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没错,就是原剧中傻柱的大徒弟。对傻柱忠心耿耿的那个家伙。
现在刚进轧钢厂当临时工。虽然长着干瘦,岁数也小。可是干起活来不惜力。
也是投缘,傻柱看着马华就喜欢。
马华家里挺难的,父亲身体不好,母亲在家里干点手工活养活一家老小。
马华是家里的老大,早早地就退了学,干些零活帮母亲养家。
后来在一个远房的堂叔帮助下,他进了轧钢厂当了临时工,虽然每个月的工资不高,可也解决了马家的大问题。至少家里可以省一口人的粮食出来。
傻柱知道了马华家里情况后,他的善心发作了,就想着帮这孩子一把。
于是但凡有做席的,他的帮工又增加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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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摆酒席的那一天,四合院从来未有过的热闹。全院的人都被邀请到后院吃酒席。
冷泉不早也不晚地来到后院,看到阎埠贵正坐在一张小桌子后面,面前摆着礼簿、花生瓜子、喜糖。
冷泉掏出来五毛钱递给三大爷。
“三大爷,麻烦您帮我记上。我是不是给的有点少?是不是还要给点粮票?”这是冷泉独自第一次在四合院吃席,所以才有这一问。
当初傻柱结婚、生子,冷泉也吃了席,不过那时候一切都有冷恒泰和江雁翎操心,他只用带张嘴过去就成。
“好嘞,我给你写上。这就不少了,我们一家人才随了五毛钱呢。你二大爷大气,昨天还跟我说,粮票什么的就免了,让大家敞开了吃。”阎埠贵呵呵地乐着。
冷泉看着阎埠贵这副模样,总感觉这是三大爷有意在玩刘海忠。不过没有证据。
吃酒席的时候,何雨水非得坐冷泉的旁边,而娄晓娥一个新媳妇,在院里就只和冷泉、何雨水之前见过,一起吃过饭,所以她拉着许大茂也坐在冷泉的旁边。
现在娄晓娥心里才解开一个谜,原来冷泉和何雨水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不涉男女之间的事情。她反而有点羡慕何雨水,多了一个哥哥疼爱。
“我说大茂哥,上个月你结婚多随意,省心省力。你再看看刘家这一场大动静,我看着都嫌累。”冷泉这是说的真心话。
可是许大茂听在耳朵里,总感觉怪怪的,“我说泉子,你是不是说怪话嘲笑你哥哥我。”
“大茂哥,你别多想,我真是这么觉得的。你不信问雨水,你发喜糖的那天,我在她家蹭饭,我当着柱子哥、芳芝姐的面就是这么说的。我说等我以后结婚,也学学你和晓娥姐。”
“真的?”许大茂不信。
“雨水,大茂哥不信我的话,你给他说。”冷泉拉来人证。
“大茂哥,是这么回事儿。泉子哥那天是这么说来着。他这个人你也是知道的,除了懒,没多少坏毛病。他就懒得搞这些仪式。”何雨水作着证。
“泉子,羡慕我了是吧。”许大茂这才真正高兴起来。
冷泉没接他话茬。我羡慕你个屁,你什么德行你自己不知道?你媳妇我又不想睡,不合自己的胃口,我为什么要羡慕你。
你是不知道有多少码字的,都愿意开局捅娄子。他们给你媳妇安排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你戴了好多顶绿帽子。我羡慕你个绿帽子王?我也是闲得蛋疼。
……
酒席摆上,全院的人都被刘家的席面给惊着了。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厚的酒席了,仿佛现在市面上的供应丰富了,根本就不存在缺吃少喝的局面。
没有出现夸赞刘家大气的局面。因为大家的嘴都被食物给堵住了。
一时后院里只闻吃喝声,不闻人言语。
刘海忠看着大家伙儿埋头苦吃,他心情很舒畅。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怎么着?我刘海忠娶儿媳妇局气吧,你们谁能跟我比?!
刘海忠真想站在院中间大叫一声:还有谁?!
刘光齐和王艳这一对新人,端着酒杯四处敬酒。真像第一次结婚摆酒席一样。
刘海忠在旁边也不停地劝大家吃好喝好。
大家对刘光齐这一对新人还是很热情客气的,一个个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来,喝着新人敬的酒,还不忘了说几句恭喜的话。
对于刘海忠嘛,大家就都只是敷衍了,手不停,嘴不闭,只是冲着刘海忠点点头,表示一下罢了。
……
四合院里的人吃得很满意,一直到一个礼拜后,仿佛嘴里还在回味着刘家的席面。
大家闲聊的时候,也多与刘家酒席有关。
刘海忠倾家娶儿媳,一时传为“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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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忠按说应该高兴许久,可是这天他从儿子家回来,脸色铁青。迎头见到他的人,看他这副模样,吓得都不敢跟他打招呼。
很快后院里就传出来刘海忠的怒吼声。
“那个小兔崽子,他么地敢当上门女婿!真他么丢光了老刘家的脸……”
“别跟我提刘光齐,我没有这个儿子……”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给我站住!”
很快大家就看到刘家老二、老三,像兔子一样跑得飞快,两道残影窜出了四合院。
大家听到动静,纷纷到后院打听着消息。
易中海和阎埠贵作为管事大爷,他们理所当然地走进刘家,表示一下关心,进行一下劝慰。
第二天,从三大爷的嘴里,大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刘海忠和媳妇去瞧儿子,正好亲家的几个好友也过来瞧朋友。就这么着,王艳的父亲安排了一桌饭菜,请大家一起吃顿饭。
其中有一个人喝多了酒,连夸老王是一个有福气的,也是一个大度的。
生了一对好儿女,儿子早早地娶了媳妇,还生了一对双棒。
女儿不光没有远嫁,还把女婿招上了门,这和入赘也没有多少区别。
刘海忠一听这里面就有事儿,趁着上厕所的工夫,拉着那个人问了几句。
那人摇头晃脑,前后摇晃,边撒着尿边对刘海忠说:
“我说大兄弟,你是一个大度的。养得这么好的一个儿子,说送人就送人了。”
“送人?怎么就送人了?”
“呦,你这还不是送人?你儿子住着我兄弟的房子,对外说是娶媳妇,可是这和当上门女婿有什么区别?一起住着,一起吃着,家里的活还都是你儿子干,这不是上门女婿又是什么?大兄弟,不是我说你……”
说到这里,那人连打几个酒嗝,然后继续说道:
“大兄弟,不是我说你,看你这副样子,家里不像过不下去的呀。怎么就同意儿子嫁到了王家?人家也不缺儿子呀?”
“……”刘海忠感觉脑瓜子嗡嗡的。
“我们那天来老王家喝喜酒,当时听王艳的兄弟说,下个礼拜还得去你家做做样子,瞧一下亲。我说你们也真不怕麻烦,酒席还分两天摆。当天同时办多省事儿。……”
刘海忠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儿子为了结婚,一直都在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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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忠也算是给到了给亲家留足面子,等人全走了之后,他才拉着儿子问个清楚。
王艳的父亲在酒桌上就知道要坏事。他怕女婿吃亏,一直都在旁边帮女婿解释。
……
“我说亲家,我们也不是有意瞒着你,这不是怕孩子为难嘛。”
“你们还没瞒着我呢,我特么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等孩子生了之后,跟你们姓了王才告诉我?!刘光齐,如果你还认我这个爹,现在就跟我回家。咱家又不是没有房子!”
“亲家,这就没必要了吧。你看这两间屋,多宽敞,总比你那边的耳房大吧。先让孩子们在这边凑合些日子,等他们厂里的房一分下来,我就撵他们搬过去住。你看怎么样?”王艳的父亲一边心疼着闺女,一边是好话说尽。
可是刘海忠的怒火已经烧到了头顶,他哪里能听进去别人在说什么。非得拉着儿子回家。
刘光齐看着一院子的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又看到父亲蛮横不讲道理,他的火气一下也就上来了。
他平生第一次对父亲大吼了。
“我就是不想回四合院,我就是给人家当上门女婿,也不想跟你一起生活。我不想让我媳妇,还有将来的孩子,看到你一天到晚干蠢事,我更不想让他们看到你打儿子像打仇人一样。”
刘海忠呆住了,他从来不会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大儿子,居然这样瞧不起自己。
等他回过神来,又羞又怒,当场要和大儿子断绝关系。然后不管亲家怎么拦,他还是拉着媳妇回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