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up不擅长描写战争戏,所以写的很烂
第二日一早,雀冉在军营中搞了一次演武,训练士兵的射击能力,以至于杰纳尔都做好准备,就等着雀冉进攻,结果两天后,雀冉再次整理军队后,又只是演武,杰纳尔严阵以待,两日后,再次重复,手下便有人劝道,说这只不过是想让大军疲惫的计策,杰纳尔自是相信,但万一十次假戏中突然来了次真的,那可就完了,于是继续严阵以待,一次都不肯松懈,如此反复六七次,弄得士兵们都已经不想管了,与此同时,萨默尔又来到了安逸,与当地守将交流一番,虽然那守将依旧不愿意将手中剩余的几千人压在雀冉身上,但当萨默尔回到城中民居处后,却在城中大肆散布流言,说安逸打算造反,虽然当地的守将与统领和杰纳尔解释,说只是谣言,但怀疑的种子,此时已经埋下,因为萨默尔两次入城,守将却没有将他擒杀,很显然已经是坐山观虎斗,等着拿好处的想法,而同样的画面,也发生在安兴南方城市“广元”身上,莫言在这里做了相同的事情,并且这个守将也有坐山观虎斗的态势,而这两座城市,是雀冉通过内应得知消息后,精准选择的两座城市,一时间,不安的气氛飘散在统领与杰纳尔心头,而围城士兵们也愈发感觉,这只不过是拖延时间,等待两城救援的计谋,实际上雀冉根本就没打算突围,而是等待合围,见在一次次的演武中,敌人渐渐的失去了耐心,雀冉知道,战斗的时刻,要来了
实际上,雀冉从未想过要骗过杰纳尔,他知道做不到,但实际上,只需要骗过普通士兵即可,他知道,随着时间逐渐增长,人们心中的怀疑与恐慌会加重,并愈发笃信自己的想法,而如今,这本该第九次演武的时刻,便是他看准的厮杀的时刻,他带着部队来到西门前,这支部队的士兵们全都驾驶着机动车辆,或是驾驶着更坚固,拥有更多武器的装甲车,共六千人,而他本人,与他身边的近卫樊竺,则选择了一辆军用摩托,原因无他,只为了展示给士兵们,他绝不逃脱,决心亲自战斗的勇气,士兵们看着眼前的将军,只见他一头橙黄色头发,同时上面竖着宛如尖端黑色羽毛的发型,有着一抹整齐的胡子,虽已有些许白发藏匿,但眼神中的锐利,难以隐藏,他的左手绑着绷带,是他的勋章,更向士兵们展示他所受到的欺骗,他身上别着手枪,手握长刀,背上绑着写上自己姓氏的旗帜,随风飘荡
“杀!!!”
雀冉用手中宝剑指向南方,城防兵打开大门,士兵们同时欢呼呐喊,朝南方冲杀,待到大门开启的那一刻,六千精锐冲出之时,西方正门营寨处的人们才发现不对劲,即便是这里的守将提前指挥严阵以待,也改变不了士兵的怠惰,当快车火枪炸药冲到面前时,惊讶都已经来不及了,当场就被雀冉的部队拔掉营寨,厮杀而出,共射杀数十人,而雀冉军队战死者仅十余人,那守将派兵去追,然而雀冉与樊竺亲自断后,带领着一个参与多年埋伏战的狙击部队,他们精确瞄准,射杀离自己最近的敌人,保持队伍不会进入敌人射程,弄得追兵毫无办法,没人敢再当出头鸟,只能无功而返,当其他军队的支援赶到时,雀冉早已离开,只留下了他前往南方的消息,留给杰纳尔
“什么?跑了!你干什么吃的?不是叫你认真吗?”
杰纳尔朝副将怒吼道
那守将也委屈啊,他可是无时无刻不在聚精会神的盯着
“将军,不是我的问题啊,我一直都很认真,但是士兵们已经没热情了···”
“住口!”
杰纳尔骂道
“身为将军,让士兵保持精神与士气是你的任务,本来只是疏忽大意,但现在看来是无能!”
说的很好,但杰纳尔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他也没做到
“跑了多少人?”
“大概6000。”
守将回答道
“人还挺多···”
“将军,我们进攻安兴吗?”
“不,安兴还有守军和守将,刚刚来时,雀虹就在堡垒上面鼓舞士气,打肯定打不下来,得去追!那家伙肯定是要投奔广元!”
说着,他便带着前来救援的人的装备最精良,行军速度最快的部队,先行一步,赶去追击,同时调动了大量行军车辆,又带上九万人在后方跟随,以做好雀冉进入广元市的准备,仅留下两万余人马围困安兴,他亲自带队追杀雀冉,直至来到西方河道前,但令他们震撼的是,曾经这里供给人与军队通过的坚石大桥,已经被炸药给炸成了粉末,碎石与钢铁漂荡在寂静的河流上,从对岸向前望去,又一眼看不到河水的尽头
杰纳尔曾经调动无人机对布置炸药的雀冉一行人进行了轰炸,但是没想到,他们硬是顶着轰炸,也要通过并炸了桥
“这家伙不愧是好将军,够舍得!”
杰纳尔夸赞道
“传令三军,我们不能落后,他们炸塌整座桥自然也花了大量时间,我们要做的就是用更短的时间,建造出木桥。”
“将军,车辆如何通过?”
一名副将问道
“抛弃重物,让能通过的车辆陆续通过即可,不要担心战斗的问题,我们还有大量的机车,他们上面都有着重火力,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可以趁夜色烧营!”
“等等将军,很危险吧,不如调遣更多飞机来轰炸,即便是无法确定能够杀死他,也能对他造成打击,剿灭敌人队伍也是功劳啊,说不定运气好也能将他炸成碎片,相反烧营全都要看敌人失误。”
那副将问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上面催的紧,要我必须拿下雀冉的脑袋,飞机什么的为了赶时间一开始只调遣了两架,一路上倒轰是炸了对面几次,但对面有一辆拦截炮车,根本炸不到,而且过河后对面散成两队,一溜烟跑进河道后面的的树林里了,不过我刚刚让无人机放出小型探测器去查看,已经不在里面了,所以现在再调遣也意义不大了,还不如过了河安营,然后追去广元,避免合军。”
说着,杰纳尔就带队用后勤物资箱中的工具,开始伐木,随后将伐好的木料立即运送至河岸建造,一来一回进行流水作业,杰纳尔本人更是亲自参与建桥,处于队伍的最前方,与士兵同甘共苦,共同劳作,这是他的习惯,也是他鼓舞士气的方式
建桥时已是傍晚,为了赶时间,杰纳尔选择了深夜建桥,直到建好后在河对岸休息,为了节省体力加速建造,杰纳尔甚至让全军卸下装备,乃至防弹衣,一心筑桥,这个计划直接给了雀冉一个惊喜,因为当他们出了树林后,便直接迂回,藏在河对岸,他们看不到的方向,休整完毕后,静静地等着敌人,直到深夜,桥梁即将建到河道尽头,杰纳尔正舒了一口气之时,忽然间见得不远处亮起无数火把明灯,霎时间,鼓声与呼喊声响彻天际,隐藏在视线之外的雀冉军突袭到河岸,举起手中武器向他们瞄准,面对奄至的敌人,杰纳尔与他身边的士兵心乱如麻,来不及反应,便被枪林弹雨覆盖,雀冉一马当先,率先发出第一枪,碰巧正中杰纳尔额头,鲜血涌出的一瞬间,杰纳尔便失去了意识,雀冉命令队伍将剩余的火炮炸药全部朝着河面倾泻,一时间,那枪炮管口与火把灯笼冒出的火光,映照在水面之上,与天上的星星一同将这深夜的河岸照耀的好似白日般明亮,同时,雀冉派出几艘快船,在上面安排人手对桥上射击,这一瞬间,这座木桥上便再无一寸可立足之地
快船上的士兵丢出手雷截断通道,岸上的将士用强弩,在箭头绑上炸弹射在桥上,由于拦截炮车太重上不了木桥,因此在不可阻挡的无尽火力的倾泻下,可怜的木桥瞬间便成为了碎片,一节又一节的倾塌入水中,桥上的士兵落入水中,拼命呼救,杰纳尔的军队在此刻呈现出了山崩般的颓势,仅有半数从桥上撤出,但这些本以为安全可以撤回去的士兵,也早已没了逃生之路,雀冉早在河东藏了两处兵马,将伐木的队伍控制了起来,随后进而要挟他们,另一边的雀冉又当即下令建桥,前后此起彼伏的军队的声音让他们顿时惧怕起来,环顾四周,没有哪怕一寸逃生的希望,无奈之下,他们又考虑了雀冉的品行,便瞬间选择了投降,待桥建好,雀冉重新从河西归来时,清点人数,共收服了六千多人,取得了一场大胜
“我们赢了!”
樊竺高兴呼喊道
“急什么,赶紧收编所有的通话器,避免有人向后军发消息,战斗还有下半场没有开始呢,好好表现,如果能做到,那么这场大战的双方战损人数加起来,或许能不到一万,让更多人平安,这才是首要目的。”
雀冉一边笑着,一边将六千人收编自己的队伍,还分出原本六千人中的两千人,分成两组,去左右埋伏,随后用抢来的敌军通话器与后方部队交谈,说他们已经过了河,正在激战,随后就在原地,等待内奸消息中,那后方部队的到来,万幸的是,确实没有一个有资格拥有通话器的人,成功向后军汇报,因此这一切的发展,都被雀冉给掌控了
黎明时分,后军赶到河岸,见此处以建造好了防御设施,一阵疑惑,同时另一边见到有人到达的雀冉军,便迅速举起全部的旗帜,插满整个防御的土坡,严阵以待
“不好,中计了,前军大概是全部阵亡了!快撤!”
为首的将领呼喊着,并立即命令军队后撤,但才刚转向,后方探骑便来报,在通话器里慌张的说到
“不好了将军,现在北方的一队举着安逸守将旗帜,南方一堆举着广元守将旗帜,人数极多,朝我军行驶,现在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什么?有多少人?”
那守将慌忙问道
“浩浩荡荡,很多,数不清啊,旗子特别多!还卷起一阵沙尘。两边加起来恐怕有七万。”
“什么?哪来的那么多人,即便是军事重镇,广元也就一万士兵啊!三方最多也不过四万人吧?”
那将领疑惑道
“将军,这两座城一直坐山观虎斗,一年了,他们可以抓壮丁,还能练兵,就像安兴的守军不是也在越来越多吗?”
“混蛋!”
那守将怒气冲冲的看向前方的雀冉军,虽说再多的人,也不可能比他们九万人多,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被包围了,那可就不一样了,与此同时,军中的内应们也在军中疯狂散步流言,说他们已经被四面八方七万人给包围了,弄得军队一时间士气低落,更何况他们追了一整天,而雀冉的军队可是有进行过睡眠和休整了
“不要害怕,前方敌军人少,也就五六千人,我们只要擒杀了那雀冉,危机自然解除!”
说着,那将便指挥士兵们开火,将一枚枚炮弹发射,甚至指挥调遣的三辆飞机轰炸,但是雀冉自然能料到这一切,早就准备了反导弹的拦截炮车,这种炮车看到导弹发射,就会被他发出激光检测到,随后机器自主开枪,将炮弹击落,看上去没什么,但是他可以移动,这可是高科技,让战争中飞机的影响力大幅降低,唯有守城没法透过城墙拦截坦克炮车轰炸城墙的炮弹,缺点自然也有,那便是昂贵笨重,每辆车每秒同时可防御的目标炮弹最高8个
同时,雀冉还让狙击部队瞄准天空可能落下的子弹与经过的飞机,两相配合,拦截率将近百分之百,更别说他们也带了可以发射导弹的装甲卡车
见炮弹没有效果,那将军气急败坏,指挥队伍用弹雨压制,但雀冉的军队死死躲在土坡后面子弹根本射不中
“麻烦的家伙,传命令,让一队前方举起防弹盾牌,后队将炸药丢进防御设施里,他们跑不掉!”
士兵们听了,无奈拿起盾,开始朝着前方突进,虽然挫折和体力让他们士气低落,但依然无法拒绝长官的命令,向前冲锋,但这愚蠢的命令正是着了雀冉的道,谁家的防御设施没有让人随时外出的能力呢,于是他立马命令前方队伍起身,通过土台跳出防御,举着防爆盾牌组成人墙,拦截子弹,敌军试图将手雷丢到盾牌后方,结果第二排士兵举起盾牌,直接在前队头顶造出了一个斜坡,两层巨盾形成的铁壁根本冲不过去,同时左右两侧的人倾巢出动,以三人一组,俩人持枪一人持盾的方式,从侧面列出两层,包围了敌人,但却没有立即开枪,他在等这群陷入重围的敌人投降,或者撤军
“真是愚蠢的命令,愚蠢的将军,九万人可不是说到就能到的,而是会分成好几支队伍陆续前进,现在你的前军战斗力可远低于我们···”
雀冉这样想着,一边期待着敌人自己选择投降,这样能降低同胞的伤亡,他不想再有人因为战争丧命,他再也不想看到安心堡内的场景了
但是事情并没有向他预料一般发展,虽然士兵有退却的想法,但是那后方的将军却不愿退去,雀冉不想多造杀孽,只是说道
“投降的,我们不会杀害,你们还是普通的士兵,普通的百姓!”
旗帜上让所有士兵回家的宣言,此刻正感染着双方兵士,那带队冲锋的将军是统领亲信,受到后方不远处的后军总指挥催促,无奈之下射杀身边两名士兵,呼吁冲锋,雀冉看不下去,便命令樊竺出击,命令下达,只见那盾牌组成的钢铁墙壁突然动了起来,直突敌军,敌军将士士气低落,莫有敢挡者,当即全部散开,被直冲到那冲锋的将领面前,樊竺躲在盾后,斜过身子,猛撞一下,将那将领直接撞倒,失去了防弹盾牌的防御,手中铁块带着破开风的声音砸下去,那将领本身就已经很累了,自是来不及防备,便被樊竺砸烂脑袋,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铁块上,让人们清楚的看到那滴下的血迹
“缴械不杀!”
雀冉再次呼喊道
这次,前方冲锋的队伍二话不说,直接缴枪投降,毕竟这么久以来的高压命令,他们早就不想干了,现在将军杀士兵,那更是人人自危,要知道,越高压的统治和军令,越难掌控,对士兵造成的负面影响越大,对军队和将领的质量要求就会越高
“不要相信这种胡话,放下武器,将性命交给敌人,怎么能保住性命?只有拼死作战!”
那大军现今的将领依旧不肯放弃,就如同雀冉所说过的,上层之人,现如今已经全部魔怔了,为了上位,已经抛弃了正确与稳定,而不带思索的一次次重复上一届统领的执政纲领,一代代传到下方,带来的便是这种无能,无德,只知忠诚的人
雀冉听到那将领的话语,便骑上自己让部队带来的高头大马,身后绑着旗帜,从阵中出来,立与三军最前方,跟在他身后的,便是前不久投降的士兵,他这么做,便是要告诉敌人,他说话算话
“不要相信他,只不过是为了欺骗你们的权宜之计罢了!”
说着,那将领就要下达狙杀雀冉的命令,不过最终还是雀冉的狙击部队反应更快,直接在下令之前,扣动扳机,直接打穿了那将军的手掌,顿时军心大乱,此刻,雀冉安排的,装作是援军的部队,也已经赶到,扬起无数沙尘,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带着满满的旗帜,高声呼喊着,弄出巨大的声响,显得十分威武庞大,很快将他们包围,内应见状,立马呼喊着投降,带动一大片人,但终归,还是有想要尽忠之人,雀冉无奈叹了口气,骑着身下的马匹,来到大军前方五米,他将腰上别着的杰纳尔的头颅取下,丢在地上,无奈的说道
“这一战,我们损失了三千多同胞,他们不是我的士兵,却是人类,与他们自己家人的士兵,但是他们最终没有为了他们所应该保护的东西而死,而是死于可笑的内战,我也不想如此,这一年来,即便是看着粮食渐渐减少,我也不愿主动突围,因为我不想看到有人会死,我一直寻找能不会死人的胜利方法,以满足我的诺言,我要带所有的士兵回到家中,与家人团聚,但对不起,我做不到,我食言了。”
说着,雀冉在马上,朝着前方的敌军鞠躬
“我不想在违背誓言,你们也是士兵,自然也是我要为之争取平安的人,但是我终归是已经杀害了将近一万的同胞,我很惭愧,但我想要的和平,不靠血染出,是做不到的,但是我就是个贱骨头,硬骨头,我就是不打算认输,我就是要尽全力,少沾血,我希望你们,不要在继续争斗,等战争结束,我会将你们送回家乡,没有人会背井离乡,没有人会被强征为兵,我要的不止是和平,还有幸福,所有因为战争受灾的地方,我都会让他们恢复原状,这是我的愿望,也是我为什么起兵。”
说着,雀冉举起从阿戈尔战争时,就跟着他的佩刀,那把刀如少年时一样,依然闪烁光芒,无比锐利
“我知道,你们不愿意相信,但是,我愿意在此,用自己的血立誓,我会用自己的鲜血,填补着走向和平的红色旗帜,我希望大家相信我!”
说着,雀冉右手握刀,用刀划开自己的脸,在脸上留下了,将那英俊脸庞一分为二的伤疤,鲜血从伤口涌出,沾满他的脸,也战湿了手中的刀
“我向天,向大地,向泰拉,向文明起誓,若违背誓言,天地不容!”
雀冉举起宝刀,在升起的太阳的照射下,闪亮的沾血宝刀,满脸的鲜血与被绷带缠住的左臂,以及嘶鸣的战马,组成了艺术般的画卷,仿佛真的是天上的神明降世,天生的武者
“投降!我们投降了!”
强征而来的士兵,自然没有强大的意志与忠诚,反而代之的是恨,只是苦于威势,不敢投降,而现如今,大势以在雀冉身上了
见敌军以全部放下手中枪支投降,雀冉笑着让人把后军的指挥抬了下去,进行紧急治疗,随后将手中刀刃收入刀鞘,举起身后的旗帜,在半空中飞舞,呼喊道
“回家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