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去乡下放电影,兼着狠狠玩儿了两天的许大茂终于回来了。
要不是明天上午必须得到轧钢厂交设备,他还真不舍得离开村子里那个小寡妇的温柔乡。
那小寡妇跟娄晓娥比起来温柔如水,跟秦淮茹比起来多情似火,用手拍一下就知道换个什么样的姿势。
整的许大茂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左右不过是迟了半天时间,不过许大茂也有话能搪塞过去。
前天晚上那么大的雪,自行车带着几十斤的放映设备,在全是积雪的土路上走二十多里,他又不是牲口。
就这样还摔了好几跤,弄得浑身狼狈呢。
正是因为此行的艰难,许大茂收获颇丰。
推着自行车,带着从村民手里弄来的蘑菇、木耳、干菜等一大堆土货,许大茂施施然的进了院子。
三大爷阎埠贵在浇花,看到许大茂就禁不住眼前一亮。
昨天差点被何雨柱打了,他是不敢拦何雨柱了。
但他知道许大茂不一样。
“哟,许大茂回来了?又是从农民手里弄来这么多好东西,你这工作可够行的!”
许大茂顿时警惕起来,虽然这些东西是他明里暗里管农民们要来的,但不能放到明面上说啊。
要是有人举报他吃拿卡要,那他可就真的完犊子了。
当然,没人举报那就屁事儿都没有。
“三大爷您可别瞎说,这是农民兄弟看我大雪天去给他们放电影辛苦,特意送给我的。不要还不行,那叫一热情!”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双小眼睛微微眯起来,“嘿嘿”的笑着。
一副大家都懂的模样。
许大茂心里骂了两句,不动声色的提起一串蘑菇递给阎埠贵:“三大爷,给您家添个菜。”
阎埠贵笑的都要看不见眼睛了,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那怎么好意思呢!谢谢你了啊,大茂。”
“对啦,你媳妇儿娄晓娥今天一早儿就回来了,这会儿应该在聋老太屋子呢。你快回去看看吧。”
啥?娄晓娥回来了?
还去了聋老太屋子?
许大茂琢磨着自己家这个傻娘们儿,大概是不能要了。
推着自行车,就火急火燎的朝后院走去。
路过中院的时候,他又看到了贾家门口带着小当和槐花玩儿的秦京茹。
屋子里时不时的传来贾张氏那要死不活的“哎哟”声。
许大茂瞥了两眼穿着新衣服,似乎还打扮了一番的秦京茹,想起了上一次未完成的事业。
妈的!
早晚有天拿下你!
娄晓娥本还想着跟许大茂好说好商量的过下去,可一见到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模样,顿时气儿就不顺了。
还开口就问她:“你是不是又去老聋子那儿了?你吃饱了撑的啊!”
许大茂现在对聋老太和易中海可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了,小嘴儿就像抹了蜜一顿输出。
在娄家的时候,娄晓娥可是被当作小公主一样对待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梗着脖子就又跟许大茂对骂起来。
一顿叮叮当当的折腾后,夫妻两人又都挂了彩。
听到动静的邻居们赶忙跑过来看热闹。
“哎哟,怎么又打起来了?这才刚回来,你们俩消停会儿吧!”
“哎,哎,怎么话儿说的,夫妻打架菜刀不能随便抡!”
“娄晓娥你先松开你的嘴...”
“许大茂,你快放开她头发,打女人,越来越能耐了你...”
聋老太躲在屋子里,扒着窗户看着这鸡飞狗跳的一幕,不由得扁了扁嘴。
“混账东西,早晚死在外面那些女人的肚皮上!”
这回娄晓娥虽然赌气,但没有急着跑回娘家去,拽了两件衣服就直奔聋老太屋子。
许大茂也气的不轻,捂着被娄晓娥捶的生疼的脸,拎了一瓶酒又拿了一包木耳,就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了中院。
他要找何雨柱去喝顿酒,诉诉苦,这烂怂日子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何雨柱正热了昨晚剩下的鱼,七、八斤的大鲤鱼,还剩下一半多。
又拿了几个包子,煮了俩烈火雏鸡蛋,一个人就这小酒儿,这日子简直给个秦淮茹都不换。
正美滋滋的享受着呢,许大茂来叫门儿了。
他跟许大茂关系倒是正常化了,见了面也不再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就是欠揍的模样。
但前后不过一起喝过两次酒,聊过两次天,也算不上多好。
听那些神奇的玩家们说过不少关于许大茂的事儿,何雨柱自然不会对他再有什么成见。
这没了秦淮茹和易中海在中间挑唆,谁也不惹谁,不是挺好的么。
“傻柱,我带了茅台,来陪我喝点儿。我知道你没睡觉呢,赶紧开门儿。”
何雨柱想了想,屋子里也没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就走过去给许大茂开了门。
许大茂披着一身冷飕飕的寒意钻进了屋子,何雨柱又赶忙将门插上。
转头看着许大茂:“许大茂,你怎么来了?你媳妇儿不回来了吗,你怎么没在家陪她?”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感受着屋子里的温暖。
道:“嘿,别说了,你还说她不错呢,你瞅她给我这一通打的,都破了相了。”
何雨柱这才注意到许大茂嘴角的伤,默默的把兜里的四季纹章-春收到了格子里。
许大茂轻车熟路的来到里屋,把木耳放到一边,茅台放到桌子上。
瞅着那多半条大鱼和大白包子,禁不住眼前一亮:“傻柱,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啊。今儿找你来喝酒算是来着了。”
“还喝什么散白啊,来尝尝我这茅台!”
何雨柱把装在玻璃瓶里的“猴儿酒”放到一边,给许大茂拿了个杯子。
这家伙干什么都大手大脚没心没肺的,根本就不像阎埠贵那样会精打细算,自然也不会张嘴问何雨柱这些东西哪来的。
有个人陪着自己喝点儿酒也不错。
“行,那咱俩就喝点儿。昨儿剩下的鱼,你别嫌弃啊!”
许大茂撇了撇嘴道:“你剩下的也比娄晓娥做的新的好吃,那娘们儿,还得我伺候她!整个一少奶奶!”
再次吃到何雨柱“蒸”的大包子,许大茂感觉浑身上下都舒服极了,好像刚才被娄晓娥打的疼都减轻了不少。
“哟,这鱼...”
“去,这鸡蛋...”
许大茂只剩下感叹了。
果然,有个酒肉朋友一起吃饭,这饭量就变大了不少,酒量也直线上升。
特别是就着许大茂吐槽娄晓娥和聋老太的话,何雨柱也听得津津有味儿。
小半条鱼,四个大包子和两个煮鸡蛋,慢慢的被两个人塞到了肚子里。
一瓶茅台也点滴不剩。
何雨柱又拿起那瓶“猴儿酒”给两人倒了一杯,许大茂端起来喝了一口,又开始不淡定了。
“你这散白味儿不对啊?这么像果酒?”
何雨柱笑道:“嗨,喝你的,咋那么多废话?我师父自己酿的,别说出去啊。”
许大茂就没再多问。
两人又喝着酒聊了会儿天,屋外又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一个怯怯的女声传了进来:“何雨柱...是我,能不能开开门,我有话要跟你说。”
何雨柱有些懵,这声音咋听着是秦京茹呢?
她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何雨柱不想搭理她,许大茂却殷红着脸,带着醉意“嘿嘿”笑道:“秦京茹来找你了,准保是易中海跟秦淮茹那俩货没安什么好心。”
“你不如把她放进来,有我在这儿,看看他们到底是憋得什么屁!”
门外的秦京茹忐忑极了,秦淮茹告诉她,这会儿何雨柱保准在一个人儿喝酒,大好的机会不要错过了。
秦淮茹咬着牙给她买了新衣服,还给她简单的画了个妆,就等着今晚听好消息呢。
只要秦京茹进了何雨柱的屋子,那她和易中海的计划就算成功了。
她相信秦京茹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村妞儿,会听自己这个堂姐的话的。
秦京茹正手足无措着呢,何雨柱的屋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门后正是因为喝了酒,脸色有些发红的何雨柱。
果然如堂姐所说,这次嫁进城里,应该是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