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不是偷偷练过武功啊?居然把他们打趴下了,太厉害了!”
陈雪从屋里跑出来,一脸崇拜地看着陈凡,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以前在电视上看过,说瞎子练武功都很厉害!”
林月梅顿时皱起了眉头,没好气地拍了女儿一下:“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什么瞎子练武功,净瞎说……”
陈建国欣慰地看着儿子,眼里泛着泪光,\"凡儿,你能好起来,比什么都强!咱们老陈家,总算熬出头了!\"
林月梅轻轻捶了一下丈夫的肩膀,嗔怪道:\"你这说的什么话!咱们家凡儿一直都是最棒的!\"
\"对对对!\" 陈建国握住陈凡的手,\"凡儿啊,你现在眼睛也好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陈凡知道父亲想说什么,他轻轻摇了摇头,\"爸,我想先在家待一段时间,陪陪你和妈。\"
\"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
林月梅心疼地摸了摸陈凡的脸,\"你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可不能在家待一辈子!我和你爸都商量好了,等你身体再恢复一段时间,我们就去跟学校领导申请,让你复学!
你以前眼睛看不见的时候,你爸他找了学校领导,给你保留了学籍!\"
\"妈,读书的事,就别提了。\" 陈凡苦笑着说。
\"怎么不提了?\" 陈建国急了,\"你以前眼睛不好,没办法读书,现在好了,怎么就不能读了?\"
\"爸,妈,\" 陈凡顿了顿,\"我不是不想读书,只是现在这年头,就业压力这么大,就算读完大学,也不一定能找到好工作。与其在外面漂泊不定,还不如留在家乡,把咱们家的一亩三分地搞好,踏踏实实地过日子。\"
\"凡儿说的也有道理。\" 林月梅叹了口气,\"现在城里生活压力大,工作也不好找,很多大学生毕业都找不到工作呢。\"
陈建国也知道儿子说的在理,但他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可是……\"
\"爸,你就别担心了。\" 陈凡宽慰道,\"我现在有这一身医术,还怕养活不了你和妈吗?\"
\"对对对!\" 林月梅连忙附和道,\"凡儿现在可是神医!以后咱们家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红火的!\"
“爸,咱们家现在还有地吗?”陈凡突然问道。
他知道,要想真正改善家里的生活,不能只靠给人看病,还得想办法增加收入来源。
“地?哎,别提了!”陈建国叹了口气,“就村东头那块一亩三分地,还是你爷爷那时候分下来的。自从我……哎,就荒废了,好几年没种粮食了。”
“爸,我想去把那块地重新开垦出来!”陈凡语气坚定。
“啥?!”林月梅一听,瞪大了眼睛,“凡儿,你咋说胡话呢?你现在可是神医,怎么能去种地?那可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活儿,你受得了那份罪吗?!”
“妈,我不怕苦!”陈凡握住母亲的手,眼神真诚,“以前是我不孝,让你们操心了。现在我眼睛好了,也想为这个家出一份力。再说,种地虽然辛苦,但那是咱们自己的土地,靠自己的双手吃饭,踏实!”
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林月梅和陈建国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心里既欣慰,又心疼。
“妈,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陈凡自信地拍着胸脯,仿佛那一片荒地在他眼中已经是遍地金黄的麦田了。
“你小子,就会哄你妈开心。”陈建国笑骂了一句,但眼角的皱纹却舒展开来。
“行,你有这股干劲儿,爸支持你!明天我就跟你一起去地里看看,把那些杂草树根都清理清理。”
“爸,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去就行。”陈凡连忙阻止。
“怎么?嫌你爸老了,没用了?”陈建国故意板起脸。
“爸,你看你说的,我哪敢啊!”陈凡哭笑不得,“我的意思是,我有办法,很快就能把地收拾出来。”
“什么办法?难不成你小子还会变戏法?”陈建国好奇地问道。
“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陈凡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
夜深人静,陈凡躺在床上,脑海中又浮现那本奇异的经书。
“太乙玄天真经……”
这本书除了神奇的医术之外,其中还记载着一些关于天文地理、农耕养殖的奇门异术。
“书中说,可以用银针配合符咒,改善土壤,调节天气,甚至让农作物结出数倍于原先的果实……”
陈凡心中暗道,“如果真像书中说的那样,那我家的地一年四季都可以不停地产出粮食和蔬菜,这才是真正的自给自足啊!”
第二天一早,陈凡就扛着锄头来到了村东头的荒地。
这片地已经荒废了好几年,杂草丛生,荆棘遍布,看起来一片荒凉。
日头才从东边冒出个头,荒地上草尖的露珠还亮晶晶的,像一颗颗碎银子。
“这就是咱们家的土地,开荒咯!”
他先从地边开始,将茂密的杂草一丛丛砍倒,露出下面干硬的土地。 挥锄的动作看似简单,但要将锄头准确地落在杂草根部,却需要耗费不少力气。
陈凡从小就帮家里干农活,虽然荒废了几年,但这些基本功他依然没有忘记。 锄了一会儿,陈凡便汗流浃背,但他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陈凡擦了擦额头的汗,从旁边搬来几块石头,垒成一个简易的火塘。干燥的秸秆堆放在火塘里,像是沉睡的金色巨蟒。
他掏出打火机,橙色的火苗跳动着,点燃了底部的几根枯草。火焰贪婪地舔舐着,发出“噼啪”的声响,很快便蹿起半人高的火墙,浓烟滚滚升腾,在田野上空弥漫开来。
陈凡直起身子,双手撑着锄头柄,望着那缕白烟直上云霄,消散在碧蓝的天空中。
一股燃烧枯草特有的香味钻入鼻腔,混合着泥土的芬芳,让他感到心旷神怡。
这是久违了的,专属于乡村的清新气息,如果一个城里人来到乡村,他肯定会爱上这股味道。
“救命啊!救命啊!”
一道尖锐的呼喊声划破清晨的宁静,在空旷的田野上回荡。
陈凡心头一惊,循声望去,只见距离他不远处,一个穿着花布衣裳的女人倒在杂草丛中,痛苦地挣扎着。
“不好!”陈凡扔下手中的锄头,飞快地朝女人跑去。
“救命……有蛇……蛇……”女人看到有人过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
陈凡拨开茂密的杂草,终于看清了女人的情况。
只见一条碗口粗细,通体碧绿的毒蛇正缠绕在女人的腿上,蛇头高高昂起,口中不断吐着蛇信子,发出“嘶嘶”的声响。
女人小腿肚上,赫然有两个血淋淋的牙印,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