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房间老爷子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王小二朝大领导点点头来到老爷子身边,取出吊坠贴着老爷子的眉心放好,又朝众人点点头开始吹奏起来。
第一首曲子仍然是《心安》,很想看看爽灵靠近本体会不会主动回归身体,毕竟与玉石吊坠相比身体才是它的家!
不过小伙子显然想多了,视野里体内的二魂七魄尽显,与吊坠里的爽灵交相辉映,都一闪一闪的似乎彼此在传递什么信息一样!
天蓝色的爽灵似乎很不舍得吊坠里能量,在吊坠里不停的旋转根本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就像一个在外玩野了的孩子根本不想回家一样一样!
得!还得上《引魂曲》,希望能有作用吧!
果然,《引魂曲》一出爽灵在吊坠里挣扎的更激烈了!左冲右突的,像极了上蹿下跳调皮捣蛋的孩子!
果然有用!
如此一来《引魂曲》不仅能够引领亡魂,还能够引领生魂!
继续吹奏,直到第七遍《引魂曲》奏响的时候天蓝色的爽灵终于承受不住了,幽幽的飘出吊坠落入老人家的眉心隐于体内!
与此同时其他的二魂六魄也同时隐于体内,只剩下一个尸狗在肚脐处闪亮!
曲子结束小二刚睁开眼睛就是一踉跄!那该死的虚弱感再次袭来,头痛欲裂浑身瘫软,要不是郑欣悦及时扶住他都差点摔倒了!
这次的消耗似乎比之前几次消耗的都大,感觉眼前满是小星星,下一刻都有可能昏过去!
“小二同学!你这是怎么了?”大领导不愧是当领导的,没有第一时间询问治疗效果而是问小二的情况,让小二同学心里暖暖的!
“李叔叔,他累脱力了!我带了葡萄糖,这就给他冲一杯!”郑欣悦见小伙儿脑门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就解释一句。
“光喝葡萄糖行吗?要不要送医院?”大领导询问道。
“应该……可以……把老爷子额头的玉佛吊坠……借我一用……我需要休息……”
“别打扰老爷子……等他睡一觉醒来……应该有效果!”王小二断断续续的说道。
“好!王嫂快带小二去客房休息。”说着大领导来到父亲跟前见老人家睡得香甜也没有吵醒他,取下老爷子额头的吊坠递给王小二目送他下楼去客房。之后又叫来梁大夫给老人家做了检查,见没什么异常这才放心的离开。
王小二在郑欣悦的搀扶下来到楼下一间客房,喝下一杯葡萄糖水脱下外套就躺在了床上,还不忘记强撑着身体把那个吊坠放在额头上,冰冰凉凉的似乎头疼也减轻了一些,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郑欣悦是看着小二睡着才离开的,见到老同学为了自己第二次累成这样心里很是感动,这人情欠大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六点多了。疲劳感一扫而空,头脑清明神清气爽,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天还没有大亮,小伙子打开窗子就在客房里练习了一遍五禽戏,浑身热气腾腾的很是受用。
然而当他穿外套收拾被子的时候枕头旁边一块儿熟悉的玉佛吊坠显露出来,让小伙子一下子想到了昨晚的事儿!
此时原本晶莹剔透的玉质内部竟然长满了棉絮,颜色也从之前的碧绿色变成了苹果绿,品相下降的不是一点半点!
也就是说自己昨晚吸收了玉石里的能量才恢复的?这也太神奇了吧!若是如此那自己必须随身携带几块玉石才行呀!
“小二同学,你醒了吗?”就在此时王阿姨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二打开房门王阿姨正在外面等候。
“醒了!”说着把手里的吊坠递给对方不好意思道,
“这是你的吊坠,昨晚睡迷糊了不小心摔了一下就成这样子了!你看多少钱我赔给你!”王小二不好意思道。
“啊?不用不用!本来就丢了能重新找回来就很好,反正是个念想,我自己留着就行!”
“我是听到动静才过来问一声的,收拾下吃早饭,领导已经吃过出门了。”
一个玉吊坠而已,与老头子的病情相比什么都不算!
“那……好吧!”王小二也不强求,这玩意儿应该值不了几个钱!
“老人家醒了吗?”
“应该还没有吧,以往都要睡到上午十点多才醒来。”
“好的!我洗把脸就过去!”王小二也是不明所以,爽灵已经回归按说老爷子应该回归正常才对,怎么可能再睡到十点多?
之前老爷子嗜睡应该和婴儿嗜睡一个道理,胎光正在孕育新的爽灵,需要大量的睡眠来供爽灵成长。现在丢失的爽灵已经回归,虽然仍然需要睡眠滋养,但也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每天睡十八个小时那么长时间了!
算了,送佛送到西!吃过饭再上去看看就是了,若是有啥问题也能提前发现早作治疗。
“小王,早饭做好了吗?饿了!”
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老爷子迈着坚定的步伐从楼上走下来。步履稳健、声若洪钟、面色红润,哪还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李老!你这是……好了?”王阿姨很是惊诧的走到楼梯口扶着扶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老头子很是感慨的朝她点点头说道。
“好!好了就好!好了就好!……这半年我都愧疚死了……”
“咳咳,昨晚就是这位小朋友吹的唢呐吧?我记得你的声音!”老头子干咳两声看着小二同学说道。
“是的!你老感觉咋样?有没有啥不舒服的地方?”王小二问道。
“嗯,挺好的!耳不聋眼不花腿脚还有劲儿,感觉似乎都年轻了好几岁!”李老活动活动手脚说道。
“那就好!”王小二也看不出什么异常也就放心了许多。
“嗯,先吃饭吧!吃过饭咱爷俩聊聊,我对你的唢呐技艺很感兴趣!”
“好的!”王小二也明白老人家也许有话对自己说,很干脆的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