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王爷独自坐在书房,默默祈祷:“愿上天保佑,让我们战斗顺利成功。”
夜,深沉而寂静。
王爷的书房内,烛光微微摇曳,映照着他忧虑而坚毅的面容。
他双手合十,紧闭双眼,心中默默向天祈求着胜利的降临。
此刻,他的内心犹如汹涌的波涛,满是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忐忑与期待。
第二天,东方的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闵渊便带着几名兵士,小心地护着献礼的队伍向松野冥雄的营地前进。
他们个个神色凝重,紧握着武器,步伐坚定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闵渊目光犀利,不断扫视着四周,那锐利的眼神仿佛能穿透周围的迷雾,洞悉一切潜在的危险。
他深知这次行动的重要性,也明白一旦失败,不仅是自己和手下兄弟的性命难保,整个城池乃至地府百姓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闵洲庅身上的铠甲在晨曦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那是责任与使命的象征。
队伍在紧张的气氛中缓缓前行,马蹄声和车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道路上显得格外清晰。
终于,他们抵达了松野冥雄的营地。
只见营地内外戒备森严,士兵们全副武装,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高耸的了望塔上,哨兵们目光如炬,观察着四周的一举一动。
松野冥雄高坐在营帐前的椅子上,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他以为圙王爷真的投降了,自己即将成为这片土地的绝对主宰。
他身着华丽的盔甲,腰间佩着镶嵌宝石的宝剑,那狂妄的姿态仿佛已经视天下为囊中之物。
“把礼物呈上来!”松野冥雄大声说道,声音中透着不可一世的傲慢。
闵渊带着兵士们小心翼翼地将献礼抬到松野冥雄面前,心脏怦怦直跳。
此刻,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每一声都仿佛是战斗的鼓点。
就在这时,一名松野冥雄的手下走上前检查献礼。
闵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剑柄,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
“将军,没有问题。”手下报告说。
松野冥雄大笑起来:
“圙王爷还算识相!”他的笑声在营地中回荡,充满了胜利者的狂妄。
就在他放松警惕的瞬间,闵渊突然眼神一凛,给身旁的兵士使了个眼色。
说时迟那时快,他们迅速点燃了暗藏在礼物中的火药。
“轰!”
一声巨响,火光冲天。巨大的爆炸声响彻云霄,瞬间打破了营地的平静。
火焰如同恶魔的利爪,瞬间吞噬了周围的一切。
松野冥雄大惊失色,脸上的得意瞬间被惊恐所取代。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怒吼着。
营地瞬间陷入混乱,士兵们四处逃窜,呼喊声、哭叫声交织在一起。
浓烟滚滚,尘土飞扬,让人分不清方向。
就在这混乱中,闵渊和兵士们抽出武器,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闵渊如猛虎下山,手中的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必杀的决心。
他的怒吼声响彻云霄:
“杀啊!为了王爷,为了地府安宁!”
士兵们也毫不退缩,他们紧紧围绕在闵渊身边,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他们的武器在火光中闪烁着寒冷的光芒,与敌人的鲜血交相辉映。
然而,敌人的数量实在太多,他们如潮水般涌来。
刚刚还在并肩作战的一位兵士,瞬间被敌人的长枪刺穿了胸膛。
“兄弟!”闵渊悲痛地呼喊着,但手中的剑却一刻也没有停下。
圙王爷在远处听到爆炸声后,知道行动已经开始。
“将士们,冲啊!”他高呼着,率领着早已埋伏好的大军,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向松野冥雄的营地。
马蹄声响彻大地,扬起漫天的尘土。
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错。圙王爷身先士卒,挥舞着长剑,勇猛无比。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让敌人胆寒。
“松野冥雄,今日便是你的末日!”闵渊怒吼着,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激励着每一位士兵的斗志。
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闵渊一方逐渐占据了上风。
敌人开始节节败退,他们的防线逐渐崩溃。
然而,松野冥雄不甘心就此失败,他那狰狞的面孔扭曲得更加可怕。
“给我顶住!”他疯狂地呼喊着,挥舞着手中的宝剑,亲自督战。
他立刻派丧尸士兵把闵渊和士兵包围。
这些丧尸士兵个个面容扭曲,散发着腐臭的气息,他们张牙舞爪地朝着闵渊等人逼近。
空洞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生机,只有对杀戮的渴望。
闵渊见此情形,心中一紧,但他的眼神随即变得坚定无比。
“兄弟们,跟他们拼了!”他高喊着,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率先冲向丧尸群。
士兵们也毫不畏惧,紧跟在闵渊身后,与丧尸展开了殊死搏斗。
一时间,喊杀声响彻云霄,鲜血四溅。闵渊左冲右突,手中的长刀如疾风骤雨般挥舞,每一次挥动都能砍倒几个丧尸。
但丧尸的数量实在太多,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啊!”一名士兵被丧尸咬住了喉咙,发出绝望的惨叫。
闵渊红了眼,发疯似地砍杀着,想要救回自己的战友,可已是无力回天。
周围的丧尸越来越多,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墙。
闵渊咬紧牙关,使出浑身力气,奋力一搏。他的长刀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寒芒,终于杀出重围。
然而,回头望去,与他一同前来的其他军士均已阵亡。
他们的尸体倒在血泊中,惨不忍睹。
闵渊忍着悲痛,继续朝着圙王爷大军的方向奔去,他要将这里的情况尽快告知王爷,为这场战斗的胜利争取最后的希望。
他的衣衫已被鲜血染红,伤口传来阵阵剧痛,但他的脚步却一刻也不敢停歇。
“王爷,丧尸太多,兄弟们......都牺牲了!”闵渊跑到圙王爷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
闵渊满身是伤,悲痛万分,但眼神却更加坚定:
“爆炸声响起,炸死一片丧尸士兵,而松野冥雄,反应贼快,躲过炸弹。他知道上当后,疯狂攻击我们。
敌众我寡,我拼命杀出重围,才捡得一命。”
王爷闻听兵士阵亡,计划失败,瞬间脸色铁青,双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整个人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愤怒即将喷涌而出。
“这群废物!”他怒吼道,声音如雷霆炸响,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那愤怒的模样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我要带兵实施反扑,定要将那松野冥雄碎尸万段!”王爷怒冲冲地吼着,抬脚便要往外走,那坚定的步伐透着不顾一切的决绝。
军师吴用见状,连忙出声阻拦:
“王爷,不可不可取,胜败乃兵家常事,冲动是魔鬼。”
他的声音在王爷的怒吼声中显得有些微弱,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那你说怎么办?”王爷急不可耐地问,声音中充满了焦躁与愤怒。
此刻的他,犹如一头被困在牢笼中的猛兽,急于冲破束缚,去撕裂敌人。
吴用不紧不慢地摇着折扇,那扇子在他手中仿佛成了运筹帷幄的神器。
他悠悠地说:
“断他物资通道,让他们自行瓦解。”
吴用的目光平静而深邃,他直视着王爷那燃烧着怒火的双眼,缓缓说道:
“王爷,此刻我们若是贸然反扑,敌军正士气高涨,且我们兵力也有所折损,未必能一举获胜。
松野冥雄狡诈多端,其营地防守严密,正面强攻恐难有胜算。但若是截断他们的物资通道,敌军必陷入困境。
没了粮草和军备的补给,他们内部定会产生混乱,到那时,我们再出击,定能一举破敌。”
王爷听了,脚步顿住,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
他在营帐内急促地来回踱步,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激烈地权衡着吴用所说的策略。
“王爷,松野冥雄的营地虽看似坚固,但他们的物资全依赖于那几条必经之道。我们只需派精锐部队暗中埋伏,破坏其运输队伍,便可断其命脉。
只要计划周密,行动迅速,必能让敌军陷入绝境。”
吴用见王爷有所动摇,继续耐心地劝说道。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敲打着王爷的心弦。
王爷停下脚步,目光再次转向吴用,眼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但仍充满了疑虑和担忧,问道:
“此计当真可行?倘若失败,我们岂不是再无翻身之机?”
吴用自信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满了笃定和智慧,说道:
“王爷放心,只要我们精心策划,挑选出最精锐的士兵,详细了解敌军物资运输的时间和路线,再加上出其不意的袭击,定能成功。
而且,我们还可以安排多路佯攻,分散敌军的注意力,为截断物资通道创造有利条件。一旦物资通道被断,敌军军心必然大乱,我们便可趁机发起总攻,一举将其歼灭。”
王爷听到军师的话,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