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雨欣还处在震惊中,楚黎那句我男朋友是闻时宴,不亚于在卫雨欣心里投进了一颗手榴弹,炸的她人都懵了。
她势必要弄清楚楚黎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直愣愣的看着楚黎,像打发叫花子一样,对着从隔间出来的男人,随意摆了摆手。
“他是你姐夫,你不用在意,你把闻家大少的事,给我说清楚。”
原来是卫雨欣的老公,怪不得一副达官贵人面相。
楚黎转动着心思,又深深看了一眼卫语欣口中的姐夫,悄悄把他的样貌记在了心里。
她才收回视线。
“说什么,我刚才说的很清楚啊,闻时宴我男朋友,身高一米......”
“不是,谁让你说那个了。”卫雨欣再一次打断了楚黎的话。
“那你想听那个?”
“我们想听,闻家少爷确定是你的男朋友?还有你们怎么认识的,发展到了那一步,”
姐夫这时走上前,替卫雨欣说出了她想问的话。
其实也是姐夫想问的话,他就是听了楚黎对闻时宴的介绍,才从隔间里走出来的。
从政这么多年,他太清楚闻时宴在帝都的分量,在商界,政界的分量。
咋一听到他有女人了,可不就在姐夫心里激起了惊涛骇浪。
楚黎狐疑地扫视了两人一会儿,见这对夫妻伸长了脖子看着她,眼神闪烁着急切,像等着吃鱼的猫一样急不可耐。
好似她再不说清楚,这对夫妻能急哭。
“确定是我男朋友,我倒追的他,上过床了,你们还有疑问吗?”楚黎一口气交代个底朝天。
卫雨欣,“.....”
姐夫,“........”
两人瞬间松下了紧绷的神经,连带着肩膀也垂下了。
卫雨欣缓了会神,又一次看向楚黎,她的眼神里有欣慰,有赞扬。
边说话,还边用表扬的眼神打量楚黎。
“楚黎呀,楚黎,你不愧是我看中的接班人啊!”
楚黎神色坦荡地任由卫雨欣打量,她闻言赞赏的词汇,也只是平静地接受。
“嗯,是吗?”
“什么叫是吗,你知道你有多牛吗,可这着整个帝都有多少人想跟闻家攀关系,都攀不上,你可倒好,悄默声地直接把闻家掌权人拐回家,上了床,你牛。”
面对卫雨欣一箩筐的表扬,楚黎也只是耸了耸肩。
“你不说,不让我找闻家的男人吗?”
卫雨欣,“.......”
“我说不让你找闻家的男人,没说不让你找闻家少爷。”
楚黎气笑了,“闻家少爷难道不是闻男人。”
“闻家少爷是闻家男人,可他不是闻家那些游手好闲的闲散少爷,他是闻家掌权人,”
卫雨欣说着激动的站起了起来,“掌权人你懂吧,那可是权利的中心,正儿八经的九五之尊,不是扶不起的太子爷,人家是正儿八经地皇帝,穿黄袍的,知道吧。”
卫雨欣以为楚黎不了解,闻时宴在闻家的地位,她声情并茂地介绍到嗓子都干了。
楚黎也是头一遭见她说这么多话。
“我媳妇说的对,你很厉害,小小年纪就拿下了帝都最有权力的男人,你的未来不可限量。”
姐夫给楚黎倒了杯水送到她面前,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感慨道。
“不错,真不错。”
楚黎接过姐夫递给她的红茶,神色淡然,语气平和。
“那我就谢谢你们的夸奖了。”
卫雨欣叹了口气,“谢吧,是你值得我们夸奖。”
“怪不得你没定飞机票呢,有闻大少这个财神爷在,你那还需要定飞机票,人家肯定开私人飞机送你过去了,说不定还要陪你在那度个假呢。”卫雨欣止不住地感慨了一遍又一遍。
“我家楚律师这也算是名花主了,这主还不是一般的主,...哎呀,牛,你是真牛。”
楚黎拿着卫雨欣签好名的出差申请单,走出她办公室时,还在听她感慨。
她无奈地笑了笑了。
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牛的是闻时宴,还是她了。
不过,夫妻本为一体。
是彼此的光,是相互搀扶前行的两人,根本就不存在谁比谁牛,只存在谁更能包容谁。
“吆,楚律师这是准备去出差呢?”捧着茶缸的王军,撞上了准备回办公室的楚黎,他阴笑容狡诈招呼楚黎。
楚黎随意瞥了眼他,又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申请单。
“是啊,要出差呢。”她面无表情回应。
“哎呀,出差好啊,总比我们这些整天窝在办公室,不被领导待见的好,你说对吧楚律师。”
王军说着似有若无地看向楚黎,夹枪带棒地话意。
楚黎岂能听不懂。
她冷哼一声,“是啊,受宠的妃子,是要比关在冷宫的妃子,日子过的要舒坦。”
王军,“.......”这死丫头倒是牙尖嘴利。
他深深的地看着楚黎,丝毫不掩饰眼底的嘲讽。“
”那楚律师可要一路顺风了,我听说大凉山可是边境之地,常有犯罪分子出没,您可得全须全尾的回来呀。
楚黎嘴角含着笑点头。
“是要全须全尾的回来,毕竟我的靠山在这呢。”
说完楚黎抬脚走了。
王军,“....”这死丫头。
敢当面硬刚自己了是吧!
..........
次日上午十点。
楚黎盘着双腿,悠哉的坐在沙发上喝咖啡,而她的面前,闻时宴正低头忙活着,一件件把她的衣服放进行李箱里。
都说干家务的男人最帅,楚黎算是体会到了那句话的分量。
本来她是要自己收拾的,昨天晚上就说好了,奈何某些人总抑制不他那势头正起的欲望。
天一擦黑,把她堵到了浴室里,后半夜才消停。
这不,一大早他就甘心做起了苦劳力,楚黎就负责喝着咖啡指挥指挥。
“化妆品不能跟衣服放在一起,要单独放。”
眼见着闻时宴把她的化妆品和衣服堆到了一起,楚黎忙制止他的动作。
闻时宴也听话,楚黎不让放一起,他也没有不耐烦,而是听话地地把衣服和化妆品分开两个箱子来放。
大箱子里只放衣服,小箱子里放化妆品和药品,以及各种防虫的药油。
他还给楚黎带了便餐,担心她吃不习惯那的饭菜。
等闻时宴收拾的差不多后,他看着箱子总觉得少点什么,忽然就问楚黎。
“你的内衣在哪?”
楚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