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告你们的!”梁健看着二人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呐喊道。
可惜人家连停都没有停,挥挥手坐上电梯消失在走廊尽头……
出了办公楼坐上地铁,沈小朵还给小野猫发了信息说了事情经过,告诉她自己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还劝她早做打算趁早离开。
见对方回了个oK的手势二人也就放心下来,对视一眼忍不住都笑出声来,一边的乘客看的莫名奇妙!
此时王小二拿出手机随便点了几下,一段长达四十多分钟的录音储存下来,备注好名字发到自己邮箱,这才彻底放心下来。
没错,他已经学会了盲操录音!进办公室见对方拿推荐的事说事就悄悄地打开录音机把整个谈话录了个清楚。所以对方说要告他们,小二同学是一点都不担心,有这段录音在谁告谁还说不定呢!
两个人下了地铁并没有着急回学校,上课已经来不及了,干脆躲进出租屋研究起《烟火》的简介来。宋导都提点了他们自然是要当回事儿的!
可惜写歌还真不是硬憋就能憋出来的,二人躲在出租屋写写画画半个下午就憋出了六个字,“实在太难了!”
好在经过了这件事儿沈学姐很是动容,当晚两个人就在出租屋留宿,如愿以偿的彻底把自己交给了对方!万字头鞭炮响了大半夜,爆竹声里落尽了一地红……
次日一早王小二像是伺候月子一样忙活了半天才被学姐催着回学校上课的。整得学姐羞臊的不行,一个劲儿给他翻白眼!
小二离开后学姐接到小野猫的电话才知道,他们昨天下午离开后梁健在办公室又是摔杯子又是砸板凳的,把茶几砸了个稀碎才消停下来!
原本的录制也被取消了,不过第二天好多人都商量着跳槽的事儿,小野猫私底下已经联系好了录音棚,没有啥事也不打算在过去了!
不过对方显然不会就此放过,小野猫听说姓梁的有个侄子在西音上学,次日带了两个律师在办公室嘀咕了半天。说的啥不知道,但是出来的时候一伙人很得意!
当然,这些事儿沈小朵只是听听而已,根本没往心里去。知道王小二录了音也就彻底放心下来,自始至终自己二人又没犯啥错,不害怕对方找麻烦!
……
今天又到了郭全明教授复查的日子,为了这位老教授单大夫是操碎了心呀!定期复查时不时的电话回访,对待自己家人都没这么上心过!
这已经是摘掉心脏搭桥的第三次检查了,一切指标正常,就连之前稍微的高血压也恢复到正常范围,老头子精精神神的很是轻松!
“哈哈,看来你老是真恢复了!不得不说你老这运气是真不错,做上搭桥还能取掉的你老是第一个!给好多医生说的时候他都不信,真幸运呀!”单大夫看着郭教授的各种检查报告羡慕的说道。
“给你说这就是音乐的魅力!共振听说过吧?是那小子的唢呐声引起了共振打通了堵塞的血管,这也是科学!”郭全明收起检查结果埋怨道。
“对对对,你老说的有理!就你这一例,你说啥就是啥!”
“谁说就我一个了?院里的老孙不也是如此?之前的肺塞栓多严重,现在还不是跟没事人一样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儿?”
“我们都和西音的刘教授研究了,这就是音乐治疗起的作用!别不信!”郭全明很不情愿的争辩道。
“哈哈,看来你们真是下了功夫了!有机会把那小子叫过来呀,他要当着我的面再治好一个病人我就信!孤证不立,若是他真有这本事我就向院里建议也成立音乐治疗专科,聘请他当科主任!”
“得!说了等于没说,人家还上着学呢哪有空给你当科主任!老顽固一个!”郭全明也是真被气着了,鲜活的例子摆在面前都不信,你拿他啥办法?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单教授!心血管内科来了一个病人,冠状动脉阻塞严重,病人一听说要做搭桥情绪就崩溃了,在诊疗室嗷嗷大哭谁都哄不好!”
“而且没有家人陪伴,几个保安一点办法都没有,张大夫请示要不要强行注射镇定剂!”就在郭教授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护士闯进来快速说道。
“哪还敢注射镇定剂?血管都淤堵了再注射镇定剂不就出问题了吗?通知家属了吗?算了,我跟你一块儿过去看看!”
单大夫也是醉了,得了病就好好治疗呗!一哭二闹的干啥?心血管阻塞又不是啥大病,咋就不能好好配合了?
“啥情况?和我一样呗?”郭教授一听是冠状血管阻塞也好奇起来,这不和自己之前的情况一样吗?
“哈哈,是呀!要不你把那小子叫过来试试?要是能像你一样能治好这个病人,我立刻建议成立音乐治疗专科!”
“切!对人家小伙子又没啥好处,成不成立专科又有啥区别?”
“啊?……你这老东西,想要啥好处?”
“要个屁呀!一百万你给不?”
“滚滚滚,你看我值一百万不?”
二人熟悉了吵吵闹闹的谁也不生气,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心血管内科诊疗室外面,还未靠近就见到一群医生护士堵在门口,里面还传来男子撕心裂肺的哭闹声。
“呜呜呜,我还年轻……咋就得了这病?……呜呜呜,老大才上初中,老二才两岁……呜呜呜,做了搭桥我还咋干活挣钱?”
“呜呜呜……我该咋办?……一辈子没有做过亏心事儿,咋就成这样了?……呜呜呜……还不如死了呢!……”
男子的哭诉真是撕心裂肺,让人听者倾心闻者落泪!心脏搭桥确实不算太复杂的手术,但做了搭桥的人就别想着再出力干重活了,对于某些家庭来说就断了收入来源!
“这人咋这样呀?再憋屈也不能在医院哭闹呀!”
“心脏搭桥而已,咋还哭上了呢?哪个医院每月不做几台这样的手术?”
“就是呀!又不是啥大病,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