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说,我也不能再歇了!”
“别呀,你脚还没好彻底,怎么就来上班?再休息几天吧。”徐娇提醒她。
“在家休息,心里总是不踏实。总觉得有事发生!干脆去上班吧,反正在家一个人也无聊!”
徐娇听了沈晴这么说,她在电话里沉默了数秒。“
阿晴,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既然当初为了男朋友留在海城,可很少听你提起他!”
沈晴没想到徐娇会问这个话题?她也没扭捏,直接就告诉她。
“阿娇,我出事那个晚上,其实给他打电话了。他说在外出差,让我自己想想办法!”
“哼,”徐娇冷哼一声,“你们不是青梅竹马?怎么长大了,女朋友遇到问题,男人就不见了?”
沈晴知道徐娇的性格,她是个谁都不信。尤其是男人的话更加不信,她说的话沈晴向来不往心里去。
“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他现在每天做什么,我真得不知道。”
“你现在还确定你们是男女朋友吗?”徐娇问?
沈晴沉默,她还是有所保留。那天晚上,电话里听到女人声音的事,她没有说。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说,也许是误会,也许是……!
“阿晴,男人只要对女人冷漠,那就是有问题。
你别不上心,如果你确定要和他结婚,就要打起精神,准备随时应付他的状况!”
“什么意思?”沈晴问?
意思就是:“你男朋友是海市医学院的医生,以后有着光明的前程。
而你只是公司小职员,他就像是一块肥肉,身边全是围着的饿狼,你说危险不危险?”徐娇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徐娇,你的话,我真得不知道怎么回你了。我心里也很乱,能不能容我好好想想?”沈晴说。
“你啊,总是这样!这个性子不行的,以后会被人欺负。
阿晴,我就是提醒你,你也不要有压力,就当我胡说八道!”徐娇有些【恨铁不成钢。】
沈晴放下电话后,一直在回想徐娇的话,她无力反驳!
可内心总有个希望是不会的,毕竟他们是青梅竹马。
余晖阳没有和自己联系,照理他该打来问问?确定她是否安全到家?
以前他都会打电话,可现在电话没有,人也不见了。
今晚沈晴和徐娇一起出门吃夜宵,大排档里满满的食客。
海城这座华国的经济重城,正在用自己蓬勃的生命力,向世人展示自己的地位。
服务生引着她们,来到一处人少的座位。
徐娇看了看,“靓女,这里也太远了。我们去拿个菜,要跑到那边。说着话的她,抬手指着远处的菜品台,一脸不高兴。”
女服务生脸色不好“今晚客满了,要是觉得不行,那就先让给其他人。你们在那边等等,等别的客人买单,这会儿没有座位!”说完话的服务生,转身走人!
徐娇却不乐意了,她一下火起来。“什么意思啊,我们是来吃饭,不是来受气!”
只听到远去的服务生嘴里嘟囔着:“气醒!”【神经病】
“哎,”徐娇听到这话,准备上前找她问个明白。
她被沈晴一把拉住,“算了,出来吃个饭,何必与她计较!这又不是什么大酒店。
你就是去跟老板投诉,他们也不会受到处理。何必呢?看在味道好吃的份上,咱们就忍忍吧!”
说着话的功夫,沈晴把还在生气的徐娇按坐在椅子上。
她掏出自己从家里带来得纸巾,先把桌面擦了擦,又给了徐娇一张,让她擦擦自己的筷子。
徐娇一边擦,一边说她:“你可真讲究,出来吃个夜宵,还带纸巾。”
“没办法,习惯了!我妈规矩多。她总说女孩子要有个好习惯,不然出门在外会被人笑!我现在一个人,守不了那么多规矩,只能保留这点小习惯。”
“好家教,”徐娇由衷的承认。她问:“你父母都是做什么的?”
“我爸以前是个小领导,我妈就是个工人,不过现在都下岗了!”
“一起下岗?为什么?你爸都是个小领导了还下岗?”徐娇不解得问?
“嗯,我爸太过耿直,得罪人了!算了,我们家属院这次下来不少,大家一起下岗,也是个稀罕事。”沈晴自嘲道。
“你可真行,家里都那样了,你还能开玩笑?
我可听说有些家庭受不了,都那个了!”徐娇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沈晴看了她的样子,脸上露出无奈且悲伤的表情。
她深吸一口气,“我们那边没有那样的,他们以为会一辈子的事,被打破了。很多人接受不了,我爸妈当时也郁闷了很久!”
还好,家里现在有辆货车。有事做了,他们就不会胡思乱想。”
“有事做就好,货车现在也不便宜!”
“借的钱,家里根本没钱买货车。都是从亲戚们那儿东凑西凑,借来的!”
“所以,你这次受伤都没跟家里说?”
“嗯,我都知道爸妈难,就不能让他们担心了……!”
“哎……!”徐娇许久没说话。
虾饺和肠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沈晴最近受伤,在家每天都是凑合着吃。今晚这餐宵夜,算是最近的大餐,【丰盛。】
“明天你要上班,脚真得可以?”徐娇问?
“不行也要去了,咱们都知道现在大环境不景气,总是请假我怕我的工作就没了!”
“行吧,你要是真得撑不住,跟我说,我替你跟苏兰请假。”
“谢谢了。”
客厅里温度热得惊人,怎么回事?空调不是已经开了一会儿,怎么还这么热?”刚沐浴完的沈晴,走出洗手间,等待自己的不是凉爽,而是闷热!
她忙走进卧室换了件睡裙,人就来到客厅找板凳。
板凳放在桌子上,再三确认不会有危险,她小心地爬上去。
空调是在桌子的斜上方,脚伤还没好彻底的她,杜绝一切危险性!
她用脚晃了晃板凳,确定已经很稳当。人才站了上去。左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墙,右手伸到空调出风口。
“坏了,只有风,这台破空调这次真得坏了。”她心里十分确定!
此时已经临近午夜12点,维修电话只能明早再打。她疲惫地倒在床上,身下被褥散发着阵阵热气,人就像躺在蒸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