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孙坚冷哼一声,“郭麒麟,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投靠董贼,本该当诛,还有脸让我表示表示?”
郭义听到孙坚说这样的话,心中不屑,要说最坏的就是这孙坚孙文台了。
之前在长沙,伙同零陵太守曹寅逼杀荆州刺史王睿,路过南阳又杀了人家太守张咨。
这孙坚要多坏有多坏,江东猛虎,果然伤人名不虚传。
“孙文台,别人不知道你什么德行,我郭麒麟可是知道的很,你道貌岸然,行苟且之事,逼杀荆州刺史王睿,怨杀南阳太守张咨,你一长沙太守,竟然越境杀刺史和太守,这大汉还有王法吗?你的行为已经可以诛三族了!”
“郭麒麟,你休的胡言乱语,那王睿和张咨乃是死有余辜,我也是奉袁公之令行事!”孙坚被郭义说的面子上挂不住了,立马反驳道。
“哈哈哈,你孙文台那就是袁术的一条狗,摇尾乞怜,让你咬谁就咬谁,真不知这天下姓刘还是姓袁?”郭义继续笑骂道。
孙坚被骂的怒火中烧,大喊道:“来人,整军,打开城门,我要出城杀了这小子。”
“父亲,不可,城外人马比那周昂的人还多,父亲怎可如此冲动。”一旁的孙策立马出言阻止道。
程普也立马附和道:“主公,大公子说的对,如今我们兵力太少,还好这阳翟城城高墙坚,还真不怕他们攻城。”
孙坚立马眉头紧锁,冷静了一下,索性直接下了城墙回去休息去了,不再理会城下的郭义。
这倒让郭义感到奇怪,这江东猛虎,怎么一下子就熄火了呢,果然这孙家里面有能人啊!
这倒让郭义心中很是不爽,被孙坚假借张让之手的信,被骗来阳翟,却无功而返,这三四万人马的粮草消耗也不少啊!
“特娘的,这狗日的孙坚,居然把老子给玩了,不行,必须得把面子找回来。”
“既然来到这颍川了,不弄点好处,对不起我郭麒麟的名声,全军后撤,咱们先拿下郏县再说,正好与南阳靠着。”
说完,郭义率着大军缓缓后撤,向郏县出发,两个时辰之后,大军出现在郏县的城外。
城墙上的张勋立马吓了一跳,什么情况,这不是上午过去的人马,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城上的听着,不想死的就赶紧打开城门,吾乃讨逆中郎将郭义,刚解了阳翟城之围。”郭义很是不客气的喊道。
张勋一听,立马小心翼翼道:“郭将军,没有我家主公袁公的命令,万不可打开城门。”
郭义闻言,有点生气了,大喊道:“来人,准备攻城器械,半个时辰后,攻城,老子就不信了,这袁术我得罪定了!”
后面统领两万步卒的将校们,立马行动起来,开始安排士卒去制作攻城器械,还好这郏县的城墙不高,也就只有五千人马。
城上的张勋有点慌张了,这派去给袁公传信的人马还没回来,面对三四万人马的郭义,这要是被围了城,自己插翅难飞。
于是张勋做了个大胆的决定,立马匆匆下了城墙,居然带着五千士卒从南门跑了。
郏县县城的数百守城县兵一脸懵逼,什么情况?这是把他们给放弃了吗?
县尉郭彤立马在城墙上对着郭义大喊,“郭将军,卑职这就给您打开城门!”
说完,自己飞奔下了城墙,亲自和县兵们一起打开门栓。
随着吱呀呀的声音城门打开,郭彤率先小跑到郭义面前。
“卑职郏县县尉郭彤拜见郭将军,刚才那张勋带着自己的五千人马出城跑了。”
郭义闻言,嘿嘿一笑,心道:这张勋还挺机灵,就这么被一吓,就跑了,果然袁术的麾下都是鼠辈,不然也不会混得如此惨。
“郭县尉,此次你表现的不错,本将军记住你了,走,入城,去见一见你们的县令。”
“啊?郭将军有所不知,本县县令已经被那张勋给杀了!”
“这张勋如此嚣张,无辜杀害你们的县令。既然县令不在了,那本将军今晚就在县衙休整一夜。”
郭彤立马恭敬的上前牵着郭义的马向城内走去。在他看来,这大腿必须得抱好,说不定升迁迟早的事。
郭义在县衙里坐定,看了看下面一群武将,叹了口气,心道:都是些大老粗,连个出谋划策的谋士都没有。
自己又想了想,如今麾下能够出谋划策的也就贾诩了,张继也不错,是个有想法的儒将,这李肃应该也和张继差不多,还有就是张辽徐晃了,这二位可是五子良将,应该也有谋略,看来不能让他们只守关隘了。
待此次回洛阳,要重新调整一下人马安排,好钢就得用在好刀上。
还有就得找几个谋士,这沮授暂时被圈在河东,可不为自己所用。这颍川应该人才济济啊,收几个谋士,应该不成问题。
就是不知道自己投靠董卓的背景,那些谋士会不会看得上自己,唉…头疼,看来自己现在需要的是增加威望和名声了。
可是这威望和名声该如何提高,郭义一阵抓耳挠腮的想得有点心烦。
这时外面一士卒进来禀道:“禀主公,外面有长安来的使者求见!”
郭义闻言一愣,疑惑心道:这长安难道要出什么幺蛾子了?王允设计杀董卓不得等到明年(192年)吗?
“快快有请!”
片刻后,郭义看见了老熟人李儒,笑呵呵的进入衙内。
“麒麟啊,好久不见啊,想找你还真不容易啊!折腾了好久才知道你在郏县!”
郭义立马起身笑脸迎道:“文忧兄,这是什么风会让你本人亲自前来找我啊?”
李儒立马左右看了看,下马的一众人,示意郭义让他们回避。
郭义明了,立马挥散众人,只留自己与李儒二人,李儒立马又拉着郭义到达内堂。
“麒麟啊,这长安不妙啊!岳父已经开始不问事了,吾与牛辅苦苦相劝,却不听我俩的话啊!”
“哦?”郭义心中或许猜到了一些情节,但没有说破,他已经把貂蝉给带走了,难道又出来一个貂蝉?
“文忧兄,董太师到底如何?且说清楚!”
李儒沉思一下道:“吾总觉得朝中开始密谋董太师,可一时还没抓到蛛丝马迹,咱们的岳父现在天天在郿坞贪恋女色,唉,怕命不久矣!”
郭义听得一愣一愣的,忙出口问道:“是不是司徒王允的义女被岳父带回郿坞了?”
“啊?”李儒吃惊的问道:“麒麟啊,你怎么知道王司徒的义女!”
郭义突然觉得自己说漏嘴了,忙不屑道:“嗨!这王允老贼,就喜欢养义女,之前我还抢了他一个义女,如今正在河东呢,已经成了文忧兄的弟妹了!”
李儒闻言,抿了抿嘴唇,沉思了起来,片刻后,李儒突然问道:“麒麟啊,你觉得这王司徒是不是要谋害咱们的岳父?”
郭义呵呵一笑:“是不是不知道,但我知道事出有因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