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晓晓脸色当即染上一抹娇羞的红晕。
“南哥哥,你坏!”
唐沐晚见宫晓晓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忍不住瞥瞥嘴。
“唐姑娘还真是大方啊!”
唐沐晚佯装一副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继续抓牌。
宫南见唐沐晚那不冷不淡的态度,加重了拇指力道。
“嗯……”
宫晓晓这一声娇媚的低哼,响彻整间棋牌室,唐沐晚都替他们尴尬。
“南哥哥,有点疼。”
宫晓晓脚底伤口有些轻微的发炎,宫南满目怜惜地深叹一声。
“怎么了?”
宫南满目愧疚之色,“怪哥不好,让你受苦了。”
宫晓晓心甘情愿地笑了笑。
“只要南哥哥心里有我,我受多大的苦都可以。”
宫南欣慰笑着点头。
“还是妹妹好,不像有些人,喂不熟的白眼狼。”
唐沐晚愠怒地凝视着宫南那副好哥哥的样子。
“你说谁是白眼狼?”
宫南眼神耍狠般的在说,“你说呢?”
宫晓晓嗔笑着扭过宫南的脸,强迫他的视线在唐沐晚身上收回。
“南哥哥,我真的没事。”
宫晓晓顺势递给宫南一杯酒。
“别跟她一般见识,她根本就没把南哥哥你当回事,在她眼里只有钱最重要。”
宫晓晓最后几个字故意扬高了声调,仿佛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唐沐晚是个爱财如命的女人。
宫南包扎好宫晓晓的伤口,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手,暴力的眼神强暴着唐沐晚那张充满愤怒的脸。
“南哥哥,这酒里我帮你加了冰块,你快尝尝。”
宫南眼神并未在唐沐晚的身上收敛,心不在焉仰头一饮而尽杯中酒。
凉爽的酒液顺着喉咙顺滑而下,冷却大半他心头的怒火。
唐沐晚被宫南跟宫晓晓这么一闹,完全没有了兴趣,百无聊赖随手打出一张牌。
“胡了。”
“一炮三响,我们这钱你还真不太好赢。”
到手的三十万,转眼又输了回去,唐沐晚俨然失去了兴致。
“我去个洗手间。”
洗手间就在离棋牌室不远的地方,躲进便间,唐沐晚忍不住长叹一声。
“哥哥跟妹妹感情不是挺好的,给我点钱怎么了。”
“我离开唐家,离开江洲,哥哥跟妹妹把婚一结,大家皆大欢喜有什么不好的。”
唐沐晚边碎碎念,边按下冲水键。
她一只脚刚迈出便间,洗漱池门口传来了宫晓晓的声音。
“南哥哥,你怎么了?”
水流声哗啦啦响起,宫南震怒开口道:“你又给我下药。”
“南哥哥你说什么呢,你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宫南怒不可遏钳制住宫晓晓的手,脸上挂着晶莹的水珠,水珠顺着下颚流淌,漫过他的喉结,最后滴落在他性感厚实的胸膛。
“宫晓晓,下药就这么好玩,嗯?”
宫晓晓纤瘦修长的腿勾上宫南强劲有力的腰身,眼神充满了妖媚蛊惑,指腹似有若无在他胸前转圈。
“唐沐晚那个贱女人都可以,我怎么就不可以。”
宫南冷肆轻狂的笑容带着致命的威胁之意。
“潇潇没回来之前,就算你下药我也不会碰你。”
“这件事,我希望是最后一次!”
宫南暴戾扯过宫晓晓的胳膊,将人推出门外,空荡的房间里随之传来上锁的声音。
唐沐晚惊愕回正身体,试图掩饰掉自己不在这里的证据。
宫南深邃的目光轻描淡写掠过唐沐晚躲藏的那面墙壁。
“好玩吗?”
宫南的声音有些轻喘,唐沐晚脑海中不禁闪过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晚上,他那些禽兽的一面。
唐沐晚深呼口气,调解着紧张的情绪。
“唐沐晚,再不出来,我就进去薅你。”
整栋别墅,也就他们那几个人,没有宴会,反而更加冷清,直觉告诉她这个厕所里面除了他们两个,再没有别人。
“这是女厕所。”
宫南青筋暴起的手扯松胸前的纽扣,脸色愈发的滚热,眼神迷离发昏。
“在这还分男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单纯了。”
“啊?”
宫南那张迷蒙的俊脸赫然映入眼帘,唐沐晚毫无防备,原地惊恐尖叫。
宫南急迫的眼神攻略着她身上每一处吻痕。
“再帮我一次。”
唐沐晚疑惑瞪眼。
“你跟你妹妹感情那么好,为什么要我帮你?”
“吃醋了?”
唐沐晚全身抗拒,在宫南怀中挣扎而去。
“我又不喜欢你,我吃宫大男模的醋,你疯了吧。”
唐沐晚想要夺门而出,伸出去的手还没等凑近门把手,宫南暴怒的大手扯过她。
她小腹顶在他的坚硬处,整个人被架坐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
“男模的服务宗旨你忘了?”
唐沐晚用力握紧那根棒子,带着一种毁掉的恨意。
“你再敢肆意妄为,信不信我毁了你。”
宫南戏谑一笑,眼神里满是对她的轻蔑。
“今天胆子这么大,平时叫你摸一下都不敢。”
唐沐晚有些哑口无言。
“我不会再帮你了。”
宫南大手游弋在她两腿之间,那种细细弱弱的酥麻感,让她身躯止不住微微一颤。
“由不得你。”
“唔……”
宫晓晓慌不择路跑回棋牌室,发现唐沐晚还没回来更慌了。
“她人呢?”
“去洗手间了。”纪鹤逸不假思索。
宫晓晓只觉晴天霹雳,忍不住再次确认。
“她去哪个洗手间了?”
纪鹤逸接替宫南的位置在打牌。
“还能去哪,楼下那个只有男厕。”
宫晓晓双耳突然发鸣,身侧的手下意识握紧。
“完了!”
“什么完了?”
宫晓晓紧张不安地吞吞口水,眼眸机灵滚动道:“洗手间的门坏了,南哥哥被锁在里面了。”
“门坏明天我叫人来修呗。”
宫晓晓发飙般地推倒纪鹤逸的牌。
“我说,南哥哥被锁在里面了。”
纪鹤逸这才有些反应过来。
“什么?”
几人大步流星冲到洗手间,发现门被反锁,里面还有低弱的娇嗔声,几人默契转头。
“刚才那牌不该那么打,就应该打东风。”
“那牌稳赢的牌,单调五条,转头就能抓个自摸。”
宫晓晓面色愤恨的狰狞。
纪鹤逸嘴角扬着坏笑,轻轻敲了敲门板。
“南哥,你慢点,我们不着急。”
宫南大手撑住门板,声音粗喘,“给我拿个那东西进来。”
纪鹤逸笑口常开,脸上颇有一种宫南终于开窍的骄傲。
“一个够吗?”
里面没有了宫南的声音,只有激烈的热吻声,还有似有若无的摩擦声……