四个都是道士。
我就猜测你们可能是道士,所以我才这么拦着你们的,我想请你们帮个忙,价钱你们开,我想把老母亲的骨灰盒找到。
都说入土为安,我这每天睡眠都不好,总惦记这个事儿。
大师兄,你和文宇他们先回店里吧,我陪着丁全有去他家一趟。
打过招呼后,常龙上了丁全有的车,跟随丁全有来到他的别墅。
别墅院内一棵大柳树正对着丁全有家的大门,院子后院还有一棵大柳树正对着丁全有睡觉的主卧室。
别墅内的西北角堆放着杂物,厨房位于西南的位置,常龙心里一惊,这丁全有是被人害了。
坐下聊吧兄弟,这丁全有手一挥,让小弟们自由活动了。
我从下车到进屋,发现你家的风水是被人设计好的,你是不得罪人了?这个人和你有深仇大恨吧?
怎么讲呢?我有点不明白你的意思,丁全有听到常龙这么说,不禁心里有点紧张了。
首先,你这别墅周围没有第二家人,这片地,应该是你从别人手里搞到的,至于怎么搞到的这块地,我就不明说了。
对!这地的主人欠我钱不还,我强行夺来的,盖的房子和风水师也是那个人帮我搞定的,房子盖好那天,我们平账。
那我明白了,你老母亲的骨灰盒一定也是这块地之前的主人搞的事儿,这就说通了。
你家厨房位于西南角,这是对你夫人不利,你夫人早亡,两棵大柳树,一个正对大门,一个正对卧室窗户,你家血光之灾不断,不聚财,财外流迹象明显,是不是你还总有点小病。
丁全有听到常龙这么说,又把这些年发生的事一一对号入座,他觉得常龙的点拨给他提了醒。
你还别说兄弟,你这么一点拨我,我有点反应过来了,我自从住上这栋别墅,我就开始倒霉。
我夫人确实是早亡,她死后,我前前后后雇佣了不下十个保姆,住在这里的保姆不是摔倒骨折了,就是做菜不小心切掉了手指头,我也是两次差一点一命呜呼。
咱们走,我带你去这地之前的主人家……
丁全有向二楼正在打台球、看电影的小弟们喊了一声,众人再次出发。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处四合院前,四合院是模仿帝都传统院落的风格建设的,从进门开始,东西两侧的厢房,以及后面的主房,都体现出该房的主人一定是个风水高手。
段和平,在不在家?丁全有站在院子里双手叉腰喊了一声。
门被推开,从屋子里走出一位四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一身藏蓝布衣,留着光头,左手腕戴着一串檀木的珠子,站在屋外常龙能闻到从屋内飘出来的檀香味道。
从穿着打扮,常龙能肯定眼前这个段和平是一个在家修行的居士。
哎呦!什么风把丁哥吹来了呢?快!里屋请……
丁全有看了一眼常龙,众人随段和平走进屋内。
屋内的正东方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的香炉还有没燃烧完的檀香,供桌上供奉着两尊铜像,常龙仔细看了看,供奉的是黄三太爷和黄三太奶,也明白了这个段和平是一个出马弟子。
有何事前来呀丁哥?
我就开门见山了,之前你父亲欠我钱还不上,同意将地抵债,对吧?
对呀!地不是抵给你了吗,你还在上面盖了别墅,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别墅是你设计的吧?我老母亲的坟内骨灰盒被偷了,这事儿也是你段和平干的吧?
丁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是我偷的骨灰盒就是我偷的了?你这不是冤枉好人吗?
哼哼!你不承认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你说,来人,把段和平给我绑起来,吊在院子内,我慢慢和他玩,丁全有咬牙切齿地向身后的小弟们吩咐着。
常龙一看,这丁全有智商也太低了,吊起来出了人命,自己也会吃锅烙,便把那些准备吊起段和平的小弟们拦下了。
我说一句,人不能做坏事,你是出马弟子,如果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背后的仙家也会跟着倒霉的,做没做,你心里清楚,我陪丁哥来,也是想给你一个警告。
我听明白了,你们来了这么多人,就是来屈打成招的呗?没有证据就是诬陷我,段和平反驳道。
你不说不要紧,马上天就黑了,我有办法让你自己招出来,到那时,丁哥对你怎么样,你都要受着了,缺胳膊少腿的,丁哥对你都是轻的了。
听到常龙这么说,段和平依旧嘴硬,死不承认是他把丁全有老母亲的骨灰盒拿走的。
丁哥,咱们等天黑吧!我先眯了一会,常龙说完,把双脚搭在了茶几上,闭上眼睛。
段和平坐在对面,水也不敢喝,更不敢站起来,他知道丁全有为人,恐怕惹怒对方,给自己胳膊腿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