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义见沮授一脸从容的样子,举止投足间尽显自信,笑道:“原来是沮先生,不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啊?”
沮授不急不慢的回道:“回郭太守,我家主公此次派我前来,实则有一事相商。如今董卓挟天子迁都长安,令汉室颓废,诏令不得权威,皆成董卓一言堂也!今我主欲再寻上汉室宗亲继任大统,故特派我来与郭太守商议。不知可否?”
郭义闻言一愣,这袁绍不是应该和韩馥商量一起欲立刘虞为帝吗?怎么跑来河东找他郭义了。
突然想到,刚才贾诩还说韩馥已经被袁绍赶跑了,怪不得刚才沮授自称冀州牧麾下,原来如此。
哼,这袁绍的冀州牧名不正言不顺,是抢来的。
于是郭义故意掏了掏耳朵,问道:“沮先生,你刚才自称什么?”
沮授闻言也是一愣,正准备下一步该说拥立刘虞的事了。现在这一问,让他有点猝不及防,啥意思?自称有什么问题吗?
郭义见沮授一脸懵逼的样子,笑道:“你刚才自称冀州牧袁绍麾下,冀州牧不是韩馥吗?怎么又成袁绍了,他袁绍不是个渤海太守吗?咋就成冀州牧了?”
沮授一听,更是尴尬不已,忙解释道:“韩馥自觉能力有限,故辞官将冀州牧一职让予我家主公。”
“哈哈哈,冀州牧官职乃朝廷任命,他韩馥怎可随意让予别人?你家主公得位不正,就不怕惹他人非议吗?”郭义笑中带刺,直击沮授心房。
这沮授也是见过世面的,对郭义的话,并不在意,因为他此来的目的,只要达成,就不存在郭义所说的问题。
只见沮授淡定的回道:“天下有能者居之,何况乎这官职呢!汉高祖刘邦也是从秦朝,甚至确切说跟楚霸王项羽抢来的。所以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贾诩闻言,捋了捋胡须,他没想到这沮授说出来的话,竟然如此大胆,如此直白,这要是在以前,说这样的话,必须下狱,诛灭全族。
郭义听的也是一愣,好家伙,这沮授果然是好个性,什么话都敢说。
“沮先生,你说出这话,不怕本太守立马捉你下狱?”
沮授一脸淡定,笑道:“郭太守何故恐吓在下呢,还是让我说一说,此次来的目的之后,您再做决定!”
郭义和贾诩互望了一眼,贾诩轻咳一声道:“沮先生,你刚才说你家主公欲再寻一位汉室宗亲继大统,这是要取代正统啊!”
沮授闻言捋了捋胡须,笑道:“何为正统,只要是汉高祖的血脉皆为正统,就看天使世家大族拥戴谁了,如今你们所认为的正统,已经被董贼操控,成为傀儡,试问这样的正统还有何威仪。”
郭义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沮先生,你所喊的董贼可知是本太守什么人?”
沮授闻言一愣,这还真出乎他的意料。
“敢问郭太守,是您何人?”
“不瞒沮先生,董太师正是本太守的岳父,你说你要本太守和你商议另立新君,这岂不是跟本太守的岳父对着干吗?”郭义故意刁难道。
沮授听完又是一愣,他是没想到郭义和董卓还有这层关系,心中立马盘算起来,这弄不好还真把小命丢在这。
却听郭义突然笑道:“沮先生,让我和你商议另立新君之事,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老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就跟你家主公袁绍同流合污一次,做一做盟友,也未尝不可!不过…”
沮授一听,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啥意思,自家主公不是好人?还同流合污?
可一想到可以做盟友,心中大定,忙问道:“不知郭太守有何要求?”
郭义突然到冀州中山郡无极县的甄家,可是有一位洛神大美女在啊,就是不知道现在是多大了,可千万别还是个萝莉。
“要求嘛,也没啥要求,本太守只要一人!”
“一人?何人?”沮授看着郭义笑眯眯的眼神,心中一紧,不会想把我留下吧?毕竟自己可是个很牛逼的谋士!
“中山无极县甄家排行第五的小女儿,应该名唤甄宓!”郭义笑眯眯的盯着沮授。
沮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睁得老大,这郭义是不是有毒,连甄家有五个儿女都知道。
沮授忙打了个哈哈笑道:“郭太守说笑了吧!这甄家一小女儿,能让您支持我家主公立新君?再说,这甄家有没有排行第五的小女儿还不一定呢!”
郭义也笑道:“沮先生,你就别废话了,就问你答不答应,本太守很明确的告诉你,这甄家乃是中山郡有名的大商贾,而且有五个女儿,本太守只要排行第五个那个叫甄宓的。”
沮授闻言不再啰嗦,正声道:“郭太守言出必行,在下这就回去禀报我家主公,再亲自前往无极县,定要为郭太守办成此事!”
郭义闻言一阵激动,哈哈哈,终于要把甄宓也搞到手了,兴奋啊!
“如此,就有劳沮先生了!”
沮授抱拳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贾诩见沮授走后,忙出言道:“麒麟啊,你这怎么就知道甄家有个五姑娘的?还知道名字?你就不怕家里那几位吃醋?”
“她们敢?本太守好歹也是个爷们,唐瑛说了,我纳妾属于正常的,她支持,其她的没人敢反对,就那个董媛都被训服了,现在在内院可老实了,嘿嘿!”郭义贼笑一声,瞟了一眼贾诩。
贾诩没好气道:“这么大的事,你就因为一个女人就答应了?”
郭义贱兮兮的笑道:“这女人可不简单,跟你这个糟老头子说,你也不懂。你就帮我想想,等沮授下次来了之后,怎么找个理由把他扣在这里就好!”
贾诩闻言嘿嘿一笑,“这坏人还得我来当啊!好你个郭麒麟,自己抱得美人归,锅甩给我,你有没有把我当结拜兄长,不行,你必须给为兄也纳个妾,不行,得两个,不然这事没法办!”
郭义听完一头黑线,心道:这贾诩四十出头的老家伙了,还玩得动吗?还一次性要两个!
呜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