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把牌扑下来,瞬间脸色色变,脸都变得铁青,显然已经来不及把牌给收上去,几乎是看着自己的牌在改变。
刚才商量好的,老者先出手,把那女人淘汰出去,然后自己赢牌。
但像他们这些低微的异能者,一天能动用一两次,几乎到了极限。
老者先出手之后,自然不是一直保持实力的中年人的对手。
对面的中年人,刚开始露出害怕的神色,也露出狂喜:
“哈哈哈!老子早就料到有这么一手,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不能相信!怎么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滋味,舒服吗?
叫我再回去修炼几年?老了就应该退休了,但我们年轻人的时代不属于你的!”
老头一脸不敢置信,整个人一下子瘫坐在桌子上,垂头丧气的,显然失落在至极,本来自己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清一色,一把就能把对手干掉。
张小凡就好解决了,自己就可以进入明天,真正世界最顶级,争取赌神之位。
今天一共有四桌人,每一桌人必须有一人胜出,能胜出的,就算没有赌神之位,那也会被世界封各种封号的。
年轻的普通中年人,在那里哈哈大笑。
紧接着广播响起,直接说那老头流局,让张小凡两个人继续出牌。
普通中年人看了看张小凡一眼,张小凡就是一个普通人,满满信心在握。
老头被人拉着出去,临走之时却喃喃自语:“哼!没想到阴沟里翻船,老子不甘心!老子异能用完了,你让我输,你也赢不了。
我还有你们不知道的,前几年我在太国,学了好几年的降头术,今天就让你尝尝!”
这中年人,异能也用到了最后一次,毕竟和三个人斗法一直到现在,就算现在没有异能,光凭这么多年的技巧,也能赢过张小凡。
年轻人摸了一个牌,脸色兴奋,自己父亲栽培自己这么多年,今天只要赢了,就算明天输了,那也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才刚摸到手中,门口的老头冷哼一声,这普通中年人,顿时感觉脑袋一片轰鸣,瞬间变得漆黑,整个人呆在那里,表情痛苦,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掉落而下。
几乎是瞬间失去神智,彼此同时大叫了一声,也把自己的牌全部翻出来。
“炸胡!这一局我宣布,张小凡先生获胜!”
张晓帆丑陋的脸,一脸的呆萌,有些看懵了,自己啥都没做,居然就这样赢了?
裁判宣布之后,普通中年人,似乎神智这才清醒过来,看到面前桌面上,整个人瞬间崩溃了,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短发,疯狂咆哮道:
“不可能!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不是我要出的牌,我没有要福,刚才出去那老头搞的鬼,他对我使用降头术,我没有输,我要重来。就这呆头呆脑的丑陋男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这普通中年人一副疯狂的模样,眼神猩红,立刻把自己的牌竖立起来。
输了就输了,不是民间打牌,没有反悔一说,立刻就有黑衣人,把这已经快要疯了的普通中年人,直接强行给架出去。
紧接着那些记者,全国各地的都有,几乎是蜂拥而出,来采访张小凡。
主持人也拿着话筒,在台上开始说着:
“4号桌,是今天比赛中,最早决出胜负的,我们要恭喜张小凡先生,张小凡先生来自华夏,赌技高超虽然是新人,但今天却把三位大名鼎鼎的前辈给打败,用华夏的话来说,那就是英雄出少年,后浪推前浪,一浪比一浪高!”
张小凡的脸虽然丑,但在牌桌上,可是在世界各地直播的,特别是华夏人,看见这丑陋的男人赢了,在电视机前都欢乐的鼓掌起来。
旁边也有人鼓掌热烈庆祝。
紧接着主持人拿着话筒又说道:
“这一场比赛,真的是精彩啊!堪比惊天动地,前面三个人居然都是诈胡,只有我们张小凡先生,稳坐不动,看来想赢得比赛,还是要靠真本事。
张小凡先生一直以来都是镇定自若,本事通天。
张小凡先生,现在就由你来和记者说一说,你对这一场大战,有何心得!”
同时有人送过来一个话筒,递给了张小凡,那些记者也围拢过来,摄像头一顿啪啪乱拍,光线在张小凡那张丑陋的脸不断的闪耀,让人有些刺眼睛。
张小凡似乎不善于交流,不会说话,一个外国媒体主动采访:
“张小凡先生,这一场比赛是前所未有的,前面三个人居然都是炸胡,真让我们大跌眼睛,如此三位名人,居然使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诈胡……”
这个记者媒体还没说完,又被另一个外国媒体挤到一边,使劲往人群堆挤,凑上来开口:
“张小凡先生,恭喜你赢了此次比赛,明天就进入最后的决赛,你打败了其他三位世界顶级的名人,我们就让全球各地的观众,来观看一下你手中的牌,你这么厉害,相信手中的牌一定很好。”
记者虽然如同蚂蚁一样围了上来,但是也有黑衣人,把张小凡护在里面。
当小三似乎有些胆怯,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有些像害怕,又有一些像胜利过后的激动,拿着话筒,这才开口:
“俺是我们村的希望,平时和我们村大妈打牌,俺就最厉害。
嘻嘻……不好意思,我一直来运气都很好,但是今天有些不好,一直摸不到好牌,我都不好意思让你们看。”
运气还不好?都赢了比赛,这话说得很多人心中都骂娘。
张小凡越是这样说,那些媒体记者,就越有好奇心,枕着电脑屏幕前的观众,那我想看看张小凡的牌到底是什么角色好牌,居然有人催促起来要看。
小凡无奈之下,把牌摊开,脸色羞红,像个小姑娘一样:
“那俺给你们看,你们看、这就是俺的牌,运气有些不好,还没叫牌呢!”
张小凡的排放出来,大厅顿时沉默不语,所有的人皱着眉头。
张小凡的牌,东一个西一个,一个对子也没有,一个连队也没有,散乱的不像话,这样的牌,剩下的牌全部拿来给他凑,恐怕也凑不齐,比不会打牌的人还要烂。
大厅里持续沉默,看向张小凡那一张丑陋的脸,顿时心生不公平,这么烂的牌能到最后赢,要是他们,也能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