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之中已经有人忍不住咽了口水,拿着剑的手也开始颤抖,立在半空中的脚也开始颤抖,但不敢放下来,生怕这一放,下一秒一柄飞剑就飞过来砍断他的头。
所有人都用一种饱含着期待的目光看向周围,都希望有人能站出来,先服个软,这样他们就可以在不丢面子的情况下跟着服软了。
杨宇看到现在这个情况也很纳闷,这群人又不说话,也不放下兵器,到底打不打的?
其实众人也很矛盾,他们暗自也在期待杨宇他随便骂上几句后把他们当做个屁放了,只是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没一个人敢说出口。
毕竟混江湖的面子大过天,今天如果说了这话,以后就算活下来,在这一片地带也都不用混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们还真的宁愿死也不服软。
眼看情况一直在这僵持着,杨宇感觉很烦躁,于是右手再度竖起剑指缓缓举起,在场的人顿时一惊,这下子可不能再僵持下去了,要不然真的会死。
虽然他们依旧认为面子大过天,但那是还不用轮到自己死的时候,眼看那些飞剑将要随着杨宇的动作而收割他们的性命了,有一个人彻底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叫声。
“啊。”此人小声喊了一下,但在这个无比安静的环境中,不亚于在人耳边大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包括杨宇也将目光看了过去。
眼看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大脑超速运转之下,还真给他想到一个方法。
“喂,老兄,好久不见啊。”
这人突然朝着他旁边的一位大声的打起招呼,所有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
众人目光看了过去,那是一位儒雅的中年人,他先是看着打招呼的这位愣了一下,刚准备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脑子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只见他从原本的疑惑瞬间热情的和那人打起了招呼。
“啊,对对对,好久不见了。”
那人松了口气,两人相视大笑,然后周围人好像突然发现身边好多相识之人开始互相打起了招呼。
只留下杨宇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现在又是一个什么情况?不过现在变成认友大会,好像也打不起来了吧?
“师父,那位前辈是?”最初打招呼那位的弟子好奇的问。
“哦,一次比武切磋认识的,不打不相识嘛。”最初打招呼的那位回答。
“师父,那位是?”儒雅中年人的弟子好奇的问。
“一次除魔行动时,为师恰巧救了他一命。”中年人抚摸着自己的胡子回答。
伴随着周围的打招呼,周围的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互相聊着些有的没的,然后纷纷坐回座位上,恢复了最初的样子,仿佛中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最近你们门派养猪技术又创新高啊。”
“哪里,哪里,你们门派的养鱼技术才是高超啊,怎么做到的?”
“只是比较多人去钓鱼而已。”
“...”
众人议论纷纷,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切,江湖。”马君武见到这一幕十分不屑,他算是看出来了,所谓江湖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在欺软怕硬。
“来晚了,好像没位置了。”陈美嘉朝着客栈周围环绕一周后。
“哎,那边不是有位吗?”马君武眼尖看到有一张桌子上只有一个人。
那张桌上有一女子半卧半坐,吞云吐雾般抽着烟,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女侠,不介意我们凑个座吧,实在是累坏了。”马君武嬉笑着就直接坐下。
“对嘛,都是江湖儿女嘛。”陈美嘉也跟着坐下了。
Rose挑了挑眉看向杨宇,对方的不对劲实在是太明显了,杨宇给了一个随机应变的眼神后一起缓缓坐下。
女子深吸一口烟后朝着众人吐去,杨宇眉头一皱大手一挥将烟笼罩于手中,然后将其丢出窗外,最反感有人在自己面前吐二手烟了。
“可惜了,这可是难得的花叶呢。”女子动作无比的妖娆,看着杨宇的表情调笑着。
“不好意思。”马君武被吓了一跳,手中的书掉落在地上。
马君武捡书的时候下意识的朝前看了过去,可看到的东西过于夸张,顿时一惊,像是一个弹簧一样弹了起来。
“姑娘,你是不是忘了。”
马君武的声音磕磕巴巴的,杨宇几人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那个女子很明显知道。
不仅毫不在意还反问:“好不好看啊?也给我看看你的。”
说完后女子高高的抬起脚踢了过来,但是这画面吓了杨宇和马君武一跳,因为对方动作实在过大,而且没有遮掩。
好在Rose见到这一幕,反应极快,直接一掌打在飞起的桌子上,重新将桌子按了下去,并且因为这一下飞起的木屑恰好遮住了两人的视线。
“臭不要脸。”rose怒指此女子,陈美嘉则是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场景实在超出她的理解。
“小妹妹,管不住男人可不要怪姐姐啊。”女子毫不在意反而调侃着rose。
“你,你,你,里边,怎么。”陈美嘉这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手舞足蹈着想要说些什么,但不知道怎么开口。
“还有你们两个,看什么看。”rose指着杨宇和马君武两人怒骂。
“刚刚的这个情景,实在让人意想不到啊。”马君武义正言辞的解释着。
“没错,而且我们都是正人君子,什么都没看到。”杨宇义正言辞的回答。
“是吗?”
一旁的陈美嘉不屑的指着马君武,只见他鼻子正在哗啦啦的流着血。
“喂,兄台,你这样很丢人啊。”杨宇很无奈的拍了拍马君武的肩膀。
“抱歉啊,最近天气燥,上火啊。”马君武擦了擦鼻子,但鼻血依旧在流,他也很无奈,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住的啊。
他们这边闹起来的时候,客栈的一群人早就逃到了一边,可就在这时候从客栈外哗啦啦的来了两群人,根据衣服的不同,很明显不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