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中,金人铁骑瞬间被吓破了胆,他们想要求饶,可求饶声却变成了死前的嘶吼。
金国铁骑肆虐,不要俘虏。
他们的求饶,自然也不会落到大夏铁血战士们的耳朵里。
一如当年,三十万百姓的北关城,被金人铁骑满城屠戮殆尽,整个城瞬间变成了一座鬼城。
他们死前的求饶,也未曾有人听见。
徐姜深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她不是圣人自然也不会做圣人之举。
“清扫战场!”
“得令!”
休憩了一会儿的银卫们纷纷行动起来,他们将那些无主的马匹串在一起,又将金人的盔甲武器扒了个底朝天,若不是将军不要衣衫,他们估计连底裤都不给这群人留。
收的战利品大包小包的挂在那些马匹背上,装的满满当当的。
直到天色渐暗,清扫战场这个大工程这才落下帷幕,徐姜便率军返回了陇源城。
若说前几次的收缴行动,所获颇丰的话。
那么此次陇源城中的物资,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丰收!
不仅囤积了大量的食物、各类药品和武器装备,还有令人眼花缭乱的金银财宝依旧排的上号的珍宝。
没错,是一场盛宴。
徐姜见状,大手一挥,全部运回去。
其中半数用于百姓身上,改善他们的生活与促进城中建设,另一半则是全部投给明月阁,让其发展更快。
如今的明月阁已经初具规模,在好几座城中都颇有根基。
依旧是明月阁的成立初衷,为帮扶那些城中受苦受难的女子,让她们有一技之长,有一个可落脚的地方。
为此,徐姜还绞尽脑汁想了许多在这个时代适用的生存之法,交给明月阁的管事,从旁给予她们一定的支持。
包括但不限于行医、经商、以及各类手艺等等。
对于那些年纪小的孩子,徐姜还命人成立了善堂,男女不限,皆可读书习字。
当然徐姜还稍稍夹带了些私货,她可不想这些孩子日后也天天念叨着之乎者也,学的都是些利国利民的方针,水利建设和土质改善之类的。
她在闲暇时会将脑中的一些知识写下来,整理成册后等闲暇时交给夫子,让其教授一二。
若不是情况允许,徐姜甚至都想塞给他们几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让祖国的花朵们狠狠地做!
屠龙者终成恶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
翌日。
全军休息了半日之后,徐姜再次率军出击!
没了金人大军的抵挡,那些城池的守军就如同一团散沙,都不用吹便已经散了。
一日之内便连破三城,斩杀大金铁骑无数。
紧接着,徐姜率军带着势如破竹之势,在短短半月之内,连下十三城!
这么一来,徐姜便将两国边境处那些城池全部收入囊中,再次将这些曾经流失的城池收复,冠以大夏之名。
而金国的版图则是一缩再缩,原本除了草原外他们还拥有数十座城池,可如今却只剩下距离草原极近的十数座城池还屹立着。
在这期间,金国军队每次战斗都以失利告终,屡战屡败。
据不完全统计,他们已经损失了将近二十万人马,这个数字对于大金王朝来说无疑是沉重的打击,甚至可以说是伤到了筋骨。
与此同时,徐姜的名字也以此特殊的方式被金人所知晓,他的名字就像一阵寒风,吹过金人的耳边,让他们不禁为之变色,久久之后仍然会感到心悸和深深的恐惧。
这种恐惧深深地扎根在金人的心中,成为他们挥之不去的噩梦。
在金人眼中,徐姜就是个恐怖的魔鬼!
与之相反。
徐姜如今已成为大夏民众心目中当之无愧的第一战神,被誉为古今第一人。
冠军侯的名号如雷贯耳,再次响彻天际,传遍千家万户。
无论是街头巷尾还是深宫内院,人人都在歌颂着他的壮举,处处都在传颂着他的英勇事迹,每一个角落都在流传着他的传奇故事。
一如当初,她站在京城门口,与前来为她送别的百姓所发之言。
驱除鞑虏,复我河山。
她真的做到了,不仅赢得了大夏百姓们的爱戴,还成为了大夏精神的象征,无声地鼓舞着每一个陷入逆境中的人。
她的声望之高,即便是当今圣上也难以企及。
尽管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但徐姜所创造的辉煌战绩以及他在人民心中的地位,却是无法用皇权来衡量的。
说句不好听的,皇帝历朝历代都会有,但是像徐姜这样杰出的将军,却是千年难遇。
京城之中。
太子好不容易解了东宫的禁足,出来时发现天都塌了。
不知道是谁传出去他主张与金国和谈,前线战事未果便已经开始起草和谈一事,弃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于不顾的消息。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了朝野外百姓们的激愤。
尤其是每日都会有从边疆传来的捷报,皆是冠军侯大胜收复旧山河的好消息。
偏偏在此时,他就会被一并提及,太子的名声更差了。
若是不得民心也就罢了,日后再去补救一二。
不妙的是这些时日朝野动荡,不少曾经有意站他这边的朝臣纷纷倒戈,投入三皇子的阵营。
就连素日以他为首的一脉官员,隐隐有保持中立的势头,暗戳戳地与他保持着距离。
原本势弱的三皇子竟隐隐有些与他分庭抗争之势来,甚至还压了他一头。
这...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见此情形,太子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本可以静观其变的,毕竟三皇子失了势不是他的对手,四皇子母家势弱无法与他争,朝中也就是他一家独大,却不曾想一招不慎竟落得如此境地。
若不是父皇求和心切,他也不会上赶着去实施。
如今,朝野闹得沸沸扬扬父皇却并未表态,莫不是...放弃了他?
想到这里,太子眸色一暗,神色带着焦虑和不安,盖过了眼底浮上的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