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往前走了几步后,韩吉从下一幅壁画的顶部,看到了《易体经》三个字。
“果然,《易三经》的第一部就是《易体经》。”
看着《易体经》三个字,韩吉朝郝深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不过,竖完大拇指,韩吉又好奇宝宝一样,审视着《易体经》。虽然,韩吉并不认识上古文字,也不知道这《易体经》写的什么,可是,他仍旧能看出不一样。
因为,这《易体经》除了大部分仍旧是上古文字以外,还有少量人体图谱、动物、植物、矿物、甚至是地点的图画刻画。
这让韩吉有点儿想不明白,确切点儿说,是韩吉不明白这《易体经》要写什么?
是像道德经那样,讲道讲理讲万物吗?还是像山海经那样,讲地理图志?亦或是像黄帝内经那样,讲医术??
看着这乱七八糟的内容,韩吉频频摇头,转而看向郝深,希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什么。
然而,让韩吉感到失望的是,郝深的脸上同样是一脸的懵逼。
不用问了,郝深也没有看懂。
易体经的字数也不是很多,没用几块壁画,就写完了;
接下来的内容,自然就是《易引经》。
同样,韩吉只能看懂“易引经”这三个字,而对于其他的内容,自然更是什么都看不懂。
如果说,在《易体经》中,韩吉还能看懂上边的人体图谱、奇怪动物、不知名的矿物,还有一些地点描述画面的话,这《易引经》上刻画的图画,韩吉完全看不懂画的是什么。
“这两块石头,是什么意思??磁铁吗?可是,如果是磁铁的话,为什么互相吸引,同时又互相排斥??”
韩吉看着《易引经》上的图画,眉头皱成了菊花。
当然,郝深也无法给他准确的答案。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当你看不懂的时候,就是看得最快的时候,走马观花。
特别是郝深,刚才,把《易体经》输入存储到芯片中后,芯片中的内容就满了,而且,每输入一点信息,脑神经都是钻心的疼痛,现在也不用往芯片中输入内容了,也跟韩吉一样,走马观花。
韩吉和郝深,继续往里走。
里边自然就是记载《易序经》的壁画。
同样没有意外,不管是韩吉还是郝深,都是只能看懂“易序经”三个字。至于其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图案,两人倒是似曾相识。
“你看,这像不像河图洛书上的图案表述?”
看着《易序经》上空心圆圈和实心圆圈被短线连接成圆形、菱形、方形、线形等不同的图案,或复杂,或简单,韩吉有些惊喜。
不容易啊,太不容易了!!终于看到点儿面熟的了,虽然,自己不知道上边写的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样画的图案表述的是什么意思,可是,看到面熟,就感觉挺激动的。
看着韩吉这样的表现,身后的丁素素和祁云峰也是白眼直翻。
话说,韩吉在国内的考古界,也算是大名鼎鼎了,泰斗级的人物,怎么在这考古现场感觉比自己强不到哪里去。大家都是,什么都看不懂的样子。
不但连上边的文字看不懂,这尼玛连图画也看不明白的哇!!
还有那个郝深,来之前,牛逼吹得震天响,说是什么国内上古文字研究第一人,这尼玛研究了个鸡毛啊!!!看起来也是吊毛儿玩意儿也不懂的哇!!
呸啊!!这些专家都尼玛是妥妥的砖家!!!
也不知道上边儿的高层犯了什么神经,居然让他们两个超能力人,来保护这两个饭桶。
就在丁素素和祁云峰腹黑暗骂的时候,韩吉和郝深已经来到了最后一幅壁画前。
这幅壁画,画的是一个披头散发的老者,长衣长袍。
壁画,没有任何背景。看起来,是老者在用手隔空操纵什么,在墙壁上刻画什么。只是,双眼微闭的老者,一边结束刻画,一边口中喷出鲜血,身体向后边倒去。
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老者,画完了什么巨大的工程,最后吐血身亡了一样。
看完这幅壁画,郝深和韩吉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先是互望了两眼,然后,齐刷刷地看向了地面。
难道?这是刻画壁画的人,画的自己刻画这壁画山洞的场景吗?要是那样的话,自己的脚下会不会有老者的尸骨什么的??
显然,两人多虑了,他们的脚下,除了一些尘土,什么也没有。
不过,就算是有,可能也早尘归尘、土归土了。
如果,这山洞的壁画,真是画中的老者所作,那早就不知道是多少千年前的事儿了,哪里还能有什么尸骨能留存下来!!!
山洞还没有到尽头,不过,壁画却是已经没有再出现。而山洞里,也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回味着这些壁画,不管是韩吉,还是郝深都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就好像,他们刚刚看完一场冰河纪轮回大片儿;
看完了人类创造了人类文明、被毁灭、再创造、再被毁灭的无限轮回;
只是,与束手无策不同,他们还收获了《易三经》。
这个认为可以帮助人类挺过冰河纪的神书。
互望一眼,韩吉和郝深感觉到了肩上担子的沉重,这不仅仅是他们自己生存下来的问题,而是——
人类文明延续下去的希望,落到了他们的肩。
……
……
……
“走吧。我们上去休息休息,然后,安排其他的技术人员,把这些扫描下来,我们回去再研究。”
看着仍旧出神,仍旧意犹未尽的韩吉,郝深开口提醒说。
因为,看完了这一切,郝深迫不及待地要上地面,要回到最近的定游市,连上网络,破译这壁画下边的上古文字,也要破解易三经的文字。
倒是要看看,凭借着这一山洞的壁画,凭什么能让人类在冰河纪来临的时候,可以将文明延续下去。
……
……
……
三天后。
大漠明珠的一扇大门打开,一辆黑色的吉普车,从里边驶出,在大漠上的疾驰,扬起一路的黄沙。
吉普车上,孤狼坐在副驾驶,郝深和冷鹰,坐在后排。
经过了3天断断续续的上传和载入,郝深终于完成了所有壁画的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