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进柴房,张开登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居然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那暖心的大叔瞬间变了,葛小优也意识过来,脸色慌张,赶忙推开这大叔:
“大叔,你干嘛!不要这样!你快住手。”
“嘿嘿!小姑娘,你咋现在还挣扎了呢!你别乱吵,否则我那黄脸婆听到出来,会打死你的。”
张开登常年种地干农活,虽然四五十岁,但力气大得出奇,根本不是一个城里面的姑娘能挣扎的,立刻被推倒在柴房里,三下五除二,身上的衣服扣子瞬间没了。
葛小优瞬间慌了,她就算生活不检点,也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连这种如同癞蛤蟆的大叔都能看上,开始拼命的挣扎,想大呼救命,可是被一只大手给蒙住,一时间连声音都叫不出,心中的害怕,只能让眼睛流出泪水。
张开登,连这种大城市里面的姑娘这么漂亮,看都很少看见。此时就如同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急急燥燥的,直接单刀直入,没半点拖拉。
“小姑娘,你身上咋这么冷呢!就如同一块冰棍似的,不过你这样的我一辈子都没见过,我受不了了,等一下叔就让你热呼起来。””
紧接着,葛小优,整个人似乎很冷颤抖了一下,泪水顿时哗啦啦流在脸颊,发出一声闷哼声。
时间很短,张开登,动了两下,就不再动了。
整个人就如同刚和别人打了一场大架一样,虚脱在柴堆上,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安慰道:
“小姑娘,不好意思,叔这么大年纪了,再加上你长得太美,所以叔没能忍住……下次,下次我一定不会这样的。”
张开登也感觉自己有些没用,但是这大城市里面的大姑娘,让他心急,所以才这样,更是有些自责。
没有手捂住,葛小优放声大哭起来,声音很大,哭得很伤心。
“呜呜!爸、妈、你们在哪里?我想家了,我要回家,呜呜……”
被这么一个邋遢的大叔给糟蹋了,心里充满无尽的恶心,无尽的伤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姑娘,你别哭呀“!你哭个啥?我都说了,说下次会好好爱你的,刚才是太激动了。”
“你滚!你给我滚!我家里面有鬼,我才来找你的!”
“啥?小姑娘你说个啥?你家里面有鬼?我大哥家咋会有鬼呢!他一家人都死绝了,只剩下个儿媳妇,看样子也要和我那侄儿好上了,咋会有鬼呢!”
到现在,张开登,脑袋有些木讷,还没有反应过来。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葛小优也不怕了,尽管还是害怕,把自己羽绒服将自己包裹好,爬起来就想跑出柴房,发现门砰的一声炸开了,一个妇女堵住门口,手里面拿着一根大木棍,恶凶凶的往里面说着:
“你们在干嘛!刚才我听到哭声,你们两个躲在这里干嘛!你个死老头,是不是打什么坏主意,欺负人家姑娘?”
妇人拿着木棍,就是劈头盖脸,朝着张开登身上一顿乱招呼。
葛小优想走出去,也被妇人一把给拽了回来:“想走?你敢勾引我家老头子,老子今天要将你这黄毛丫头给打死,平时和那些年轻人眉来眼去的也就罢了,没想到连我家老头子也不放过,真是败坏风俗!”
张开登,吓得脸色苍白,这一辈子是第一次对不起自己的黄脸婆,被人给捉住,连葛小优也害怕极了。
“黄脸婆,你别闹了。人家城市里面的大姑娘,能看的起我吗?这姑娘说大哥家闹鬼,害怕不敢呆在家里,站在门口,我刚好碰见。外面风大,所以才叫来这里面躲着说个明白。”
张开登也不笨,立刻解释着,被打了好几棍,不过最后还是将木棍捉在手中。
“死老头你给我放开,就算大哥家闹鬼,那她怎么会哭?还哭得这么大声。”
妇人依旧不相信,身上还穿着睡衣呢!正是听见女人的哭声,发现自己老头子出去这么久还没回来,这才跑出来看,却发现自己老头子和小姑娘待在这里,孤男寡女的大半夜能干嘛?顿时就来气。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别吓着别人小姑娘了,赶快松开她。别人小姑娘就是被吓着了,所以才哭啊!”
“我这糟老头子,说的话是真的吗?”
葛小优,心中无比的害怕,立刻点了点头,其实衣服扣子还没扣好,一直用手紧紧抓着,生怕对方看出什么端倪,这阿姨这么凶悍,要是被她发现点什么,还不得被打死。
“嗯!大娘,叔说的都是真的,我家真的闹鬼,我害怕才跑过来的。”
妇人这才松手,也破口骂了一句:“小小年纪不学好,和男人勾三搭四的,以后离我家老头子远一点,别以为你是村长是城里面的人就了不起,真是挨千刀的!”
妇人一松手,葛小优如获大赦,用手紧紧抓着自己的羽绒服,哭得极为的伤心,往隔壁跑去回,跑进了自己的屋子,走进房间,蒙头呜呜大哭。
这一辈子何时受这等委屈?昨天晚上不光被鬼睡,今天又被这么一个糟老头子糟蹋,想死的心都有。
不过一想到自己身体里,还有那糟老头子刚才留下的,心中顿时恶心,要是怀上那糟老头子的,葛小优宁愿去自杀上吊或者喝农药。
哭了一下,就赶忙去烧热水洗澡,不停的洗,要洗干净为止,一边洗一边哭,还做了一些简单的预防措施,许久之后才回到房间,瑟瑟发抖一边哭。
葛小优走了之后,老夫妻在里面吵了很久,这才走出来,时间也很晚了,两人刚走出来,同时看见门口,站着两人。
老夫妻两个人一看见门口那两个穿白衣的人,顿时感觉毛发倒竖,也不知道为何,其中有一个身形似乎还有些熟悉。
那衣服也有些怪样,似乎是寿衣,张开登是农村的人,从小到大在本土长大,自然什么都懂。
年轻女子横死穿红寿衣,年轻男子横死穿白寿衣,只有老人安详而去才穿黑色的寿衣。
张开登顿时身子吓得瑟瑟发抖,认真一看,那不是才死了一年多的张良吗?
“张……张良?”
两个白色的鬼魂,似乎一直盯着张良家里面看,似乎在等待着时间,听见叫声,那一张苍白的脸转过头,对着张开登咧嘴阴恻恻的一笑:
“二伯!……”
声音沙哑空洞。
张良转过头,看见那一张熟悉的苍白的脸,老妇人顿时一口气喘不过来,整个人直接吓昏死过去躺在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