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诺了一声,阴笑一声,出了相府。
郭义拿着印绶看了看揣入怀中,对着董卓躬身一拜,也退出了相府,跟上李儒。
李儒带着几名甲士,奔城口赶去,其中一甲士,手上捧着一个酒壶。
郭义立马追上喊道:“文优兄,等等我。”
李儒闻言,往后看去。
笑道:“麒麟啊,你跟我干嘛啊,还不去整军,赶往河东啊!”
郭义贱兮兮的凑到李儒耳边笑道:“文优兄,相国让你去送送弘农王,是不是想...”说着郭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李儒眼睛一转,左右看了看,低声笑道:“还是你郭麒麟慧眼如炬,这都能看出来。”
“文忧兄,我和你一起去,速战速决。”
“你郭麒麟也会干这种事?莫不是另有他图吧!”
“啊,不不不,绝不是,我就是去看何太后最后一眼,毕竟之前投效过他,保过我一命。”郭义慢慢的道出目的。
李儒是何等聪明之人,脑子立马想到,这郭麒麟不会连何太后都想要吧?口味真重。
当即李儒不再废话,立马赶往城门口,终于看到一辆马车,寒碜的就带了一个小黄门和两名宫女。
郭义看了看这小黄门,哎呀,我去,这不是王德吗?这何太后都已经快死的人了,他居然还忠心的跟着。
几名甲士上去,就推开王德和两名宫女。
李儒奸笑一声,接过毒酒,就上了马车。
何太后和弘农王刘辩见到李儒,情不自禁的吓了一个哆嗦。
“弘农王,相国听闻你要出城,前往弘农,特命下官前来送送你,略备薄酒,请吧!”李儒阴阳怪气的给弘农王倒了一樽酒。
何太后见状,知道这杯酒怕是黄泉酒,看来董卓想除掉自己的儿子,破口大骂道:“李儒,你这佞臣,董贼的一条狗,别以为哀家不知道,这是毒酒。”
说完,一把打翻刘辩刚接过的酒樽,酒水撒在马车上。
李儒看到何太后竟敢如此,抬腿就是一脚,踹翻何太后,骂道:“泼妇,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儿个,这酒,你们不喝也得喝,要不要我叫甲士上来,喂你们喝啊?”
马车外的郭义听到里面的对话和动静,立即上了马车。
一见何太后被踹翻在地,刘辩则是木讷的像个傻子,一动不动,估计这段时间没少被折磨,亦或者受刺激了。
何太后看见郭义也上了马车,更是情绪激动,又骂道:“郭义,哀家待你不薄,连你也做了那董贼的狗,当初真该让兄长杀了你!”
“呃…”郭义一脸懵逼,心道:老子来就是为了救你们的,咋一见面就开骂了,宝宝心里委屈啊!
“啪!”郭义上去就是给何太后一巴掌,“特娘的,泼妇,就知道骂骂咧咧的,给老子闭嘴。”何太后脸露惊恐,不敢再说话。
李儒见郭义下手不比自己差,笑道:“麒麟啊,你这是一点不怜香惜玉啊!哈哈哈!三十多岁的女人香啊,若不是相国要她死,我还真想把他锁在小黑屋里,供自己享乐一翻,哈哈哈!”
郭义闻言,浑身起鸡皮疙瘩,笑骂道:“文忧兄,你这猥琐的口味比我还重啊!你这小黑屋到底锁了多少个良家妇女!”
“少废话,先把这刘辩弄死,我还要回去给相国复命呢!”李儒不再开玩笑,对着郭义说道。
郭义闻言眼珠子一转,这狗日的李儒,刚才看来是试探我呢。
郭义手摸向裤腿拔出军刺,在手里把玩起来。
李儒一把叫住郭义,喊道:“麒麟,你干嘛呢,让他们喝完酒就完事了,别见血。”
郭义低声道:“文忧兄,放心,不会出太多血的,这里交给我了,你先下马车,我这手段不外露,嘿嘿!”
李儒啐了一口,没有太多疑虑,阴恻一笑,摇了摇头,把酒壶丢在郭义怀里,转身下了马车。
郭义见李儒下了马车,忙欺身上前,压在何太后身侧。
“啊,郭义你想干嘛?”何太后惊叫出声,身体情不自禁的向后挪动,可惜没有太多的空间了。
郭义一把捂住何太后的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是来救你们母子的,一会我会把你们娘俩打晕,你要配合我,你现在要挣扎,使命的骂我,直到晕过去。明白吗?”
何太后眼神从惊恐变成了惊喜兴奋,忙眨了眨眼,表示知道了。
郭义豪不留情的,单手摸向何太后的峰峦上,还死命的揉捏起来。
何太后是又羞又兴奋,可还是要配合啊,于是故作大怒,破口大骂:“郭义,你这畜生,啊,啊,哀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
李儒在马车外,听到里面的叫声和喘息声,自言自语的笑道:“这郭麒麟,真的是比我还风流,将死之人也不浪费,让这老少妇死前还爽一次。嗨!”
片刻后,马车里的声音没了,郭义两个手刀,把刘辩和何太后砍晕过去,自己用军侧,割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抹在刘辩和何太后的嘴角。
然后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拎着裤腰,出了马车。
一出马车,郭义直接把酒壶摔得老远,然后双手整理起裤腰。
李儒见状,哈哈大笑,然后靠近马车,掀起帘子看了看里面,发现刘辩和何太后瘫软在地上,嘴角还流出血,放下帘子笑骂道。
“好你个郭麒麟,这都能风流一下,你可是连这大汉朝的太后都不放过,这要是传出去,你这辈子的名声就毁了。嘿嘿!”
“我靠。”郭义故意飙了一句,跳下马车,把李儒叫到一边,骂道:“文忧兄,你特娘的,可别拿捏我,我那是执行你的命令,是你要杀的。”
李儒立马笑道:“这话不能乱说,我那是执行相国的命令,可不是我要杀的,不过你就不一样了,你居然上了这大汉的太后。哈哈哈!我可记下了。”
“放屁,我可没有,你们谁亲眼看见了,你们可别污蔑我。”说完对着王德骂道:“还不快滚。”
王德一脸懵逼且惊恐,忙喊道:“是是是,小的什么也没听见。”说完忙驾车离去。
郭义拔出一名甲士的佩刀,“唰唰”两刀,把那两名惊愕中的宫女砍死。
“哼!”郭义把佩刀还给那名甲士,对着那几名甲士道:“你们应该什么也没听到吧?”
几名甲士,一愣,忙回道:“我等不知!”
“文忧兄,现在就剩下你了,你敢说出去,嘿嘿。”
李儒一阵大笑:“你这家伙,心肠如此狠辣,不过相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