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审核放过,我已经删了改了放过我吧。)
听到动静,云初动作迅速的坐起身,将左臂藏到身后,朝着张启山心虚的笑了笑。
张启山本来有些困倦,但被自己脸上的白布一下子吓精神了。
现在又被云初病弱的模样晃了神,一时间并没有注意到云初的不对劲。
若他发现,就会看到在厚厚的衣袖下云初的左手腕被粗糙的用纱布包了起来,隐隐有红色的血迹透出。
“你在这守了我一晚吗?”张启山揉了揉太阳穴,将目光移向云初。
云初心虚啊,他快心虚死了,他侧过头冷淡道:“我没有守着你,我不知道。”
说着说着,云初便不自然的红了耳朵,又强调了一遍,“不知道。”
这样的反应,张启山就算在迟钝也能猜到了,云初一定是守了他一晚上。
听到房内的动静,二月红掀开门帘走了进来,昨晚离开后他就没有再回来,现在一看到张启山狼狈的模样,一下子便愣住了。
张启山脸上,衬衫上全都是血,就连被子都没有幸免于难。
就算是张启山吐血,也不可能吐的到处都是,所以这血不可能是他的。
顺着张启山的视线,二月红看向心虚的云初,再看到他微微颤抖的左手时,眼神瞬间便冷了下来。
他大步上前,抓住云初的左手,将衣袖轻轻上捋,看着被白色纱布缠绕的左手腕,不悦的抿起瓣。
“怎么搞的?”他抬眸冷冷的看着云初,眉头不自觉皱起。
云初吓得一颤,低下头诺诺道:“地,地太滑,手腕不小心撞到桌子上划开了。”
闻言,房间内的两个人看向一旁的木桌。
“……”
他们看起来很愚蠢很好骗吗?
“说实话。”
二月红看起来很生气,云初咽了咽口水,心虚的垂下眼帘,“真的,就是不小心撞到。”
张启山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嘴里的血很可能与云初有关,或者说,那血就是云初的。
“阿云,你给我喂血了?”
两个男人都站在了云初身边,表情都算不上好看,压迫感拉满了。
“我,我就是摔得,什么喂血,我什么都不知道……”越说,头就越低。
见云初死活就是不承认,张启山与二月红对视一眼,压下了继续询问的心思。
先看看伤口最重要。
这样想着,张qi山便上前一步,开始拆云初身上的绷带。
慢了一步的二月红轻啧一声,转身去拿药了。
云初本来还挣扎,张启山可是伤员,挣扎下来对云初来说很容易。
可在张启山发出一声疼痛似的闷哼时,云初动作一僵,还是放弃了动作,乖顺的坐好了。
粗糙缠绕的纱布被小心翼翼取下,露出手腕上狰狞可怖的伤口,因为没有得到良好的对待,正往外溢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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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的是…”
“好了,我知道你是撞(装)的。”张启山打断了他,垂眸看着伤口不再言语。
所以他伤好的这么快,是因为云初的血吗?
不死之身,化蛇,血液有奇效,云初到底来自哪里?为什么这么特别?
张启山甚至觉得云初的存在比起人类,更像是……某种妖异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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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伤口得消毒,你先忍一忍。”
男人微抬眼帘,杏色的眸子里心疼复杂的情绪交融。
桃花眼本就多情.................(已删)
云初耳朵红的彻底,他刚弯起眉眼想朝着二月红笑一笑,下一秒就被手腕处的剧痛影响,疼得扭曲了表情。
消毒的药在此刻更像是腐蚀肌肤的毒药,他伤口太深,所以便格外的疼。
二月红。(已删)
不叫他抽出手来。
二月红不想让云初受伤,更不想让他为了别的男人受伤,所以他看着动作温柔,可该上的药是一点都没落下。
上药的时间不长,但对于云初来说简直是度秒如年,眼底早就因为疼痛生理性蓄满了泪,却倔强的不想让他落下。
右手腕被严实的缠绕了起来,二月红找了个借口将云初支走,房间里只剩下两个男人。
二月红虽然还是在笑,只是这一次的笑容虚假了许多。
“佛爷,下一次矿山我也一起。”
闻言,张启山轻笑一声,“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多谢二爷帮我这个忙。”
二月红摆摆手,“我也有一事相求,作为下矿山的条件,我需要佛爷帮我一起保下丫头的命。”
眼底的阴鸷一闪而过,张启山冷声道:“二爷,如果这个条件夹杂了阿云,那么我不会答应你。”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若需要阿云的特殊,该和他自己去说才是。”
“佛爷这话就错怪我了,我只需要佛爷的人脉帮我去寻一味草药。”
二月红一边说一边将沾了血的纱布捡起,意有所指道:
“我知道阿云的特殊,我也永远不会利用他,所以我相信,你也不会……对吗?”
“那是自然。”张启山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红府院内,云初站在海棠树下垂帘看着自己的左手腕,金色的眸底情绪复杂。
“喂,你很喜欢张启山吗?”
树上突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云初知道是陈皮,他刚到树下就发现了,只是他不想理会而已。
见他不理自己,陈皮又道:“张启山这人可不是好相与的,你最好不要相信他,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云初嫌他烦人,掀起眼皮冷冷道:“你是猴子吗?非要往树上窜。”
不久之前刚听过相似话的陈皮:……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