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钟奕再次醒来时,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似乎完全从他的记忆中抹去了。
他揉了揉眼睛,试图回忆起昨晚的事情,但脑海中的画面模糊不清。
他甚至对他们隔壁少了一个学生这件事毫不在意,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而那个学生的尸体也不见了踪影,地面上的血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场景就像是一场梦。
\"我的头,怎么这么痛啊。\"
钟奕坐起身来,用手捂住额头,感觉到一阵刺痛。
就在这时,园可欣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尽管声音很小,但他却能清晰地听到。
\"果然啊,看来只有我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
园可欣小声嘀咕道。
钟奕不禁好奇地看向她,疑惑地问道:\"什么昨天的事?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园可欣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她再次确认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吗?\"
钟奕皱起眉头,努力回想,但仍然一无所获。
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确实记不起任何事情。
园可欣叹了口气,轻轻咬了咬嘴唇,然后将目光移开,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钟奕感到有些困惑,他不知道园可欣为什么会这样说,也不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决定去问一问其他同学,看看是否有人能够告诉他真相。
“同学昨天晚上有发生过什么事吗?”钟奕走到铁栅栏旁边,小声地向隔壁的同学问道。
“没有啊,昨天我很晚才睡,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个人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
钟奕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丝疑虑。
他又找了几个其他隔壁的同学询问,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没有人听到或看到任何异常情况。
这让钟奕不禁疑惑起来,他心想道:“难道是园可欣在说胡话吗?但是她看起来那么害怕和不安……
而且看她的样子,好像非常内向,说话吞吞吐吐。
再加上她父母已经不要她了,她在这里一年应该是已经被折磨的精神分裂了。”
这个念头让钟奕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园可欣的处境就太可怜了。
但如果她说的是真话呢?
钟奕决定继续调查这件事情,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毕竟,园可欣眼中的恐惧和绝望让他无法忽视。
钟奕缓缓地走到园可欣身边,然后轻轻地蹲下身子,带着一丝关切的口吻询问道:“园可欣,你看起来好像昨晚没有休息好。怎么回事啊?”
然而,园可欣并没有直接回应钟奕的关心,反而迅速转移了话题。
她的目光落在钟奕的脖子上,轻声说道:“你脖子上的纹身……真漂亮。”
钟奕听后不禁感到困惑不已,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一脸茫然地问道:“纹身?脖子上?我什么时候纹过身啊?我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园可欣见状,耐心地解释道:“其实,自从昨天你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了。
就在你的脖子上,有一对黑色的羽翼纹身。”
听到这里,钟奕心中的疑虑愈发加重。他努力回忆着自己的过往。
但始终想不起曾经有过任何与纹身相关的经历。
于是,他决定亲自验证一下园可欣所说的话是否属实。
他尝试扭头去看自己的脖子,但由于角度太过别扭,让他感到十分疼痛。
尽管如此,园可欣似乎并不像是在说谎。
他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扭动自己的脖子,终于在视线的尽头。
看到了纹身的一部分——那是一个黑色的边缘,以及几根若隐若现的羽毛。
“这,这是什么?我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东西?”
钟奕看着自己的脖子,不禁喃喃自语。
一旁的园可欣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是一阵难受,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安慰道:“别担心…也许只是暂时忘记了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鞋子里拿出了一个笔,递到了钟奕面前。
“这是我偷偷带进来的,你今天晚上可以试着先留…下一个记号,看看你明天会不会记得。”
园可欣轻声说道。
钟奕接过笔,眼中满是迷茫。
他真的不记得自己曾经纹过身,也不确定这样做是否有用。
但此刻的他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听从园可欣的建议。
“好,那我就在你手上写一个我的名字好不好?”
钟奕看着园可欣,小心翼翼地问道。
园可欣点了点头,伸出右手让钟奕在上面写字。
钟奕握着笔,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写完后,他轻轻吹了吹字迹,然后将笔伸到园可欣面前,还给了她。
“好了,希望明天醒来能记得吧。”
钟奕叹了口气,心中默默祈祷着。
“好饿,好渴,我想出去,放我出去!”此时已经有学生崩溃的大喊道。
呼喊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地下室,在一直回音,显的异常恐怖。
没一会,地面突然照进来一缕阳光。
踏踏踏!
有人下来了。
“瞎叫唤什么?不tm想活了是吧。”男人大声骂道。
一个学生缓缓的走到铁栅栏前,然后跪下说道:“尤哥求求你了,给我碗水喝吧,我渴的实在厉害。”
那男人一笑,然后嘲笑道:“在这偏僻的山区,水多贵你不知道吗?
还tm想喝水,给老子渴着,明天才有水喝,再瞎叫唤,你就给我渴死吧。”
说完,男人拿出皮鞭,打开铁栅栏的门,狠狠的抽打那个要水的学生。
“让你叫换,要水喝!你再敢要水喝!”
鞭子抽到学生身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学生疼得浑身颤抖,但他不敢躲闪,只能默默忍受着痛苦。
其他学生们看着这一幕,眼中充满了恐惧。
他们知道,如果自己也惹恼了这个男人,将会遭受同样的惩罚。
被打的学生满脸是血,身体不断抽搐着,最后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